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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的浪漫等12部短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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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该在她的船舱里躺着吧。” 
  “哦,那就行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那你不是为了她而回来的?” 
  麦克诺顿小姐摇摇头:“不,我回来找你。” 
  帕克·派恩先生有些惊讶。他本想立即说麦克诺顿小姐明显地有能力处理任何难题而不求助于外界的帮助,看来他是错了。 
  “从我们一上船开始我就在注意你。我想你是个有丰富阅历和良好的判断力的人,况且我非常需要建议。” 
  “但是——请原谅,麦克诺顿小姐——但你不是那种常常需要建议的人。我应该说你是个很愿意依赖于你个人的判断的人。” 
  “通常是的,但是我正处于一个非常特殊的情况下。” 
  她犹豫了一下:“我以往不大谈论我的病例,但这次我想是应该的。派恩先生,当我跟着格雷尔夫人离开英国时,她的病情很清楚。换句话说,她一点事也没有。也许这不太正确,太悠闲的生活,太多的金钱,的确造成了明显的病态状况。只要每天擦擦地板,有五、六个孩子要去照料,可能会让格雷尔夫人完全健康,更加快乐。” 
  帕克·派恩先生点点头。 
  “作为一个医院的护士,我见过很多这类精神紧张的病例。格雷尔夫人以她的不健康为乐。我要做的是不让她的病情好转,尽我所能的手段——然后尽可能地享受这次旅行。” 
  “真聪明。”帕克·派恩先生说。 
  “但是派恩先生,事情却不是那样。格雷尔夫人现在的病痛是真的,不是臆想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 
  “我越来越怀疑格雷尔夫人被人下了毒。”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最近的三个星期。” 
  “你有没有——怀疑对象?” 
  她垂下眼睛。她的声音第一次显得不真诚:“没有。” 
  “我替你说吧,麦克诺顿小姐,你确实怀疑某个人,这个人就是乔治·格雷尔爵士。” 
  “噢,不,不,我不能相信会是他!他那么让人同情。天真得像个孩子。他不可能是个冷血的下毒者。”她的话音中带着痛苦。 
  “然而你发现每次乔治爵士不在,他妻子就有所好转。她的发病期和他回来的时间是吻合的。” 
  她没有回答。 
  “你怀疑是什么毒药?砒霜?” 
  “差不多这一类。砒霜或者锑化物。” 
  “你采取什么措施了吗?” 
  “我尽了最大努力监督夫人吃的和喝的东西。” 
  帕克·派恩先生点点头。“你认为格雷尔夫人最近产生过怀疑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噢,没有。我肯定她没有。” 
  “那你就错了。”帕克·派恩先生说,“格雷尔夫人确实产生了怀疑。” 
  麦克诺顿小姐目瞪口呆。 
  “格雷尔夫人比你想像的更能保守秘密。”帕克·派恩先生说,“她是一个非常懂得如何保守秘密的女人。” 
  “这真让我惊讶。”麦克诺顿小姐缓缓地说。 
  “我还想再问一个问题,麦克诺顿小姐,你认为格雷尔夫人喜欢你吗?” 
  “我从未想过。” 
  他们的谈话被打断了。默罕默德走了进来。他面容愉快,长袍拖在身后。 
  “夫人她听到你回来了,她要你过去。她问你为什么不到她那里去?” 
  埃尔西·麦克诺顿匆忙站起身。帕克·派恩先生也站了起来。 
  “明天一早再谈行吗?”他问。 
  “好的,那是最好的时间。格雷尔夫人要睡到很晚,不过我还是得小心一点。” 
  “我想格雷尔夫人也会小心的。” 
  麦克诺顿小姐消失了。 
  直到晚餐之前,帕克·派恩先生才见到格雷尔夫人。她正坐着抽烟,烧掉像是一封信的东西。她一点也没有答理他。他由此判断她仍有些恼怒。 
  晚餐之后他和乔治爵士、帕米拉和巴兹尔玩起了桥牌。每个人都似乎心不在焉,桥牌很快就散了伙。 
  几小时后,帕克·派恩先生被叫醒了。是默罕默德。 
  “老夫人,她病得很厉害。护士,她吓坏了。我去叫医生来。” 
  帕克·派恩先生赶紧披上件衣服。他和巴兹尔·韦斯特几乎同时到达格雷尔夫人船舱门口。乔治爵士和帕米拉已经在里面了。埃尔西·麦克诺顿正孤注一掷地对她的病人做最后的努力。当帕克·派恩先生赶到时,只见到可怜的夫人的身体一阵最终的痉挛。她的身子扭动着,僵直,然后倒在枕头上。 
  帕克·派恩先生轻轻将帕米拉搀到外面。 
  “真可怕!”女孩在抽泣,“真可伯!她,她——” 
  “死了?是的,我想一切都结束了。” 
  他把她送进巴兹尔的船舱。乔治爵士走出船舱,神情呆滞。 
  “我从来没想到她真的是有病,”他喃喃自语,“从来没想到。” 
  帕克·派恩先生从他身边挤了过去,进了船舱。 
  埃尔西·麦克诺顿的脸色苍白而沮丧。“他们去叫医生了?”她问。 
  “是的。”然后他问:“是番木鳖碱?” 
