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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日月-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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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感渐渐化做愤懑直冲心头,正要开口,叩窗的声音打断了姐妹二人的闺语,是谁深夜扣窗?

    沉默片刻,翡翠起身问了句:“谁在外面?”

    “三妹,妹子,放哥哥……哥哥进来。”声音颤抖,细听去,屋外似是下雨了,风打疏桐的清音入耳。

    “夜深了,多有不便,哥哥回房安歇,有事明晨再议。”她满心狐疑,却不得不打发大哥离去。

    但那失魂落魄的声音带了哭声哀告:“妹妹,快放哥哥进来,妹妹救命!”

    烛光渐渐照明满屋,大哥周身在颤抖,满身的雨水,从未曾有的落魄,他就立在屋中簌簌颤抖,目光呆滞,春晓也被吓住,不等开口,大哥就蹲坐在地挠头痛苦道:“他要杀我,他来了,他要杀我报仇,他来了……”

    猛然一阵风吹开户牖,啪啪闭合拍打,“他来了!”至仁高声惊叫,吓得晚秋扎去春晓怀里。

    “大哥,这里是赫赫威名的驸马府,谁敢杀大哥?”春晓极力掩饰心中恐慌,也觉得凉风阵阵袭面,直灌后背,周身倏然冰封。

    “他……他,他来了,他要杀我,他来了!”大哥惊叫着将头扎进两膝间抱头战栗。

    大哥也曾随爹爹戎马军中,平日胆大包天,除去爹爹的家法也不曾惧过什么,如何今天懦弱得贪生怕死一般令人藐视。

    “谁?”她问。

    “昭怀!昭怀要杀我,汪三、贾十二他们都死了,下一个就是我,就是我,我的头寄存在脑袋上,他要杀我!他的影子提了宝剑在我窗边晃。”大哥的目光呆滞,惊疯一般,春晓不解中多了几分诧异,吩咐翡翠去守门,将衾被盖在大哥身上。

    。 


快意恩仇
 

    至仁一把紧紧抓住春晓的腕子,周身瑟缩,惊恐的目光望着她乞求:“妹妹,昭小三儿喜欢你,大哥看得出他恋上了妹妹,他听得进妹妹的话,他只听得进妹子你的话,妹妹你替哥哥去求情,求他不要杀了大哥。妹妹,哥哥待你不薄,妹妹你定要救哥哥才是!”

    歇斯底里的叫喊,羞得春晓拼命去甩开被他束缚的手,左右顾盼生怕被人听了去留作口实,羞红面颊吩咐翡翠珊瑚伺候晚秋去楼下歇息,一面驳斥大哥道:“大哥胡言乱语些什么,春晓待字闺中还须顾及名节,岂容大哥胡言乱语。”

    但心悸不已,难不成大哥这呆子都看出些什么端倪?

    “我们喝醉了酒,老汪他们兄弟几个气不过昭小三儿,听说他就要被宗室除名,想去痛打落水狗……我们借了几分酒气,提了棍棒绳索寻去,本想狠狠教训他一番。也留神他会些拳脚功夫,就事先在他的酒中下过药。”明至仁魂飞魄散,语无伦次。

    春晓的心砰然一动,那夜的谜团难道即将揭晓?

    “昭怀的头发可是大哥斩断?”春晓质问。

    “断发总强过断头!兄弟们被昭怀整得险些家破人亡,对他昭小三儿恨之入骨,这一见到昭怀就气不过执意要杀他后快,我一人难敌众手,万般无奈就提出不如将昭怀削发代首,不能在我明府惹出人命杀了皇子,虽然是条丧家犬!”

    春晓心头一震,晚秋的话果然是真的,昭怀要被宗室除名,这些仇家才借机来报复。

    “可贾十二他们这些色棍,一见昭怀那俊俏的小模样就动了歪心思,说是即便是拾掇了他,他昭怀也只得吃个哑巴亏,必不敢将这种丑事向外张扬伸冤去……”

    春晓一阵面红而赤,“哎呀!”一声责备的望大哥,示意他住口不要讲这些污秽的言语。

    至仁身上微暖,捶头痛苦回忆:“不想昭小三儿醒了,他醒了就猛扑了过来,但他服了药周身无力。这就厮打起来,谁个都不肯轻服……打做一团,我都不曾留意昭小三儿的发如何就被斩断了。”

    暂且安置惊吓过度的大哥住在缀锦阁楼下歇息,春晓却是满心忧愤,墙倒众人推,这些作恶者反扑,伤了昭怀。昭怀又何其无辜,他不过是受了王命秉公执法,将满朝权贵得罪殆尽,若他果然是存了夺嫡之心,就该学太子拉拢朝臣争取势力才是,但他反是逆道行之。

    第二日一早醒来,大哥至仁不见了踪迹。

    春晓慌了神,派人四处去打探,都说大公子一早出了门,春晓惊得冲去两宜斋寻昭怀,心乱如麻也顾不得许多,难道真是昭怀在杀人灭口?难道锦王昭怀也有心狠手辣的时候。

    竹林沙沙风中作响,又见两宜斋竹林,心头挥之不去的又是流年往事。

    她同澜哥哥亲手种下一棵棵竹子,豁着牙的她天真的问澜哥哥:“过几日可能吃上竹笋吗?”

