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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就是流氓,你脑子里除了大妹子还有别的没?那大妹子一看就未成年,亏你敢惦记。对未成年人X犯罪,罪加一等,知道不?到时别找我帮你辩护,我嫌丢人。”
“堃儿你咋啦?吃枪药啦?干嘛这么冲?我干嘛惦记那黄毛丫头?我脑子里心里搁的都是你啊!不信,你剥开看看,是不是都刻着你的名儿。”
“刻你妹!”
“我爹妈都死了,来不及给你生我妹了,你别老想着我妹,多想想我呗。”
“想你死!”
“想死我还不承认,非得故意说错。小样儿。”
“离我远点儿!”
“嘿嘿,堃儿,我知道了,你吃醋了!”
“吃你的猴头猪脑!”
“哎哟!我是够猪脑的,上衣扔地上忘拿了!等我会儿,马上回来!”
盯着那咋咋呼呼,没有一根安分神经的身影,季堃闷气在胸无处发。
吃醋?
做他的白日梦吧!这货也配?!
刘侃快成事务所看花看大门的了,一边呵护他的花,一边等季堃下班。
忽然一辆车驶入,似曾相识的人从车里下来,走进事务所。
啊!
酒吧老板!
好啊,勾搭上门啊!(╰_╯)#
36
流氓自有真情在
季堃受理了景汐男友父亲的案子,出任辩护人。景汐此番前来,自是约了季堃讨论相关事宜。
挺简单的事情,落入某些“心术不正”的人眼中就变得复杂了。
刘侃“朴素”的认知里,景汐是上次季堃破罐破摔未遂事件中,季堃预备而未能达成目的的通·奸对象之一,对他深具威胁性,须重点防范。
可现在是上班时间,季堃说了若在上班时间打扰他,就宰了他。刘侃不相信季堃这么一位法律工作者会挑衅法律尊严,当真宰了他,但他死都不想再被季堃扣分。如此一来,别说抵御外侮,哪怕探听情报都成了奢望。
刘侃因为苦恼缺乏理由进季堃办公室而分神,手就给花刺刺了一下,刺出了好借口。
刘侃搬起一盆花,大步流星往办公小楼里冲。
鬼鬼祟祟躲在季堃办公室外的柜子后头,支愣着耳朵窃听里头的谈话内容,跃跃欲试还想探头探脑,眼见为实一番。
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事务所的人都习惯了刘侃过于频繁的出没,跟刘侃建立了深厚友情,完全把刘侃视作自己人。外间办公室的人见刘侃此等举动,虽不清楚咋回事,但都心照不宣,有志一同的假装没看见,照常工作,对刘侃给予无声的支持。
当然,也有热心过度,欠缺眼力价儿的。李婷同学猛地一拍刘侃,刘侃做贼心虚,吓得手里端着的花盆差点儿砸地上。
“刘老板,你找季律师?我帮你叫他出来?”
“不用,不用。我不找谁,我听说你们长期对着电脑有辐射,植物能吸收辐射,就搬进来几盆花,帮你们吸辐射。”
“刘老板真会心疼人,季律师真有福气。”
“小姑娘涉世未深没经验,福气还是晦气,当事人冷暖自知,由不得旁人妄自揣测。”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你嫉妒!”
刘侃没来得及沾沾自喜,背后凉凉的讽刺便将他得意驱赶得一干二净。这下,刘侃看景汐更不顺眼了,益加坚定景汐故意跟他作对,意在抢夺季堃。
刘侃斗志昂扬,季堃则不以为然。
在季堃看来这无非又是刘侃无聊兼无脑的表现,从头到尾,他和景汐有做过任何惹人遐思的不当行为么?即便有,亦轮不到刘侃穷紧张。刘侃不是他的谁,他也不打算给刘侃机会发展成他的谁,他还想多活两年。
示意景汐别跟刘侃废话,赶紧走,季堃率先离开办公室,余光都没舍得赏给刘侃一个。
相比之下,景汐对刘侃好多了,挑衅的笑,同情的眼光,大方奉送。可把刘侃气坏了,当着季堃又不敢发作,只得靠精神胜利法安抚蓬勃的怒火……和妒火。要知道,自打摊牌之后季堃就再没对他像对景汐这般和颜悦色过了。仔细琢磨,没摊牌之前好像也没对他这么温和。= =
恶狠狠的告诉自己,不能和小人一般计较,只要他把他们家堃儿真真正正弄到手,就是这孙子哭死的日子。
憋足一口气,朝景汐哼两哼,追上季堃。
“堃儿,快下班了嘛去?我还等你下班一块儿回家呢。”
“我是你司机?”
