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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树干却发现只是一张纸而已,原来我还是挺想家的。二哥笑着说:
“小妹说你那么稀罕她随手画的梨树,这次给你画幅好的,还特意嘱咐我让我最后拿出来,说要压倒所有人的礼物。”《
br》 我接过画看了又看,最后卷起来道:
“还是收起来吧,省得触景生情……”
我将这些从千里之外带来的礼物一一收好,将千里之外的关心仔细藏好,带着心满意足出来陪二哥说话,我没有见到爹送我的礼物便问道:
“爹没有给我什么东西吗?”
“爹让我告诉你,王爷是个不错的女婿,让你好好跟着王爷,他等着抱外孙。”
“呵呵呵,柳老爷真有眼光。”
静王一听爹夸他立刻得意起来,我白了他一眼继续问二哥道:
“爹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他已经带着大娘和五姨娘回老家了,我娘不愿意跟去,三姨娘咳嗽,也不宜长途跋涉,留在家休养,顺便帮大嫂理家。”
我听了眨着眼奸笑道:
“二姨娘不愿意跟去是想留在家里给你找媳妇吧。”
“如儿,你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说说而已,二哥真小气。”
二哥不理我,换了个话题道:
“不说这个了,有样东西想给你看看。”
香芹搬进来一个东西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和静王都凑上去看,我看了两眼道:
“这不是一盆花吗?”
“我知道这是花,问题是这是什么花?”
我看了看那花盆,是典型的欧式花盆,花盆四周雕刻着西方的美女,按照古代东方的审美标准,那就叫有伤风化,我不解的问道:
“二哥,你这花哪来的啊?”
“桥州码头来了一艘海外商船,把这种花说得神乎其神,还开了高价,我怕上当先买了一盆来,给很多人看了都说不认识,大哥说拿来让你瞧瞧。”
“物以稀为贵,这种花启国没有,价格高点儿也正常。”
“要是我买了来,人家告诉我他们国家遍地都是,那我不是成了冤大头。”
“可这些花是飘洋过海来的,运费你总等给人家呀,再说人家开着船在海上飘荡了不知多少时日,能活着到启国来做买卖已经不容易了,而且海上风云变幻,说不定还没等他们回到老家去挥霍这些钱财在半路上就葬身鱼腹了,人家可是在拿性命做赌注。这样算起来,你也不吃亏。”
“这么说也是,所谓富贵险中求,可我也不想做冤大头,你到底认不认识这种花?”
“这叫郁金香,在他们国家应该算是常见的花吧。”
我说完就开始摆弄那株郁金香,又很喜欢那个花盆,左看右看,静王似乎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二哥好像很烦恼,那盆黄色的
郁金香开得很灿烂,我摸摸花又摸摸叶子,想着要是有相机就好了。过了半晌二哥苦恼的道:
“如儿,我很头疼。”
“头疼什么?”
我眼睛都没抬一直盯着花儿看,听二哥道:
“这花在启国没有,我要是花大价钱买了来,再培育养植,一定奇货可居,但是你又说这花在他们国家很普通,我要是花高价买了来他们不是要笑死了。”
“那你就高价再卖点东西给他们不就成了。”
“你说得轻巧,再高能高过这花吗?”
我想想也是,不过我不是做生意的料也想不到什么高招,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
“对了,你们怎么交流的呀,你会说他们的话?”
“你跟着静王久了脑袋变笨了吗?”
二哥敲了我一下接着道:
“他们的船上有一个向导,是浩拨国人,他在中间传话的。”
“原来是这样,那个浩拨国人干嘛不带着商船去浩拨国做生意啊?”
“浩泼国一向自诩地大物博,不稀罕外面的东西,闭关百年了,别说通商口岸,就是和我们两国也没有生意往来。”
静王凑过来说道,一手牵了我,一手也来摸那株郁金香,二哥见了心疼的道:
“你们俩别摸坏了,花了我好多银子呢。”
我撇了撇嘴道:
“郁金香花开的时候会释放毒气,长时间接触会头晕的,你就想让我多玩一会儿我也不干。”
“既然有毒就别玩了。”
静王一听有毒立即拉开我,站的远远的,我说道:
“就一会儿不会有事的,很多香气浓郁的花都有微毒,放在室外不近距离接触时间过长对人体也没什么影响。”
“有毒?说不定可以诈诈他们。”
二哥露出一脸的奸商样儿低声道,我突然灵光一闪拉住二哥问:
“二哥,那商船以后还会来吗?”
