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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奶奶是个对钱不在乎的人,银子给了就给了,但是土匪们的嚣张气焰,让她觉得受到了莫大的耻辱。还未等掀帘子土匪走上来,车内的莫奶奶象主帅一样怒斥一声:“虎落平阳被犬欺,一群乌合之众!”
说时迟那时快,高宝大叫一声,一把抓过最前面的土匪,向飞铁饼一样一轮,土匪直线飞了出去,撞在前面的石头上,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土匪们一愣,缓过神后操起家伙,哇哇乱叫,冲着高宝杀来。
“高宝接住!刺脖子或大腿”宋弦把军刺扔给了他。高宝虽然没见过这是什么兵器,但从军刺幽亮的光泽中可以看出,这不是一般的东西。
高宝试着用了两,果然锋利,被扎中的人血流如柱,瞬间毙命。
“快,全部上那辆车!”宋弦招呼施云然一家全部转移至莫奶奶的车上。自己飞快地从包中拿出弩,对着敌人唰唰射去。
这弩是现代特工用的美式弓弩,可连发速度快,用在这里,和机关枪差不多,还不等这帮土匪轮着刀跑上前来,早被宋弦钉死在了树上。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几个围在高宝身边的土匪了。
宋弦把弩往施云然的怀中一扔:“拿好了!”,自己冲了出去与土匪近身搏击。
土匪们对高宝采用的是群狼战术,好几个人围着高宝一人打,任是高宝武艺高强,军刺锋利霸道,也架不住这么多的人,高宝打得无法分身。
“这里我来,你去守着莫奶奶!”宋弦从背后偷袭一个土匪,拿出匕首,往他脖子上一抹,由于以往的实战经验较少,力道拿握的不好,只差把人家的头给划拉了下来。
看着头颈差点儿分离的尸体,宋弦一阵干呕,口中念念有词:“下次下手得轻点儿,太恶心了!”
这下可激怒了了仅存的几个悍匪,他们见宋弦这么残忍地杀了自己的人,还装腔作势的说恶心,土匪们纷纷把战略重点转向了宋弦,而宋弦也时刻谨记着,高宝才是莫奶奶最信任的嫡系部队,主动承担了进攻任务,改由高宝防守。
施云然傻不拉叽地拿着弩,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反正凡是没死透的,他就冲着人家头上一顿猛敲,这玩意再轻便也是合金的,不一会儿就把人家的脑袋敲开个大口子。
宋弦看得只摇头,大呼暴殄天物啊!
在宋弦和高宝两大高手的连袂下,这群乌合之众终被全军歼灭。宋弦仔细地捡回了全部的弩箭,和众人一起火速离开了这个事非之地。
不一会儿,倾盆大雨如期而至,宋弦等人不敢停留,冒着雨继续向前。
☆、(十九)牛叉老大娘
宋弦等人杀光了土匪之后,不敢停留,一路策马奔腾,一直跑出这片山的地界,才缓了口气,稍微放下心来。
宋弦一路都在不停地查看手表上的热敏仪,确定没有追兵她才放下心来。
此时的雨越下越大,人马都已极度疲乏,高宝和宋弦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找个地方休整休整。
经过刚才的一战,高宝眼里的宋弦,不再是那个只会说唱逗笑,专逗老太太开心的家伙了,他把宋弦当战友了。
几人终于找到个破亭子,可惜四面透风一点也遮不住雨,高宝只好把马卸了下来,也赶到了亭子里,又把车推到亭子边上,这才勉强遮住了雨。
宋弦又捡了些未湿透的树枝,笼了堆火,总算暖和起来了。
现在天色已近下午,高宝与宋弦合计了一下,让众人在这里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还是得赶在天黑前进城。
“宋弦,没看出来你还是高手呢!”容嬷嬷打趣的问了起来。
总算来了,宋弦微微一笑,她就知道莫奶奶一定会问的。就莫奶奶这样一个老太太,出行还能带个保镖,绝对不是一般人。
“嗨,你们不是还问一个女孩家家的,怎么独自一人吗?要是不会点武功,哪敢一人上路。”宋弦满不在乎的说:“我原来是想一马一剑行走江湖,看遍人间美景,吃遍天下美食的,谁知道出师不利,被大红马给阴了!”说到这里,宋弦无不婉惜,这倒是她的心里话。
“得了得了,看你说得那口气好象仙女下凡游历人间一样,还要看遍人间美景,吃遍天下美食,你要真想独行江湖,干嘛要答应跟我们走。”容嬷嫲笑了起来。