  “是的,临死前的痉挛毫无疑问就是症状。噢!我真不能相信!”她跌坐在一把椅子上,抽泣着。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际。他匆匆离开了船舱,走进休息室。烟灰缸里还有一小片未烧尽的纸片。只有几个字可以辨认出来。 
  梦幻胶 
  把这个烧掉! 
  “现在真是有意思。”帕克·派恩先生说。 
  帕克·派恩先生坐在一位重要的开罗官员的房间里。 
  “这些就是证据。”他沉思着说。 
  “是的,非常全面。这人一定是个该死的傻瓜。” 
  “我不能说乔治爵士是一个精明的人。” 
  “都一样!”对方简明扼要地说;“格雷尔夫人想要一杯鲍威尔鸡尾酒,护士为她调了一杯。然后她又要在里面加一点雪梨酒,乔治爵士为她倒的。两小时后,格雷尔夫人明显地死于番木鳖碱中毒。在乔治爵士的船舱里发现了一包番木鳖碱,另一包却是在他晚礼服的口袋里找到的。” 
  “非常周到。”帕克·派恩先生说,“顺便问一句,番木鳖碱是从那儿来的?” 
  “对此还有一点小小的疑问。那护士有一些——在格雷尔夫人心脏不好的时候用——但她的话前后有矛盾。开始她说药量丝毫未有减少,可现在她又说不是。” 
  “她看来不能肯定。”帕克·派恩先生评论道。 
  “我的看法是他们两个人都在现场。那两个人都有疑点。” 
  “有可能。但是如果麦克诺顿小姐策划了谋杀的话,她一定会比这干得好得多。她是一个能干的年轻女人。” 
  “好吧,就算是。我认为,乔治爵士也在场,他也有机会。” 
  “好吧,好吧,”帕克·派恩先生说,“我得去看看有什么我可做的。” 
  他找来了漂亮的侄女。 
  帕米拉脸色苍白,愤愤不平:“叔叔绝对不会这么干——绝不会!绝不会!绝不会!” 
  “那么是谁干的?”帕克·派恩先生平静地问。 
  帕米拉凑近一点:“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她自己给自己下的毒。近来她变得古怪得可怕。她总是有幻觉。” 
  “什么幻觉?” 
  “古怪的东西。比如巴兹尔,她总是暗示巴兹尔爱上了她,可巴兹尔和我是——我们是——” 
  “我意识到了。”帕克·派恩先生微笑着说。 
  “所有关于巴兹尔的事都是纯粹的想像。我认为她怨恨我可怜的叔叔。她对你编造了这个故事,然后把番木鳖碱放在他的船舱和口袋里。然后自己服毒。有人这样干过,不是吗?” 
  “是有人干过,”帕克·派恩先生承认,“但我不认为格雷尔夫人会这么干。她不是,请允许我这么说,不是这种类型。” 
  “那么幻觉呢?” 
  “噢,我想找韦斯特先生问问。” 
  他在这个年轻人的房间里找到了他。巴兹尔胸有成竹地回答了他的提问。 
  “我不想隐瞒,但她的确对我有所表示。因此我不敢让她知道我和帕米拉的事。她会让乔治爵士解雇我的。” 
  “你认为格雷尔小姐的看法可能吗?” 
  “当然,很可能,我想是的。”年轻人有些犹豫。 
  “但还不够好。”帕克·派恩先生轻声说,“不,我们必须找些更好的。”他陷入沉思中有一两分钟,“最好的是坦白。” 
  他的声音又尖又快。他拧开钢笔帽,拿出一张纸:“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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