“应该会,听商界老前辈们说那商船好像每隔四、五年就来一次。”
“真的?二哥你帮我去找那商人要些‘三叶草’的种子来好不好?”
“三叶草?是什么啊?很稀罕吗?”
“是一种草的名字,三片叶子的,一种开白花一种开红花,我要开白花的那种。”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沾了水在桌子上把三叶草的样子画给二哥看,二哥认真的记住了三叶草的样子道:
“好,我回去问问他们,下次我找他们买一点就是了。”
“那种草是很常见的草,就像野草一样到处都是,你别
被骗了。”
“你二哥有那么笨吗?如儿太小瞧我了。”
“我是怕你不知道情况,这年头信息多重要呀。”
21世纪是信息时代,不知不觉就说漏了嘴,不过也不要紧随便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二哥捧着花向我们告辞道:
“我要先回府上整理一下,晚上再来吃饭。”
我拉住他道:
“等等,你不会还想把这花带回启国吧。”
“怎么啦?”
“是花都有花期的,这种天气这花顶多开十几二十天,等你带回启国花早就谢了,不如……”
“你想要?”
我期待的点点头,二哥想了想道:
“行,就留给你吧。”
说完他又低声问:
“你会种吗?”
“没种过,不过可以试试嘛。”
“那你可要手下留心,别养死了。”
“那商船上不是还有吗,死了还可以再买呀,再说隔个几年商船也还会再来的。”
二哥一听就叫道:
“如儿你以为钱那么好赚哪,简直不把我的钱当钱!”
我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静王□来道:
“妹妹花哥哥的钱那是天经地义!”
我一听静王帮我说话心里美滋滋的,走过去挽着他,用眼神向二哥示威:我是有靠山的!二哥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看着我们的样子便懊恼的道:
“我懒得跟你们这对夫妻计较。”
说完便甩甩袖子走了,我仰着小脸贼兮兮的看着静王道:
“谢谢夫君,还是夫君好。”
我又用脸蹭蹭他的胳膊期待他说两句好话哄哄我,谁知他却说:
“你二哥比我有钱,花他的总比花我的好,倒省了一大笔。”
我涨红了脸瞪着他,他却甩甩袖子出门了,我僵在原地生了半天气,最后到厨房大吃一顿气儿才顺了,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如何报复静王。
二哥吃完晚饭临走的时候,我看到香芹给了二哥一些东西,好像是衣服和鞋子,二哥也伸手为香芹理了理头发,两人还说了些什么,笑得很开心。我想香芹的女红好,静王的衣服鞋子有许多都是她做的,给二哥做两件也没什么大不了,还是找静王算帐比较重要。
我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静王笑嘻嘻的走进来,把我圈在怀里道:
“还在生气呢?”
“早不气了,吃饱喝足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
“不过什么?”
他有一丝警觉,用亮亮的眼睛看着
我问道。
“不过今天我得了那么多礼物,怎么说也得回礼不是,要不显得王爷您小气,以后见了我家人面,王爷您的脸可挂不住。”
“你都想回什么礼?”
静王点点头问道,我挣开他拿出我早就写好的礼单给他看,他还没看完脸就绿了,我写得几样东西都是贵重物品,别的长处没有就是特别贵!谁叫他那么抠门不舍得为我花点银子,我今天一定要剥下他一层皮。静王眯着眼抬头看我,我不动声色的站着让他看,反正又不是我理亏。
“你的家人送给你的都是用得着的东西,你的回礼却是这么庸俗,是不是太小瞧他们了?”
“他们什么都不缺,一家人住在一起和和睦睦、热热闹闹的,就我一个人在外面,他们自然多照顾些。既然他们不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