    澜哥哥无奈的笑,食指刮她的鼻头,笑骂一句:“馋鬼!”

    惦念却要忘却,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伤怀。

    猛抬头,思绪中的人却立在当面。

    澜哥哥,一袭布衣白衫弱不胜衣,形销骨立分外清癯。

    多日不见,他双颧凸起,面黄肌瘦般,一双深邃的眸子都失去了神采。不期而遇时,惊愕后又是无语。

    “澜哥哥的病可是好些?”她言语吱唔无言以对,这十几年共处的岁月,她只对澜哥哥无话不谈的。

    惊澜笑笑,目光依旧温存,含了对她无限的怜爱估纵点点头:“案牍劳形,积劳成疾,太医建议静养。”

    她知道因澜哥哥的病,病势汹汹,他同二姐姐的婚事都被搁浅。

    物是人非,相望怅然。可喜她重获自由身,他却被月老强将红线误系。

    “呦,春心萌动了不成?”尖刻的声音,二姐姐若英轻摇纨扇过来,冷嘲热讽般大声道:“啧啧,澜表兄这病怕也是相思病,这救命的药只在春晓身上,不过却是味毒药,一剂下去或许见效,却要伤身。”

    冷言冷语,惊澜低声喝了句:“若英!”

    只这两个字的语气,春晓心里顿时一阵失落,自嘲的一笑,澜哥哥从未同人红脸说重话,宽厚温雅,只责备她这个顽劣的小妹妹时才总带出这种爱恨不得的言语。

    若英一跺脚,不服地指了月亮门骂:“还不离开男人,你来寻谁个?”

    那语气,俨然她已是澜哥哥的枕边人。也暗怪,自二姐同澜哥哥的婚事议定,二姐就不肯轻离澜哥哥左右,这已不是第一次被二姐无事生非的羞辱。

    “三妹,怎么来得这么晚,日头高照了,哪里还能看得日出?”一声随意的话语含了几分责备,昭怀从竹林后绕出,手里提了一柄宝剑,臂挎长袍,一身短衫,休闲的样子,似才舞剑归来。

    若英顿时无语,她的无理取闹不攻自破,原本尴尬的春晓惊澜也得以抬头。

    惊澜面色微沉,目光疑惑的打量春晓,春晓更是有口难辩,澜哥哥那目光分明是责问,她如何又同昭怀厮混去一处?

    昭怀笑吟吟说:“表妹稍候,昭怀去更衣,带表妹去茶肆品茶。”

    她哪里肯真是去,不过是昭怀逢场作戏为她寻个藏脸的去处罢了。但心里却是急了追问大哥的下落安危,只得莞尔一笑靠近昭怀,深深的望他一眼,他脑后的鹌鹑尾巴倒看来颇似了他曾自诩的乌鸦,滑稽可笑。

    她极力不去看惊澜,不看他就少些刻骨铭心的痛。

    若英不占上风,哼骂几声离去,自然强拉去惊澜。只是春晓心中失落落,泛了酸楚。

    “是你的,总还是你的,若无份的,强求无益,如我这脑后累赘,分了去,也便如此了,难过几日,就习惯了没有他牵赘的另一种轻松。”他随口说。

    “我大哥在哪里?”春晓沉下脸镇静问。

    “无可奉告!”他唇角一抹嘲讽的笑。

    “若是家兄有得罪之处,春晓代为赔罪。你打他泄愤都可,只是不得伤他性命。”情急中,她焦急得只剩无助的泪流下,缓缓的跪下。

    昭怀始料未及她如此,慌得伸手相搀,平日高高在上所行之处受过多少跪拜都不曾动容,如今却慌得手足无措。

    “快快请起,让人看去了笑话。”他扶着她的臂,她执拗的不肯起身:“大哥将那夜的事大抵诉说了一二,其中未必有几分真,大哥被惊吓后已是追悔莫及。他本意也不想伤殿下性命,不过是泄私愤,一时酒乱了性子。”

    “那个呆子不过是具行尸走肉,也值得你如此!”责备她时,他目光中都满是怜惜,放柔声音道。

    “殿下,殿下好狠的心,两死一伤,这些人家在京城多是权贵,这血仇一结,永无终日。若是伤了春晓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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