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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痛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一咬牙,伸手勾住守元帝的背,把眼一闭,腰一送……
顿时,守元帝那事根势如破竹,一戳到底。
一阵撕裂的痛楚涌上来,赵九低头,一口咬上了守元帝的肩膀。
守元帝闷哼一声,感觉到赵九内里湿润柔软,紧紧将自己那处咬着,差点儿就丢了。
伏在赵九身上,守元帝喘息着,问:“很痛?”
赵九几乎将他肩膀咬得见骨,泪眼朦胧,点了点头。
——小喜你果真没骗我!他令堂的!痛死了啊!!
守元帝无奈一笑,又伸手勾过赵九的脑袋,扭头吻住她。
唇舌交缠,赵九的注意力又被引回这边。
守元帝另一手也不闲着,轻轻揉捏赵九腰部敏感地带。
赵九紧张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慢慢地,又化成一团水。
见着赵九眼中痛意稍减,感觉到两人交合处愈见湿润,守元帝缓缓提了腰,将那惹事的祸根抽出半截。
继而又沉□子,往里一撞。
赵九一个没忍住,咬住了守元帝的下唇。
顿时就见了血。
“痛。”
赵九泪眼盈盈。
“且忍忍罢。”
守元帝弓着身子,嘶哑着声音说到。
嘴唇被鲜血染红,美得触目惊心。
赵九含着泪,点点头。
守元帝吻了吻赵九的嘴角,这才捉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缓缓地,又动了一下。
一抽,一撞。
带起一片水声。
赵九咬着自己的拳头,豆大泪珠滚落。
守元帝拉开她的手,叹息:“莫伤了自己,还是,咬我肩膀罢。”
赵九也未言语,很是听话地撤手勾住守元帝的背,张嘴,咬上了他另外一边肩膀。
守元帝侧头含住赵九耳珠子,握住了赵九的腰,缓慢而沉稳地律动起来。
赵九只觉一把钝刀在戳着自己那处,冷汗涔涔而下,咬着守元帝的肩膀不松口。
守元帝在她耳边说着些情话,渐渐地,动作就快了起来。
赵九耳边什么都听不见,只感受到那东西使劲儿撞着自己,撞得自己魂儿都要飞了。心底酥酥麻麻,千百只蚂蚁噬咬一般。
但却仍死死勾着守元帝的背,有如溺水之人抱着一块浮木。
渐渐,室内水声连成一片,赵九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别的什么,牙关渐渐松开,声声低吟,逸出嘴边……
红烛默默滴着泪,烛光照在那纠缠的两人身上。
真真是,被翻红浪。
春|光无限好。
第75章 蓄谋已久〔一更〕
不过一场欢|爱;结束时赵九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似散了架;无一处不痛。
尤其是那里,简直是……
赵九在心底默默为自己点蜡烛——
痛经虐我千百遍,不及元宵捅一遭啊!
守元帝半响平定下自己呼吸;这才披衣下床,将仍光溜溜的赵九抱在怀里。
虽然已经做过那最亲密之事,可肌肤相亲;赵九还是羞红了脸:“要;要干什么?”
