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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宫主(十二生肖系列之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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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谓的挣扎,换来的是更多的掠夺。岳臧影感觉到朱长铭下腹的灼热,若在过去,他会羞得满脸通红。而现在,他只想逃开,逃得越远越好。 

      十五发病时,他都会无比畏冷。可朱长铭却一把撕掉他的外袍,露出底下雪白的肌体。 

      “我今天实在难受得厉害,你这样,我会变回雪兔的……” 

      岳臧影想讨饶,两股间却已被强烈的欲望冲入。他的嘴半开,却叫不出声,双手无助地垂在朱长铭的后背上。 

      朱长铭抱直他的腰,像一具牵线木偶,从下至上,狠狠贯穿:“这不像喝了雄黄酒,打回原型就变不回来。你要是撑不过去,我就抱一只雪兔上路。” 

      他铁了心要把自己往死里玩,岳臧影的颈子,随着每一次深入,不断向后仰去。胸口被朱长铭用力噬咬,听他说道:“今早,我刚接到线报。你的月影宫已被正式歼灭了,朝廷的人马会立刻重建驻军。” 


      绝望时,往往无言以对。眼睛已有些看不见了,岳臧影一晃头,整个身子垂了下去。 

      待朱长铭走下楼时,众人见他手里抱着一只通体洁白的雪兔。那兔子像在安眠,静静蜷在朱长铭怀里,一动不动,可爱至极。 

      蝶衣取来菜叶、果瓣想要喂给兔子吃。她知道,那其实就是岳臧影。 

      朱长铭接过蝶衣递来的果瓣,不要她喂。独自走到桌前,逗着雪兔。那兔子像被逗醒了,居然听话地吃下果瓣。 

      朱长铭面带喜悦,怜爱地抚摸着雪兔。眼前的他温柔似水,让蝶衣也愣了一下。 

      夜晚就寝时,朱长铭依旧抱着雪兔入屋。第二天出来时,已是和岳臧影一起了。 

      驿站外停了数十辆马车。相较下,岳臧影的马车极为华丽,内部设有一个简易的床榻。像是知道他怕冷,还备了棉被与暖炉。他神情淡然,有些麻木,也不多问就直接坐了进去。 


      车队驶动,车身摇晃起来。蝶衣陪着岳臧影坐在车内,掀开帘子,看见驿站渐渐远离,不禁又抽噎起来。 

      冤魂都已于此消逝,可活人还得品尝生离死别,背井离乡。察觉岳臧影许久没有说话,蝶衣一连叫了他几回,他还是不应。 

      或许,宫主的心也死了,与颜氏兄弟和凤玉郎一样,都死在这个驿站里了。 

      途中,每到夜间,若未找到投宿之处,东厂杀手的适应性很强,会直接露宿荒野。无论是在客栈,还是在郊外,朱长铭总是来与岳臧影一起过夜。 

      蝶衣曾多次听见,车内传来岳臧影压抑的喘息声,痛苦无助。她站在车外呆了许久,一点忙也帮不上,每每都是背靠车身,缓缓地跌坐在地,泪流不止。 

      车队进入大漠后,岳臧影一次也不曾下过车。他不想再看到这可笑的地方,就在这里,他用生命换来的凤凰草,最后又被他亲手毁掉。 

      出了嘉峪关后,便正式告别了边疆。自从上路后,蝶衣见岳臧影一天比一天消瘦,有时就连站起来,也会头昏。 

      宫主长年居住天山,日夜赶路,以致水土不服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是,朱长铭几乎夜夜要他相陪。一天之内,少说也有一个时辰,要做那床笫之事。 

      白天赶路时,他们一人在车内,一人驾马在车外。岳臧影很少主动与朱长铭搭话,但他也从不回绝他的索求,又或是无法回绝。毕竟宫主已不是过去那个意气风发的宫主了。 


      被废武功后,岳臧影就不太愿碰荤腥。每回到了用餐时,都会有人给他送来野果。蝶衣头一次看见时,猛地抱起满地的野果,就欲往车外跑。 

      岳臧影只是淡淡一句:“要去扔了吗?你不吃,放着,给我吃。” 

      蝶衣又气又急,手里的野果‘哗’一声掉地:“宫主还要吃他的东西吗?” 

      “我的人都已在他手里,还去厚颜争什么是谁的东西?”岳臧影捡起一只果子,送到嘴边,机械地咀嚼着。 

      看他如此,蝶衣心碎欲裂,她猛地扑到岳臧影脚边,说道:“宫主,你的心可千万不能死啊!” 