“哪儿能?你是我心肝脾肺,肠子肚子大腰子!”
还TM不如司机呢,合着他跟这货心里就是一堆下水,人都算不上。难怪这货死缠他不放,臭流氓可不最重视下三路?(╰_╯)#
“所以,我没义务每天送你回家。”这货浪费资源是把好手,每天都让王胖子送他到事务所堵他,再蹭他的车回他家,没见过这么支持中国石化,这么支持汽油费居高不下、持续增长的。
“咱俩两口子一块儿回咱家,不是显得亲热么。”
恶心着恶心着也就不恶心了。不知该悲该喜,季堃发现自己对刘侃的故作娇羞反胃感没以前强烈了。
肉麻感仍在。鸡皮疙瘩还能跳跃两下意思意思。= =bbb
尽管这种逐步形成的适应令季堃感到些许不安,老大不爽,好在他威严无损,只消斜去冷光两道,便可轻松封住刘侃不舍看守的嘴巴,定住刘侃意图尾随的身形。
眼睁睁看季堃被景汐拐带走了,刘侃觉得自己掉醋缸里,没顶了。五脏六腑泡酸了,酸得皱了,缩紧了。
刘侃化作望夫石,戳在季堃家阳台了望季堃何时返还。
时间迫近十一点,天黑得不能再黑,星星月亮可能是常年值夜班累坏了,说好似的一齐旷工不晓得躲哪儿睡觉去了。
刘侃站累了,两条腿直发木,依旧不肯动摇,坚定守望。
终于望见一辆出租车亮着大灯驶抵楼下,借助车灯,刘侃看清走下的人是季堃。那种兴奋无法形容,刘侃拔腿就往屋里返,张罗给季堃开门。可惜腿木了,这一拔没拔好,“噗通”跪了地。
与季堃相比,摔一跤,摔疼了,算个屁。爬起来,冲去开门。
“堃儿,你回来啦?够晚的哈!”开门的刹那,正对上季堃略显疲惫的俊俏脸孔。
季堃愣了愣,嗯了一声,进屋。刘侃则像一只好不容易等来主人回家,兴奋到不能自已,围着主人打转儿猛摇尾巴的哈巴狗,亦步亦趋粘着季堃。
季堃烦了,吼了刘侃一句,拿换洗衣服进浴室洗澡。
刘侃的安静仅维持不到一分钟,跟着钻进浴室。不为欣赏季堃洗澡,没有任何不良动机,只为平复心里的疑虑和焦躁。
“堃儿,你这晚回来,都跟那孙子去哪儿了?”
“哗哗哗”水流声。
“唉。我可不是干涉你,也不是盘问你哈,不强求回答。我知道你对工作负责,对朋友够义气,那孙子求着你,你自然全力帮忙,不辞辛苦四处奔波。作为你这个大律师的家属,我倍儿理解,倍儿体谅。就是担心你累着,这么晚回来不安全,随口问问,不强求你必须回答,真的,一点儿都不强求。”
“真的不强求,不强求哈!不强求——真不强求——”
刘侃反复强调,一声高过一声的强调,踮起脚,抻直了脖子强调,眼珠子快瞪掉地上的强调,一直强调到季堃洗完澡,穿上衣服,饱了几眼眼福,前后脚出浴室,季堃上床钻被窝,站在季堃床边,还在强调。
“去了景汐男友的父母家了解情况。”季堃算看明白了,他要是不回答,刘侃恐怕会伫立在他床边强调整晚。音量小店儿,还能勉强当成催眠,或者蚊子叫一类。可刘侃这嗓门……只怕在他给烦死、吵死前,邻居先闯进来把他俩打死了。= =bbb
看见刘侃就算看见啥叫得寸进尺了。得到季堃回话,刘侃立即一屁股坐在季堃床上,惹来季堃眉头微蹙。
季堃很反感外人坐他的床,或者躺他的床。季堃没考虑把刘侃当内人,故,刘侃这一坐在他的反感范围内。
不过,季堃表情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