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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与许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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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个大书箱。

又道,“这举世中我只与连州刘梦得相善,也唯有他才识得我这文章。我死后,便将这书稿托付与他,若得校刊出来,也不免让后人知道有我来过这世上一遭。”说着便咽了气。

那郭驼子并众人齐声大恸,如丧考妣。

却说这夜,刘公刘梦得恍忽睡下。却见柳公推门进来,刘梦得好生惊奇,却不多想,忙打了招呼,趿鞋穿衣,要与他看座。柳公却拦住他,‘刘梦得,我不日便要归去,凡四十七年所作文章皆不曾录入天书之中,且又带不去。便都托付与你,刊印出来,与我烧化一套便了。’那刘梦得是极开朗的人,以为柳公与他开玩笑,便笑道,‘当日得你义气,才托身在这地面。你却把这样的千古大事来烦我,早知如此,我宁可去播州了。’柳公知他说笑,便道,‘便是你在播州,我也送到播州去。总不过这47年,也只得你这一个知已。便是有你,就算满朝的诟骂,数世的罪责,我也不怕了。’那刘梦得知他的意思,只转笑为悲,拉着柳公的手哭起来。却听那外边有个小厮喊道,“尊者,羊车备好,快快上路吧!若是迟了,是必又要在这人间淹留一世。”柳公忙丢开他手,出去了。刘梦得追了出来,开开门时,却不见了柳公。一阵凉风吹来,打了个寒噤,回过神来,醒了。才发觉自己拖着鞋,披着衣正立在回廊之下。

刘梦得细想前情,知道柳公已辞世。等到天亮,打发两个公人,去柳州地面探问。

这边郭驼子并柳公堂弟等人忙着入敛发丧不提。

郭驼子思想,这柳公本是河东人氏,叶落归根,总要将他灵柩移回本土才好,也免做一世的孤魂野鬼。把这意思与柳公那堂兄弟们并乡人说了,众人道,好是好,只是河东郡离此不知几千里,移柩回乡盘缠却哪里出。

把这意思衙里说了,柳州也不是甚富裕的州县,衙里商议,只出了大头,还有些缺处却要他亲戚们自出。柳公原无甚的亲戚,也拿不出个几十贯钱来。郭驼子便与那乡人们商议,你几文,他几吊的凑。柳州本就财货缺乏,那些乡人又拿得出什么钱。便有那大门大户的,也是在柳公赎奴治州时多有打击的,哪个肯拿钱与他。

正为难间,郭驼子大儿来叫他回去吃饭。驼子眼前一亮,道是有了,却抹出几把老泪来。

众人欲知这郭驼子想的什么主意凑齐了这盘缠,且听下回分解,这才是‘郭驼子卖子移灵柩,段壮士舍命护书囊’。”

说罢,惊堂木一声,戛然而止。这里原来寂寂无声的茶楼便似开了锅,有说那柳公的,有说那郭驼子的,也有说着那僧人及文渊尊者的。

这里云郎却看见了许仙,坐过来与他一起吃茶。

'第五章'第三节

 '回目名:'苏飞卿怒斥新太守,许相公难挡老媒婆

云郎坐定,许仙便问,“这柳公何时竟成文渊尊者了?”

云郎笑道,“想这天人感应,柳公那样的人必是仙人下凡,佛子转世。这却有什么可疑的?”

许仙只道,“这却只好去哄那些个蠢汉痴婆,于读书人是哄不来的。”

云郎却说,“那些个乡人野老,不通诗书,如何知道柳公文章是举世无双,亘古第一呢。只有如此说来,他们才得知道。你若是有那成家立说之时,我便把你编在文渊尊者的门下,做个文澜使者,可好?”

许仙大笑道,“可见这天上的神仙,地上的精灵都是你们这样的说书人封的,却假托着姜子牙来大宣封神榜。”

两人齐笑了一回。又吃了一盏茶,便一同来在街面上。正行着,见身后一人忙忙地奔来,叫着云郎。回头看时,却是李贤并两个衙役。

李贤笑道,“苏老弟好生地难找,我才进得茶楼,人便说你刚走。”

云郎便问他何事?他道相公有请。

云郎骂道,“谁是相公?阉党走狗却也妄称相公?”

李贤忙来遮他的口,“却是怎么说来,朝庭命官,却是容你这样诋毁的吗?也只好是我们这里说一说。”说着怕云郎又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只把云郎与许仙拉到一边,背开两个公人,道,“相公初来,要大宴地面上的显贵,你只去按部就班地唱曲弹琴,又不碍着你的事。若是知道你有意不去,却不叫他恼了?”

