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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下去呐喊或者飞-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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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别人都说你守信用,我信你。     
    他走开后苏云灿说:看来你比我的声誉好多了。     
    我说:狗屁,扣个大帽子让我翻不了身罢了,从他那儿也得不到什么了,就放过他吧。     
    苏云灿说:他的话你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我说:你选择哪个?     
    苏云灿说:相信。     
    我说:坚持你的意见好了。     
    清明节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问一个人。     
    清明节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苏云灿的问题陆葭爸爸显然不愿意回答,我说:我们需要知道真相,绝对的真相。     
    陆葭爸爸说:你们知道些什么?     
    我说:不太多,但是足够推翻之前你对我们撒的谎。     
    陆葭爸爸烦躁的说:我没撒谎,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如果你想天天在你家门口在你单位在你可能去的所有地方看见我们,听到同样问题的话,那么你可以保持沉默或者继续你的谎言。     
    ……陆葭那天给她母亲扫墓回来,衣服弄的很脏,好像是痴呆了,一句话也不说,眼睛肿着。后来她妈……阿姨收拾她的衣物,发现她的内衣上有……血迹。陆葭爸爸说这些话时整个人抖索着像得了伤寒。     
    我问了一个我很不想听到肯定答案的问题:她被奸污了?     
    陆葭爸爸艰难的点了点头。苏云灿疯了似的踢打着路边的一棵树,树叶摇落如急雨。     
    我说:陆葭母亲的坟在哪儿?     
    旧镇。     
    旧镇。阳城城区以北十公里,坐公车十分钟骑自行车半个小时,人口不是很多,稍显荒凉。从陆葭母亲的墓地到镇上要经过一条狭长的小路,小路两边没有民居,大部分是农田,间杂着树林。天然的作案场所,苏云灿说。     
    旧镇。苏云灿的呼机上显示出这两个平平无奇的汉字,我们猜测着它的含义,呼机又响起,留言是:别再找我,我能知道的就这些了。     
    苏云灿隔着窗帘打碎玻璃,楼下有人大骂,苏云灿撩开窗帘说:操你妈找死吗!     
    四周又归于死寂。阳光安详如静水,我却有种被利刃割伤的感觉。我闭上眼睛,只愿从此再不能看见这有着残忍的幽默感的世界。


第四部分 我的丁琪第24章:珍重个屁

这年头许多词的含义都被潮流蹂躏的体无完肤,农民的意思是老土小姐的意思是妓女憨厚的意思是傻逼同志的意思是同性恋国产的意思是质量值得怀疑,诸如彼类皆同此义。基于这样的话语环境,我不敢称孟憬是我的同志,更不能说我爱他,如果我公开这样的言辞估计会像丐帮帮主登基一样被唾沫淹个半死。虽然没有语言可资证明但我确实是爱孟憬的,我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他。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是你无论为你爱的人做什么都不能归于错误。上述思维方式的具体体现就是只要我是为了你好我就可以不顾你的感受,可以越俎代庖可以伤你的自尊可以给你羞辱。这让我想起反映解放战争的电影中常见的镜头,蒋匪兵强夺了老百姓的东西后说:老子为了你们吃枪子儿,拿你一点东西算什么? 孟憬身上还是火烫,我脱下他的衣服用毛巾把这个水淋淋的动物我的兄弟擦干。我到浴室冲澡只觉那连绵的温水正卸下我全身的盔甲。躺在床上身边的孟憬像是一个暖气片蒸烤着我,我找出常备的白酒涂在孟憬身上揉搓,孟憬渐渐降温我关了灯无比的失重。十几天来我第一次没有失眠入睡得很快,但半夜还是如期醒转只听孟憬牙齿交战如竹节爆裂。我搜罗所有的被褥盖住他,被褥高高隆起像是一座新坟。孟憬慢慢沉睡,我高悬起的心跳伞拉着睡意自由落体,这一夜的梦如前夜的梦如前夜之前的梦,无人追赶我却拼命逃奔。 我不知道我在梦里要逃往何方,没有目的地梦醒只是驿站。我拨开粘连成团的眼睫毛发觉床头整整齐齐的叠放着被褥不见了孟憬。书桌上有孟憬留的纸条。林树吾弟:我先走了,借你几件衣服穿,我的衣服洗好了在阳台上晾着,干了帮我收一下,珍重。愚兄孟憬。 这么半文不白的话孟憬从来没说过,我把纸条扔进纸篓甚觉扯淡。抹了满脸的肥皂我忽然想到什么地方不对,冲回卧室拣出纸条又读了一遍我暗笑自己多心。珍重,珍重个屁呀我也笑孟憬。


