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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情,玩得跟地下党似的,你出门打听下,我江十七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情,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处处迁就着你,陪着你东躲西藏的一句好话没听到不说,动不动就跟我玩失踪,你不就是想看我着急吗?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景潇被他吼得耳朵嗡嗡响,他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说了一大顿,景潇费劲的梳理出中心思想,第一个反应是,江十七你恶人先告状呀。“我什么时候瞒着咱俩的关系了,明明是你非要藏着掖着搞得我跟见不得人似的。”
江林沣一愣,继续吼她,“你还胡搅蛮缠了。”
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景潇对自己一连说了三遍,才压住回骂过去的冲动,理智的问:“江十七你给我说说我什么时候不让别人知道咱俩的关系了?”
想当年这也太幼稚了吧,还要例证。但是江林沣还是皱着眉头举起了列子,“你让我把车停隔壁马路。”
“那时候咱俩好了吗?”
好象没有……“我有次出差在机场给你打电话,你跟别人说我是你朋友。”
“你不是吗?”
“我是……我是你……你男朋友。”
又不是小学语文改病句你这么计较干什么?你不是也从来没说过我是你女朋友吗?“那帮人都喝高了,我要是说实话肯定不能轻饶了我,指不定让我去机场把你拉过来干几杯。你说对着一桌子酒鬼我何苦自找麻烦。”
江林沣似信非信的打量着景潇,开始怀疑和这个女人讲道理到底行不行得通。景潇则是越辩越来劲,一挥手问:“控方还有证据吗?”
“送你上班都是停在隔壁马路,不到公司门口。”
景潇心想你开的要是QQ我就不拦你了,你开捷豹是不是有点不低调了。转念一想,立马冲江林沣大吼,“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停公司楼下了,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本来气势上和道理上都占了绝对上风的江林沣被景潇的突然一吼吓了一跳,刚要骂回去,却被她的问题难住,仔细想了想她似乎真的没有说过类似的话。怪就怪自己善解人意,了解了她的想法问都没问直接就给执行了,这下倒好,反倒成了他的不对了。
“在你公司,你跟我说话还得到楼梯间里说。”
“难不成你让我当着所长的面跟你调情。”
一向能言善辩的江毒舌无言了。
见江林沣沉默了,景潇抓住他的小辫子就开始得理不饶人了,“江十七咱俩到底谁不讲理,你说我不认真你就认真的吗?是谁一转身擦擦屁股就搂着一美女招摇过市的。是谁出差好几天连个屁都不知道放,是死是活你给个信呀,凭什么让人吊着心等你消息,是谁明明去我们所还要跟我分开走的,是谁走廊上见到我跟见陌生人似的,连个招呼都不打……”
激动就是这点不好,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说的还是这么详细,时间地点事件记得够清楚的,明显十分上心,并且事后还深刻的总结抱怨过。
景潇脸色一沉,十分后悔。
江林沣脸上一喜,十分受用。
本来是气势汹汹指着脸互相大吼大叫的两个人突然相视一笑,深刻的意识到彼此的高智商低情商,像两个小学生一样,前一刻打得头破血流互相挠脸,后一刻就忘了疼,忘情的拥抱在一起。
景潇在江林沣的怀抱里问:“十七,你说有人谈恋爱谈成咱俩这么别扭的吗?”
