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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淑月离去,蒋默才把眼色从门口收回。
“蒋大哥,可查到关于瑞儿的事情?”锦儿不想蒋默还胡思乱想,很快把他思想拉了回来。
“嗯?嗯。自上次你告之我此事后,我密切此事,曾多次潜入凤轩阁,但王妃的阁内这些日子闭门不出,无法打探到里面的情形,正巧三天前,凤轩阁正好有一个女婢半夜发了高烧连夜送进药庐,这两日恢复了神智,正好打听些事情。据她想我透露的,王子这些日子表现如你打听的一样,异常乖巧,为了防止外人发觉此事,王妃把王子转移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我昨日跟踪王妃的贴身女婢一天也未能顺藤找到瑞儿。”
“不可能……”锦儿听着蒋默的汇报,默默思考里面的疑点,“应梅曾作出过转移目标的举动,但那次被…”
突然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锦儿的话顿了一下,仔细回想那天应梅做的每一件事以及锦儿自己能推测出来的事情,最终一个答案还是在脑海中行程:“应梅做过傻事,向她这样小心谨慎的女人,应该不会再犯这样的错,如果锦儿没猜错,她一定把孩子留在身边了。蒋大哥,你仔细盘查过凤轩阁吗?”
“没有,我只是在屋外巡视了几圈,阁内大门一直紧闭,我未曾能进去一探究竟。”
“那就更可疑了。”锦儿又再次想了想疑点,突然想起那件重要的事,锦儿转过头对着蒋默说道,“蒋大哥,那个做好了吗?”
“一定要那样做吗?”蒋默不敢确定。
“还有其他办法吗?”锦儿朝蒋默投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时间不多了,要在那个女人威胁到王和瑞儿之前就要采取行动。”
抽出药箱最上面的一层,蒋默从底层角落取出一颗小木盒,再三思虑才伸手交给锦儿。
锦儿打开小木盒,盒中是一个炼制圆润光滑的小黑药丸,这种黑是邪恶的,是深海里死亡的墨黑,望着这颗丹药,锦儿何尝不想把它扔进泥土,但现在它联系这许多人的兴奋,即是是剧毒都需要往肚子里吞咽下去。
“锦儿,再等等,再等些时候,让我再查查,我们不一定要走这条路的。”
“呵呵,蒋大哥放心,现在还不是它发挥的时候,我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它。”在这种情况下,凡事都不能操之过急,越到重要的时刻,越需要冷冷静静处了每一件事,这一点,锦儿是知道的。
蒋默药庐还有些事情,早早告别离去。
“蒋大哥,今天大雾,路上可要小心。”
刚出了门,屋外的大雾夹着这冷风,蒋默打了个冷颤,掂掂肩上的药箱,朝药庐急急赶去。
这大雾可不适合出行,出门伸手不见五指,即是点了灯笼也无法见到面前半尺之外的路。凭着记忆,蒋默转过几个弯,走过几条小道。在一个拐角处,蒋默沉思小许,最终还是转了弯,向右手边移去。
将药箱找了一个还未枯萎的树丛藏着,从腰间取出一块黑布,蒙上了自己脸,迈着轻盈的步子急速朝东边最大的一个阁楼行去。
大雾的天气,虽潮湿黏腻,但也正好隐没了行者的身形。来到一座大阁楼前,避开侍卫守护的大门,从一处大树翻越进入了城墙里面,阁楼后院,大雾天,侍卫都是慵懒的躲在一处偷懒,守着房屋前正门的两个女婢也懒散地站着,想着今日这种天气也无人出没,自然不用用心看守这正面。蒋默轻盈的身躯避开两个女婢绕到后院的一处窗户前,好在窗户没有阖紧密,查探屋内没有人看守,蒋默便快速进入屋内。
屋里因为天气寒冷,早早点起煤炉取暖,刚进屋,蒋默就全身一阵闷热。大厅没有人,猜想人躲在里屋,蒋默悄悄朝里屋靠近,为了防止背后有人突袭,蒋默紧绷神经注意四处的动静。
最里屋果然有人影攒动,蒋默突然兴奋起来,因为他隐约听到小孩子轻轻唤了一声,他确定那个还是就是许久没见到的瑞儿王子,只是声音只有一声便没了,为了一探究竟,蒋默缓缓移向里屋。
却不巧,里屋门口一个女婢紧张的张望这四处,蒋默无法再靠近一点,若惊扰到里面的人,自己就会被发现,下次就可能没有机会再次见到孩子。蒋默正眉头不展的时候,不远处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好在蒋默机灵,隐没进一个屏障后面。借着屏障中的空隙,他看到了来者何人。竟然是那个异乡女子!