宋弦理直气壮起来:“我不怕鬼吗,那条路那么荒凉。”
“姐姐说过,她是仙女下凡,不过脸先落地!”施家小女儿招娣叫了起来。
众人被小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其实大家都知道,今天没有宋弦,只怕凶多吉少,特别是施云然一家。
高宝此时最感兴趣的还是宋弦的那些武器,两个人坐在边上仔细的讨论了起来。
“丫头哇,我们出来也有小半年了,若是没出今天的事,我们还想四处再玩玩,你也可以跟着我们一路玩。不过出了这事,我寻思着还是得先回家一趟才行,待会儿进了城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就要回京城了。”莫奶奶坐在椅子上,平静地对宋弦说。
施云然一家本来也就要上京城,正好可以和莫奶奶撘个伴,此时他们也看着宋弦。
宋弦想都不用想,好不容易才离开那京城,现在又要回去,我才不去呢,一个万一遇上吴莫那才是死给天看呢。
她向莫奶奶表达了自己还想四处走走的想法,打算明天就和大家分道扬镳。
说真的,宋弦还真不舍得离开他们,几天的相处,宋弦和他们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而且莫奶奶很有钱的样子,什么都不用宋弦操心。
从宋弦穿到里,一直过得滇沛流离,为了生活四处奔波,每天都在温饱线边缘挣扎,从来没有向这些天这样舒服。可惜好景不长,离别在即,从明天开始,宋弦又要一个人独来独往了。想到这些宋弦也不禁神色黯然,十分难过。
宋弦借口说帮马儿添点草,悄悄地走到后面,拿出剩下的银子数了数,唉,也没剩下多少了,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宋弦后悔极了,干嘛装清高只要景程的一张银票,还是最小面额的一张。
从现代出发时,宋弦曾经专门换算过,这时代一两银子约合人民币900元左右,她拿了景程的三十两银子,大概一算,哇差不多三万块,够去一趟迪拜奢华游,还能在帆船酒店住上一晚呢,没想到这吴国通货膨胀这么厉害,三十两银子买买马,吃吃饭,不到一个月就用得差不多了。
宋弦心里一阵怒骂:不知道是谁陷害本小姐的,把本小姐弄到吴莫的床上吃了个哑巴亏,搞得现在有京城不能回。哼,要是让我抓住了,甭管男女,一律把他关到猪圈里,让他和猪同吃同睡一个月!
宋弦叹着气回到了亭子里,只见高宝在莫奶奶面前嘀咕了半天,一看见宋弦来了,表情极不自然。宋弦心想:不用问,一定是在说我的坏话,小时候我向老师告嘴时,就是这幅表情。
宋弦装作不在意,别过脸吹着口哨,其实脚步却不自主地往前靠,耳朵伸得老长,很想听听高宝在说她什么。
“宋弦啊,高宝说他看见你连钱都没了,还打算怎么个四处转转法啊!没钱寸步难行啊!”莫奶奶又发话了。
连这都被看到了,宋弦大窘:“钱是没了,不过走一步算一步吧!要不奶奶借我点?”
“我的钱不也被抢光了吗,刚才你只顾捡你的东西,捡完了就拉上我们逃命,银子都没来得及捡!”莫奶奶不是坐在车里吗,怎么知道我在捡弩箭,是不是火眼睛睛啊,太有穿透气了。
莫奶奶语气虽然平淡,但却有种莫名的压力,一来二去的问,宋弦觉得好象在过堂一样,现在她又问了:“你不回京城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
“我从没去过京城,真的!”宋弦大声的表态。
容嬷嬷实在听不下去了:“你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吧,吴国有规定,谁家的马必须要有标记,你那大红马屁股上有个疤,那疤是京城最大马行的标记,按理说你买了马就要要求马行再重新打个你家的标记,可是没有,这马不会是你偷的吧!”
宋弦想起来了,那天买马的时候,马行的伙记是要在大红的屁股上重新烙个疤的,但她觉得太残忍了,没让伙计那么做。
宋弦忙着在包里一阵乱翻,翻出个纸条条递给容嬷嬷,不服气的说:“这马绝对是我买的,我觉得这马屁股上烙个疤,那得几天才好啊,我还忙着出城呢,不信你看!”宋弦长长地出了口气,还好票据还在,所以古往今来,只要购物,都要留好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