“没有,咱俩是独一无二的。”
第八章 挽留,只三个字
于是独一无二的两个人开始了独一无二的恋爱生活。
江林沣好歹也是一上市公司的CEO,太闲的话都对不起天天研究大盘的股民。一周七天他至少有四天是需要应酬的,有时候周末还得陪什么什么局长科长主人的打高尔夫,其实所谓应酬说白了就是酒桌上胡吃烂喝一顿,然后接着酒劲互相吹捧,兵不血刃间把彼此的底线亮出来,有得谈就换个灯光照度更低小姐穿得更少的地方继续,没得商量就散场分道扬镳。
而江林沣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有房产的,经常是散了场子看时间还不晚就给景潇打个电话,见没睡轻车熟路的直奔景潇家就来了。
赶上古代帝王翻牌子临幸了。
景潇对此叫苦不堪,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样,但江十七喝完酒之后雄性激素分泌旺盛,借着几分酒意耍无赖,也不管景潇的阻拦,上下其手就把景潇拿下了。时间,多半是12点之后比较随机。地点,遍布景潇家内各个角落。总的来说就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持续的时间看江少的心情和……体力,而战斗结束后景潇能不能一觉睡到天亮还要看江少搞不搞清晨偷袭。
宋小晴已经问了她还几次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还是晚上没睡好。
景潇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要累成腰肌劳损了,怀疑是不是哪个暗恋江十七不成的姑娘偷偷给他下了剂猛药,生龙活虎丸大力金刚散之类的,搞得江十七精力如此的旺盛。
这个时候如果宁一问江林沣在外面有没有其他女人。
景潇可以肯定的告诉她,绝对没有。
于是景潇开始盼望大姨妈到来的日子,可以暂时性的脱离江少的魔爪。
而相对应的,一到那几天江林沣就变得十分暴躁,怎么看景潇怎么碍眼,大夏天的非嫌她穿的太少在他眼前横晃,惹他心烦。
做饭给他吃吧,不是嫌手艺不如酒店大厨的手艺就是嫌样子不如人家摆盘的精美。
景潇懒得和这更年期妇男计较,闷声不理他。
但是这也不行了,说景潇对着他没有话,跟哑巴似的。
景潇心想姐又不是天桥上说书的,唠不出那么多你喜欢听的嗑。江林沣你就是没事找事掐架,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计较,你还来劲了。本姑娘也是有脾气的。于是景潇愤然离家拎着包找宁一逛街去。
周末街上人多,天气还热,景潇逛了一会就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见到咖啡厅一溜烟的钻进去死活不肯走了。
宁一嘲笑她,“你这体力和我奶奶有一比了。”
“一边去,姐养不出你这么乖张的孙女。”
“景毒舌,你让江十七历练的不错呀,小有成就。”
景潇下意识的揉揉尚在酸疼中的腰,这个香艳气息十足的动作自然逃不过宁一一双天生八卦的眼睛,立马兴奋的嚷道:“呦呦呦,姐说的没错吧,江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床上功夫自有过人之处。”
“过人之处没有,体力惊人倒是有。”
“切,是个人体力都比你好。”宁一不屑。
景潇愤怒低呼,“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我忍不了了,我一定要和黑恶势力斗争到底。”于是景潇小声的给宁一讲述起来近日来的非人生活。
宁一听完之后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长长一叹后终是没有忍住感慨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景潇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去,几番的欲言又止后颤颤巍巍的说:“你不是想说孙豪胜他……他……”
宁一苦着脸说:“可能不是他的问题……也可能,哎反正姐是说不明白了。”
景潇若有所思的看着宁一身边的购物袋,里面装着宁一刚才死活非要买的情趣内衣,“原来如此。”
宁一横了她一眼,看着景潇手中的热咖啡,忽然一个怪笑,“你是不是大姨妈了?”
“恩。”
宁一把袋子扔给景潇,“给你了。”
景潇警惕的问:“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不是想劳奴翻身,捉弄一下江林沣吗?”
景潇拎着宁一送的战衣,怀揣忐忑的回到家。
一开门,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景潇以为江林沣一时气愤点了她的屋子,却见门窗紧闭空调大开,正主悠哉的坐在沙发上看NBA。
景潇扬扬手里的袋子,“我新买了衣服,待会试穿给你看。”
“哦。”江林沣兴致不高。
半个小时过后,景潇的声音自卧室传来,“江林沣。”
“怎么?”
“你过来。”
恰好第二节比赛打完中场中场休息,江林沣就烦央视解说那破嘴,一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都懂,叨叨个没完。站起来走向卧室。
景潇刚洗完澡穿着奶白色的浴袍,冲他柔媚一笑,轻轻的拉下睡袍的带子,宽大的睡袍自肩头滑落落在地上。
江林沣呼吸一窒,喉间起伏颇大。
景潇穿着一套玫瑰红和黑色相间的情趣内衣,她引以为傲的C罩杯欲遮还羞的露了小半边在外面,良好的胸托设计托出深陷的□,分外的诱人。丁字裤配着黑色透明轻纱,白皙的大腿延伸至……
江林沣只觉得血脉喷张,气血翻腾胸腔中似有一团火在烧。武侠剧里吃了□大概就是这个滋味儿。
偏偏景潇还好死不死的嗲着声音问:“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