第五部分 孤独哀伤孟憬的家(1)

    每天早晨起床后昏昏欲睡时我都想失眠是可以避免的,夜里清醒的要命白天困到要死数年如一日这叫什么事儿。我服用过各种治疗或缓解失眠的药物,我发现无论什么药物施与我的疗效总和它的广告蛊惑人心的程度成正比,接受广告的安慰并自我安慰心理作用是主治医师,当我明白这一点所有药物的疗效一起归零。书生造反十年不成我只得在失眠的压迫下做一个顺民,好在失眠这个东西白天也需要休息,它休息的时候我也跟着休息睡回笼觉成为我对抗失眠的主要手段。刷牙洗脸抽烟是我的晨起三件事,第四件事一般由外力决定如果让我做主我就去睡觉,大觉回笼大梦也回笼。阿琪说林树与正常人有一个显著的区别就是黑白不分。    
    睡一把安稳觉来之不易简直是我的半条命,所以我跟打扰我睡觉的人成不了朋友,我的朋友数量达不到这个崇尚人际关系的国度的一般标准,多多少少也拜此毛病所赐。大多数犯我禁区的人被我出示黄牌之后都默认了这个规则,除了丁琪。丁琪不管我黄牌红牌都不改泼辣作风,我的规则遇到她都等于下发到文盲手中的红头文件。对于我来说丁琪是大佬,我则是拿了昧心钱的裁判,因此无论她的犯规行为让我多么难堪我只能束手无策任她胡作非为,而我也喜欢她胡作非为,用苏云灿的话说这叫男人的犯贱。    
    基于上述原因我在听到房门被擂的咚咚响时很气愤,开了房门看见丁琪我依然气愤——气愤我刚才为什么气愤,明知道这种情况可能且只可能是丁琪我怀疑自己的智商在乙醇和尼古丁的浸染下已不再可靠。思绪辗转表情已来不及收敛,虽然我只说了一个字:你……但还是被自称冰雪聪明的丁琪踹了一脚。    
    丁琪说:你什么你!很不高兴见着我吗?    
    我说:哪儿能呢,您的大驾最近不怎么光临寒舍,在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丁琪说:都几点了还睡懒觉,你可越来越堕落了林树。    
    我说:这词儿太霸道了,应该是坠落吧我觉着。    
    丁琪说:你在被窝里坠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我说:我一修行的人哪儿管得了那么多世俗纷扰——发生什么了?谁家小孩又尿炕了?    
    丁琪冷笑道:你真是堕落了林树,连你哥们的死活都不关心了。    
    我想起孟憬的不告而别,心里忽然有些发紧,忙问道: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木头?    
    丁琪说:孟憬被警察抓了。    
    我说:为什么?    
    丁琪说:这我正要问你,孟憬为什么会拿着刀疯子似的砍马贲?    
    我说:马贲死了?    
    丁琪说:暂时没有,被砍成重伤,流了很多血,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为什么?    
    我说:什么为什么?    
    丁琪说: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孟憬做什么事儿,林树和苏云灿撇得清吗?    
    我说:今天上午木头到学校找到马贲然后砍了那孙子是吗?    
    丁琪说:一点都不错,看来一切都在你意料之中啊,居然还敢装糊涂。    
    我说:木头也太性急了。    
    丁琪说:怎么讲?——我在你这儿不受欢迎吗?堵着门不让我进。    
    我回过神,发觉我们还隔着门槛说话,便道:你进来吧。    
    丁琪去卫生间洗脸,我躺在床上点着烟,猛抽了一口只觉六神飘荡如沧海孤舟怎么也靠不了岸。恍惚中只听丁琪大喊道:林树!    
    我打了个哆嗦寸许长的烟灰震落在衣服上,我扔掉烟蒂拍打着烟灰动作慌急如被人撞倒的苹果筐里的苹果骨碌碌乱滚。    
    丁琪说:你这是怎么了,失魂丧魄的。    
    我说:也不知木头现在怎么样了,都怪我。    
    丁琪挨着我坐下握住我的手,说:别着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丁琪掌心的温暖扩散进我的身体我逐渐平静,我把最近的变故和盘托出。丁琪偎在我怀里轻声说道:陆葭太可怜了。    
    我说:死去的人都是幸福的,真正可怜的是木头。    
    丁琪说: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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