      岳臧影低首,摸摸她的头:“傻丫头,我有死心了吗?我只是想吃点东西,不至于死在半路上。” 

      “可是,宫主为什么每夜都要与朱长铭同寝?”蝶衣揉着眼睛问。 

      淡淡的笑挂在唇角,岳臧影道:“那是他少不了我。没一把剑是单刃的,他不过是在钻自己设下的圈套罢了。” 

      蝶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可看到岳臧影提起朱长铭时脸上的笑容,她立即悲愤起来:“蝶衣知道宫主深爱秦王,可经历了这么多事,你应该看透他是怎么样人了。” 

      岳臧影已是极为敏感,听这话里有了几分轻视的味道,也不辩解,淡云:“我夜夜与他在一起,自然是看透他了。” 

      蝶衣被他气得直掉眼泪。一扭头,跑去了车外。 

      岳臧影也不拦她,自顾自躺在榻上休息。 

      从边疆到北京城,足足走了四个月。以东厂的赶路速度,这是前所未有的慢。四个月内,每月十五不管走到何处,都必须滞停,不得上路。 

      那四次发病,均是由朱长铭陪着。他说过,岳臧影发病时是最美的,于是他便变本加厉地索求。比平日里更加放纵,只恨不能把这小雪兔一口吞到肚里。 

      也只有这一天,岳臧影会在床上求饶。与生俱来的病痛,加上外在残虐,让他在朱长铭的身下痛不欲生。但这只会换来更激烈的狂风暴雨,一直延续到自己变回雪兔的原形。 


      离京城尚有数里之遥,远远就可望见迎接马队。入北京城时,城门大开,一路畅通无阻。 

      接近夏至,京城无比炎热。若是畏冷,还可多加衣衫抵御严寒。可要是换作怕热,即使一丝不挂也不一定能凉快多少。 

      朱长铭早已吩咐,入城时给岳臧影换上汉人所穿的服饰。几个月的奔波已让岳臧影变得沉默少言,待他穿上汉服后,一派清秀之色,像极了中原寒窗苦读的书生。 

      朱长铭笑着把他抱到马背上,一同进城,更像是一件战利品,他出征边疆所带回的战利品。 

      先帝大丧已过,朱静亭回京已有半个月,今日正是登基之日。守孝期间,他正在返回途中,没有尽到孝道。满朝上下虽对他满腹怨言,却敢怒不敢言。无人不知,秦王不久也要迁驾回京。 


      宫门大开,眼前是一片恢弘宫阙。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后,这片沧桑的宫殿烧了又重建,重建了又被烧,反反复复。 

      首殿内,再度见到朱静亭,明黄色的冠帽下,那张脸颊依旧苍白、羸弱。他本就瘦小,坐在宽敞的龙椅上仿佛陷进去一般。 

      他望着座下与朱长铭同来的岳臧影,像是知道他身体不好,吩咐道:“来人,赐座给岳宫主。” 

      俘虏之身却得以赐座,岳臧影也不觉得奇怪,见侍从摆好了座椅,缓缓走去坐下。自从朱长铭把所有怪事的谜底一一揭晓后,天下就没什么事会让他觉得震惊了。 

      长眸暗暗深了几分颜色,朱长铭拱手道:“皇上,先帝在位时,曾大力削藩以固后辈权政。如今皇上刚即位,诸事还不很熟悉。臣在返京途中,已拟好一份奏折,上有削减各路藩王实权之策,共一百三十项。” 


      有的人不爱虚荣,爱实权。当今天子可成为他的掌中玩物,江山全在他的操控之中。而朱长铭,恰恰是这样的人。 

      他的话像在滚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立刻引得在场官员骚动不已。 

      几个前朝老臣实在忍无可忍,站出来道:“秦王虽远离驻地南昌,可也与圣上同姓,实为亲王,何必又要赶尽杀绝?” 

      “皇上方才登基,理应拉拢各路人马,修身养性才是。怎么又要削藩?” 

      满朝文武皆知,先帝驾崩前,已削去了各地藩王的大体实权。可唯一致命的是,他来不及处死一个人。只要朱长铭活着,即使削去他的所有头衔,也无法撼动他在大明的地位。 


      “内不平,又何以平天下?皇上当要多体谅先皇的初衷才是。”朱长铭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首殿内,不可一世。 

      “秦王一路舟车劳顿,也不急于一时要个说法。先把奏折呈上,待朕看了再作商议。”朱静亭说道,“朕想请岳宫主赴御花园一游,今日朝事先告一段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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