如此寒冷的天气,那个女子还是身着裸露的衣物,若不是肩上披了件狐皮大衣,别人还以为现在是六月天呢。不知是否是蒋默的错觉,那个女人虽目不转睛看着内屋的大门,但是他隐约感到那个女人能看到自己,确切说能察觉到自己。蒋默紧张起来,但那个女子并没有揪出自己。
女子摆了摆手,守着大门的女婢便恭敬地为她开了门。就在看门的一刻,蒋默看到了,看到屋内呆呆坐着的瑞儿王子,他看的出来孩子像是着了魔一样坐着不动,蒋默不知该用什么形容。
门又一次被阖上。
屋内先是传来应梅询问之声,渐而变得暴躁,狂怒,直到应梅把嗓门提到最高,他才听到她们谈论的事情。
“为什么?你不是说不会伤害孩子的吗,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
“别再骗我,你到底给孩子下了什么毒!”
……
“能治好吗?你是要把王宫的人都弄死才肯罢休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跟那个古劲有联系吧!……”
屋内听到一声响亮的掌嘴之声,应梅吵闹的声音也就戛然而止。一阵骚动,像是那个女子要出门,屋内结束了争吵,蒋默怕被发觉,在应梅牵制住女子的时候,小心退出了房间。
为防她们事情是否交代清楚,蒋默退出房间没有立马离开,而是跃上房顶,等待那个女人出来。
屋内,被挨了一掌的应梅愤愤看着面前这段时间摆弄自己的女子。
“中原的女子都是这么蠢的吗?刚才屋内有人监视着。”银儿听到那个人离去的声音,嗤笑这个还在计较自己尊严面子的女人。
应梅从愤恨化为不解。
“别惹我!不然我……”银儿对着坐在小凳子上的瑞儿做了弑杀的动作。
应梅后背渗出汗珠,和这个女人相处也有几个月,对她的手段自然清楚,便沉默下去。
“我去会会那个人!”
甩下这句话,女子跨出大门风风火火出去,应梅跌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一旁的瑞儿握着手中的小木鼓,呆滞地望着灰暗的地面,看了许久,嘴角才微微一裂,这似笑非笑,似喜非喜,应梅的心搅在一起。
自己做了太多错事,却不想最终还是害了孩子,这个她费尽心机得来的孩子,如今却因为自己的过错……应梅缓缓走向孩子,跪在他面前,轻轻搂住他。
孩子被抱住的一刹那,木鼓跌落在地上,在沉寂的傍晚,叮咚作响。(你看,那个邪恶的女人,万恶的!)
第109节 过手
伏案前头,这段时间来通读兵书,一整天通读书籍,男子有些劳累,枕着自己手臂小眠一会。
格拉雅撩开包帐的帘子,看着浅浅睡去的男子,放轻脚步靠近男子靠着的桌子,放下手中温热的羊奶茶,桌面是凌乱的书籍。这些天,男子把自己关在这个房间熟读各类的兵书典籍,这个房间就变成他私人的地方,除了自己能为他送饭菜米酒外,其他外人是不得入内的,这样的恩典若是让在这个统治半个沙漠的大族群里是让其他女子眼红嫉妒的。几本书籍不知是何时被男子丢弃在地上的,女子看着这些书籍是起来部落首领千辛万苦收罗而来的,被这样随意扔弃着多可惜,便跪下身子,轻轻拾起好。
“锦儿!”男子从噩梦中惊醒,大声唤了一声。
跪倒在地收拾书籍的女子一惊,放在手中的一叠书滑落在地上。
“怎么是你!”刚从梦魇醒来,古劲没有给面前的女子好脸色。
“阿雅是为族长送羊奶茶。”女子低声回答。
瞟了一眼桌角的托盘,古劲对这个见到自己囧样的女子消了一半的气。
“以后除了三餐,其他时间就不要进来了。”
眼前的女子正是塔里木苍蹂躏过的女子,那个夜晚,自己弑杀了暴戾的二哥,亲手擒获前来挑事的五哥,回到部落,解救出尚有一丝气息的她,虽经过几个月的调养,但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脸色苍白无一神气,尤其那两条苍在她脸上划出的刀痕,破坏了她原有的美貌,宛如一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尸,狰狞而无生气。沙漠中的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