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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的冷宫不若三年前的冷宫那帮冷,多了些人,她们像木偶一样伏在地上擦地板,他从她们身边轻轻掠过时,衣角扫过她们的发髻,但没有一人抬头。
被调教得真好。
萧英啧啧称赞道。
晃了大半个冷宫,都没见叫清寒宫的地方,萧英停下步——莫非,被耍呢?
他怎么就这么天真地轻信小狼的话呢?或许是小狼看起来很天真吧,这天狼岛的少宫主傻傻时候的模样真不像传闻中的银狼,倒是跟三年前那少年有几分相像……
那少年?!
红眼睛红眼睛……
天狼宫少宫主见他时,眼睛都是绑着的。传闻中的银狼……他回忆了有什么特别……
据目击证人说,银狼的眼睛很特别诡异,像血一样红……
萧英猛一拍脑袋,他对银狼的关注度远没对新楼花魁深,银狼的传闻只是略有耳闻后便抛之脑后。若不是先看了天狼岛少宫主的背影,又见到银狼的身影,察觉到两人又可能是一人,他或许到现在都想不起银狼的眼睛是……红色的。
三年前的那少年一身寒酸,跪在地上擦地板,他以为只是个下人,万不会跟堂堂少宫主联系在一起……
萧英吁了口气——他被那傻子耍了!
等回到别院找人算账,早已人去院空,徒留萧英在原地咬牙切齿。蓦地,他想起什么,退出院门一步,这面院墙都被小狼震塌了,唯有两根柱一道门在尘埃中风中凌乱,门上的匾额吱呀吱呀得摇摇欲坠。
逍遥别院。
土。
萧英不屑道。
夜晚。萧英宽衣而眠,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到四肢一阵冰凉,似滑滑的软体动物。
萧英睁开眼,看向门外站着的黑影,正是白日消失的少宫主小狼。
小狼的血红眼睛暴露在黑暗中,幽幽发着红光,配合上嘴角一丝狰狞的微笑……
大半夜的,见鬼了。
萧英嘀咕着。
小狼阴森森的话传来:「别动哦,否则我可不能保证我的宝贝们会不会咬你。」
萧英这下才瞥了眼自己的四肢,上面各缠着四头银色的长蛇,吐着信子虎视眈眈看他。
显然,这蛇有毒。萧英没有印象,大概是天狼岛特有的。
在未知道蛇的毒性前,他先不轻举妄动。
看他想干嘛。
小狼冷笑着靠近,在暗夜中,显得尤为气势。
他抚上萧英的脸,撕掉他脸上的人皮面具,目光赤裸裸地在他脸上扫射,眼底的欲望如火般炽热。他倾下身,鼻对鼻,口对口,温柔地亲吻萧英的唇。
左手开始解萧英的亵衣,右手探进他衣内,惊叹对方的肌肤一如往日的光滑。
一下子明白小狼的目的,萧英旧恨新仇浮上心头,人却越发淡定。
「小狼?」
「叫我淫狼,奸淫的淫。」银狼轻咬着萧英的脖颈,在那上面留下一排齿痕。
萧英听后在想——他动了后会怎样?
心想着,手自动做出反应……
「我不是叫你不要动吗?」银狼睨着萧英被蛇咬过的手腕,「滋味怎样?蛇毒会通过血液流遍你全身,三天内若不服食解药可会生不如死哦!」
三天?
萧英擅长毒药,也嗜好各种奇毒,这种蛇毒从未见过,以身试毒也不是没有过,他倒不惧。只是现在整只手都麻掉了,动一分便犹如万箭穿心,疼得他冷汗淋漓。
银狼覆住他的手,动作轻柔得像对最爱的情人。那只手向下,一寸一寸抚遍他全身,最后在他脚踝处顿下,指尖在那上面跳舞旋转。
「我知道你轻功很好,为防你日后逃走,所以……英英,忍着点。」
「咔嚓!」
如白日萧英卸小狼下巴一样,银狼错开萧英脚踝的关节,笑得越发邪恶,报复的快感淋漓尽致!
「呃!」萧英闷哼一记,狠狠咬著唇彩不让自己惨叫出声,心里已经将小狼千刀万剐千人骑万人操一万遍!
小人报仇一百年都不晚!
「你说最讨厌别人对你说操啊干啊这类字眼?」银狼在他耳边轻声道,似情人在耳边低语。
「呃……」萧英放开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间漫开。
「呵呵……那我就要操你干你奸你!」
银狼扒开萧英的双腿,抬高后,居高临下地睨他。
「鄙、鄙视你……」萧英弱弱地反口。
银狼轻蔑地冷哼,一挺身,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顶入对方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温存,就这么直挺地闯入,亦如三年前,萧英又尝到了生不如死的味道。从小到大,他真没受过什么大苦难,小时候有爹娘宠着,长大后有师父师兄庇护着,最大的苦难就是三年前那次与现在这次——被人爆菊!
靠!
一向讨厌这类字眼的贵族终于在内心吼道!
因痛苦而扭曲的艳丽脸蛋,在银狼看来美得不可方物,从心到身体的征服与满足感。
驾着萧英的腰肢,银狼开始摆动腰肢,驾轻就熟地凌驾在他身上。
比起三年前的童子鸡,现在的他在各方面都已成熟得多,只是作为报复,他不打算让萧英跟着他欲仙欲死。
临爆发前,银狼牵起萧英的长发,两人皆是汗流浃背,银狼喘着气说:「这才是第一遍。罚你敢捏断我下巴。」
还有第二遍,罚他抛弃容儿;第三遍,罚他竟八年不来找儿子;第四遍,罚他竟认不出他这个儿子;第五遍……
夜,还很漫长。
天快亮时,银狼才抽身而出,从床上走下。
天翼推门而进,听了一宿活春宫,他一脸疲惫无力,端着水盆的手都有些颤抖。他沾湿手巾,为银狼擦身。
银狼伸展着双臂,战了一夜,本因精疲力竭,可他现在就是一身神清气爽不嫌累,甚至还想再来几次。不过……
眼角扫了一眼趴在床上昏睡的萧英,想想还是下去吧。
替银狼穿上衣,天翼才道:「宫主找你。」
银狼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萧英才离去。
天翼也是打心底佩服萧英,昨天一夜他除了偶尔的闷哼,也丝惨叫都无。就是那几声闷哼,也全无愉悦之情,压抑的痛苦之下,可以料想到骑在他身上的人是多么野蛮霸道。
最佩服的是,都后面,他连声音都没了,却不是昏死过去,而是睡死过去!
果然,虐着虐着就习惯了。
走近后,还可以听到萧英轻轻的打鼾声,他的确睡觉了,而且还睡得非常死。
天翼无奈地又担任起下人的工作,替他擦干身体。
雪白的身体依旧无暇,只是脖子上有深深浅浅的痕迹,脸颊上也是,嘴唇倒是完好如初。而下身,真是……
天翼更加无奈地担任起小攻的工作,替他清理狼藉的下身。
等一切清理完毕,萧英才悠悠转醒。
腰部以下的地方感觉变得不是自己的,后面那地方,痛到他眼前阵阵发黑。昨晚后来实在疲于应付了,他才暗念口诀,让自己昏睡。
头疼,身疼,脚疼,屁股疼。
就没一个地方不痛的,全像被车狠狠碾过。他想爬起来一下,发现实在太难为他自己了,还是乖乖地趴床上歇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