守元帝只拿着袍子将两人一齐包好,说:“洗一洗,要不睡着不舒服。”
赵九叹气一声:“没力气,洗不动了……”
“无须你动手。”
守元帝说着,就往偏厅走去。
赵九趁这空当;望那床上一看——
被褥凌乱,鲜血淋漓……
简直就是凶杀案现场。
赵九在心中默默又为自己点了一支蜡烛——
流血如此之多而不死……壮哉我大越家血统……
————
偏厅内,浴桶恭候多时。
守元帝伸手试了试水温,才去了衣裳,抱着赵九跨身入内。
温热的水蔓延上来,赵九舒服地“嗯”了一声。
守元帝搂着她的手臂一僵,声音有些嘶哑:“你别撩我。”
赵九笑笑,亦是哑着声音:“再来一次,你就给我收尸罢。”
守元帝闻言,低头在她颈间咬了一口:“以后不许再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赵九应了一声,觉得困意上涌,便眯了眼睛,懒懒地靠到守元帝怀里。
偏厅内水声哗啦,守元帝慢慢地,给赵九擦洗身上汗水。
手指慢慢往下,洗到赵九那处,守元帝微微一顿,说到:“不过才来了一次,怎的肿成这样。”
听到他提这事,赵九睁开了睡眼,道:“我也找条擀面杖戳你几炷香时间,看你肿不肿。”
守元帝轻笑着:“下次我会小心些。”
赵九翻了个白眼,在他怀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
手儿往水里一压,压到那惹祸的擀面杖上。
守元帝一声闷哼,又在赵九颈窝处咬了一口:“别乱动。”
赵九心底暗笑两声,顿时想起又一幅春宫图,便在守元帝那上面挠了两次,继而张开五指,一把握住。
守元帝连忙拉住赵九:“别惹火。”
谁知赵九抓得那样牢,他这一拉,倒没拉开赵九的手,反而拉着赵九的手儿往前一滑。
听到守元帝喉头发出的那一声压抑的低喘,赵九玩心大起,抓着□慢慢往前捋,然后在那端头一按。
守元帝猛然勾着赵九的腰往身上一揽,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儿。
“你再乱动,我可保证不了能让你明儿起得来床了。”
守元帝在赵九耳边低声说话,声音中满是未解情|欲。
感受到手中□大了一圈,赵九只觉好玩,便全然不把守元帝的话放在心上,伸了另外一只手,将它合握住。
水声大作。
赵九只觉得眼前一阵翻转,须臾之间,自己已经翻了个身,与守元帝面对面着,被他压在浴桶边上。
慢慢勾起赵九的双腿,欺身压近,守元帝眉间满是春|色,一双丹凤眼,眸子深得望不见底——
“我警告过你……是你自己不听。”
话音方落,那已经坚如铁石之物便往內一顶。
赵九被顶得两眼直冒金光,心中只一个念头呼啸而过——
自作孽,不可活!
————
两人又不知在浴桶里折腾了多久。
待守元帝将赵九从水中抱起时,水已经凉了大半,而赵九也软成了一滩烂泥。
虽说吃了两次,但是守元帝并不觉得十分餍足。
——便是四五分,怕也是没有的。
可念在赵九初次,纵然有许多渴望,也是该忍一忍的。
这第二次……
守元帝寻思着,无奈摇头,将赵九抱回里屋。
里屋的床褥被枕皆已经换下,守元帝将赵九在床上放好,替她穿了衣,这才在床头小柜子里拿出一盒膏药,食指抠出一坨,分了赵九的腿儿,往那处抹去。
感觉□有异样感,赵九有气无力地挥了一下手:“我今天……已经不成了……改日再战……”
“给你上药,省得你明天难受。”
守元说着,将那药膏在赵九那处细细抹了一圈,然后才替赵九穿好了裤子,上床,将这个作死的人儿抱在怀里。
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赵九迷迷糊糊地说:“不,不玩了,我要睡觉。”
在赵九肿得老高的唇上亲了一口,守元帝才搂着她,说:“嗯,我们睡觉。”
————
这一觉,赵九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张开眼,赵九只觉得□火辣辣的,像是吃了一大碗辣椒一般。
“元宵。”
赵九叫了一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如漏了风的锣鼓,难听得紧。
就在她身边半躺着的守元帝偏了身子,侧头问她:“可要起来了?有哪里不舒服?”
“渴。”
赵九才说完,守元帝就下了床,给她倒了杯水喝。
喝完水,守元帝问她:“饿不饿?”
看着赵九点点头,守元帝便唤来春花秋月,摆饭吃。
春花全程一脸正色,只有秋月,啧啧,笑得哪叫一个荡漾呀~
吃完饭,秋月便暧昧地笑着,给赵九递来一盒膏药:“姑娘~~~皇上肩膀上还有伤,您就帮他上药呗~~”
肩膀上?
赵九寻思了一下,猛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一下子就红透了脸。
守元帝清咳一声:“你们都下去。”
秋月放下药膏,和春花一起退下。
他们才关上门,赵九就扑向守元帝:“让我看看。”
守元帝也随她去,任由她扒下自己的衣服。
看着守元帝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