许仙道也是。

云郎道,“我这琴曲弹给牛马听,弹给虫豸听,也不与他捧场鼓噪。”

李贤恼了,“只你清高,我们便都是那些走狗鹰隼。相公请你也是看得起你,却好不识抬举。”便要离去,又道,“你只好好思量着,若明日相请时,犯着他什么忌讳,却不是好耍的。”说着走了。

云郎骂道,“王八,陈公在时也没见你这样的捧卵呵鸟。”李贤听得,只狠狠地摔着袖子。

许仙却来劝云郎道,不如将就,没来由地倒招惹祸端。

云郎把眼儿斜瞥着许仙道,“也是我原知道你的心性,若是今日才认识,也连你一发地骂了。你那府学是官家开着的,少不了求着他。我却怕的什么?便是在茶楼唱曲说书也少不了一日三餐,最不济在那烟花巷里做个教师,落个粉头的名声,也比做着狗儿强。”

许仙道,“好生没来由,我也只为你着想,却说什么粉头的。也不知那相公是什么样人,便胡乱着说。未必替了陈公来做相公的都不是好人?”

云郎道,“只你这书呆子在那学里不闻窗外事情。那鸟太守来在这地面上,怎生地作为——加了赋税不算,还要众人为他那阉人老子作寿筹备贺礼。”

许仙便不再说了,好在没有请自己,也少了些许麻烦。两人又说了一回话,在街尾散了。许仙自去湖边还伞不提。

又过了些时日,先时那个冰人又来找着许仙。许仙知他意思,只躲闪着她的话头,不叫她说出做媒的意思来。绕了半日,那媒人也是不奈烦了,道,“先时,许大官人约着二三年的事可有个结果。”

许仙只好道,“还是个穷书生,却怎生地好。便是有那一等的女子,我也没得聘礼下去。”

媒人笑道,“却是你一等的福分,有一家人只看中了你的才德。不但不要你的聘礼,反有偌大的妆奁陪与你。”

许仙只当是取笑他,“若有这样的好事,那我如何不肯?”

媒人吃了一口茶,“这人你原是认得的,若说着你这满腹的经纶,将来有个什么公侯的出身,那他家原是比不上的。倒是你现在这般,倒并不辱没了你,且于你那功名上也是有益的。”

许仙只听她说,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那冰人虽觉着没趣,但这是受了白公所托,得了他不少财财礼,少不得与许仙多磨些嘴皮子,只巴望能成了这美事。便又说,“我要是说着这个人儿,你必是喜欢的,且还是认得的。那日游西湖时还与你同舱避过雨——想这男女之间,便是见一面也是难的,你们却得同舟共渡,不是缘份是什么?她那老子又是地面上一等的富商,门第虽然不对,但也当得起你的身家。”许仙便知是说着那白公之女白三娘了。想起那日共舟的情景心上不由怦怦直跳,只涨红了脸。

那冰人原是做媒惯了的,善于察颜观色,道是有了些意思,便趁热打铁道,“那白公是最喜欢你的,只说若有这么一个儿子便心满意足了。我道,这却不难,这半子原是与儿子一样的。他那样的家私,又重着你的人品学识,这世上却那里寻着这样的人家。”又说,“我看你孤单一人,若无个靠山,终日里教书度日,清苦自不必说,于那功名上也是有碍的。俗话说,男婚女嫁,终是要的。那三娘是一等的贤惠人,那时你只管读书,家下一应的都由她操持着,却也强似你如今这般的一力担承不是?”

媒人说的原是有理,许仙自然心动,早没了先时的踞傲。媒人便道,“若你应允了,他白家便一应地与你操办,不用你操一点心的,那些聘礼彩头也是他们置办,决不失了你许官人的面子。你只乐得做个新郎官。这天下第一等的美事自古也难寻的。”

许仙见她说得句句在理,且那白公虽不曾深交,也知不是个坏人,那三娘容貌原是见过的,杭州府里也寻不出几个的。便对冰人打了个拱,应诺了,又去后房取了一吊钱来说,劳妈妈腿脚,且与妈妈去买些果子吃。那媒人原是受着白公好处的,能说成这事还有重谢的,见许仙允了,心下就已经念着阿弥陀佛了,哪里还要他的钱,只一再地推辞。许仙是起心要给的,那媒人便只好笑着谢了,“我原是不接的,只倘不接时,又怪妈妈我小瞧了你。我便就收下了。”

冰人自学里出来,打飞脚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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