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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陽光-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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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我答复,他便轻描淡写说,「这房间虽然小,不过方位很好,南。如果君悦少爷想在这里小歇几天,今晚我就叫人换一床新枕被过来。」
                          
他说,「这里的枕被,自从君悦少爷用过后,安老大都不许人随便换走。」
                          
我掉头去看床上。
                          
真的,一仔细瞧,都是熟悉的被色。我用过的。
                          
我问阿旗,「安燃现在在大房?成宫亮昨晚和他一起?」
                          
阿旗蹙眉,「我昨晚已知道君悦少爷暂换了房间,今天接到林信通知就直接过来了。大房那边还没有去看过。不然我现在过去看看找个人问。」
                          
我摇头,「不用了。」
                          
长长的,吐一口气。
                          
阿旗问,「今天回公司吗?」
                          
我点头。
                          
不回公司,能去哪里?
                          
那曾和安燃无数次相拥入睡的大房间,已不是我能去的地方了。

                          
我回到娱乐中心,仍旧的前呼后拥,气势过人。
                          
纯白西装,笔挺烫贴,在众人交错的羡慕视线中,被奉承得更为尊贵。
                          
没人知道,我一无所有。
                          
这副好皮囊,盛满了一加仑一加仑,无止无尽的,艰难,和绝望。
                          
即使如此,我却不得不继续昂头挺胸,这样走下去。
                          
无他,因为已没有什么可以支撑了。
                          
我想自己唯一能做的,是把这要命的事对付过去,并不奢望这样能挽回安燃,我只是单纯的残留着那么一点意识。
                          
我必须,必须,找到一件,能让自己更苦更苦的苦差。
                          
这是和天赌气般的自毁,人就是这样,有一点痛,你寻尽各种方法舒缓,但若痛到极点,就会发泄般,咬自己的手,咬自己的唇。
                          
不为得到解救,只为表达绝望。
                          
办公室内,我不断找事情,没事情,就看那些永远看不明白的书,一边看,一边等待林信消息。
                          
按捺着,不向任何人过问安燃。
                          
他在别墅?或出门了?
                          
正和成宫亮谈笑,还是独自倚在沙发侧边,静静看书?
                          
昨晚,我心碎着后退,转身那刹,他到底,有没有看着我的背影消失?
                          
很多很多问题,浮上心湖,如一个个充满气的倔强皮球,带着暗哑的血色,被按下去,又浮上来,此起彼伏,从不曾真正的沉下湖底。
                          
但,我咬牙,忍着不问。
                          
装给自己看,我已经认输。

承认了,退出了,知错了。
                          
道歉,转身,在寂寞房中沉痛反省,痛哭一场,就当它结束。
                          
骗人!
                          
骗自己。

                          
行尸走肉般,到头来,却又被林信一个电话戳醒。
                          
「不答应?」我拿着电话,惊讶过甚,忘了仪态地对着那头的林信大吼,「怎会不答应?林信,你到底办的什么事?我说过,他们要多少给多少!」
                          
「君悦,他们不爱钱。」
                          
林信的声音,镇定得可恨。
                          
我切齿,「不爱钱?那他们爱不爱命?」
                          
林信说,「他们很爱命。」
                          
我说,「那就好,告诉他们……」
                          
「所以他们一定会在法庭上如实作供。」
                          
「什么?」
                          
林信沉默后,说,「君悦,宁舒插手了。他放话出来,证人如果推翻口供,日后休想安生。」
                          
潺潺冷汗,从脊背上冒出来。
                          
林信说,「警方承诺提供保护,宁舒施加压力,要求的又是合理说出真相。君悦,换了你是证人,你也知道应该站哪边。」
                          
「安燃,」我喃喃道,「当然是安燃。」
                          
「君悦……」
                          
我不知道林信还想说什么,猛地砸了桌上电话,把自己藏在空空软软的沙发里。
                          
想念。
                          
想念这有点粗糙,却又柔软的感觉。
                          
它从我进驻娱乐中心的第一天起,就已存在,我却没有在上面舒适过一回。现在,却忽然深深的,深深想念起这被包裹的感觉。
                          
陷在里面,拔不出来。
                          
用不着拔出来。
                          
一如昔日,只要顾着自己就好,哭泣哀求,伤心绝望,去爱或恨。
                          
别把旁人生死交到我手上。
                         
别逼我迎面对着一重一重巨浪,却连闭上眼睛的权力都没有。
                          
我不想做任何人的保护伞,尤其是安燃。
                          
那太沉重。
                          
太难。
                          
我保护不了!
                          
林信在我甩了他的电话后,匆匆赶回,和阿旗一起来到办公室,看见我如受到惊吓的懦弱小兽,缩在沙发里,颤得毫无尊严。
                          
「君悦,起来。」林信过来,把我从沙发中扶起来。
                          
我恐惧起来,对他摇头,「林信,别这样。」
                          
我求他,「不要又来说什么我要保护安燃的话,我做不到。你明白吗?我根本做不到。」
                          
我哭着说,「我一无是处,我承认,我没用。林信,你帮帮我,你去救安燃。」
                          
我仅存的力气都用在十指上,紧紧抓得他笔挺西装皱成一团,不顾颜面地恳求,「你比我有本事,一定可以解决这事。林信,安燃不可以坐牢,你一定要做到,我一直都信任你,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必须帮我这一次。」
                          
「我帮不了。」
                          
我僵住。
                          
抬起哭红的眼,不敢置信,站在我面前,拒绝我的,会是林信。
                          
我声音极低,「林信,你说什么?」几乎只有气从唇中出来。
                          
极失望,极不相信地看他。
                          
「你要什么,林信?」我说,「只要你说,我有的,都给你。」
                          
我咬牙,「我们认识多年,我从没有,这样认真的求过你。」
                          
林信说,「君悦,并不是你求,我就要答应。」
                          
他说,「我不是安燃,不会对你有求必应。」
                          
林信的冷静,叫人痛恨。
                          
我若有獠牙,恨不得在他仰起的颈上咬出两个血洞。
                          
「嫉妒,」我磨牙,死死盯着他,「你嫉妒安燃。」
                          
林信说,「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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