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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时刻,男人周身都是死穴。譬如欢爱之时以膝盖猛顶他关键之处;或者双腿猛然向上夹紧他的颈子……尽管,这些
杀人的法子的前提,都是要先行受辱……
可是却也值得了!
清笛索性借着手腕上布条的绑缚,将自己身子整个悬空起来,更加曼妙缠住耶律玄舜的腰,“二皇子,你可别忘了,豹子在床笫之时,亦可杀人!”
100、驴马私奔(第⑤更,答谢加更二)
“好啊!”耶律玄舜也丝毫没躲闪,粗喘着托紧清笛的双腿,便将他早已亢奋不能自持的昂扬,隔着衣衫贴近了清笛的私软之处!
多年没有过的亢奋,宛如少男时第一回碰女人的激动;耶律玄舜兴奋得浑身震颤,都舍不得退开身去扯掉自己的衣裳!
这个小蹄子果然是完美玩物,他不光想狠狠要她,甚至都想张口将她吞吃入腹!实在是美妙,美妙得让他可以忽略掉窗外诡异的一切!
就算风起云涌,就算火光已经烧红了半边天,他也得吃够了她,才肯出去!
。
可就在此时,外头猛然“哐”地一声巨响!
原本,那些鼓声、火光、喧哗声都远远在阁老府外。耶律玄舜带来的契丹人早已暗中牢牢控制住了阁老府内外,所以外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短时间内都影响不到阁老府的内宅。
可是方才那声巨响,却似乎就发生在阁老府内宅,简直是近在肘腋!
出于自保的本。能,耶律玄舜也不得不停下来,转身向外厉声喝问,“什么事!”
门外立时传来契丹人的禀报,“回二皇子,阁老府中一匹马撞开府门,冲了出去!”那人似乎犹豫了下,又补充,“啊,不对。不是一匹马,还有一头驴!一马一驴在府中横冲直撞,到后来竟然冲开府门奔了出去!”
“什么?!”耶律玄舜也惊住。千防万防,防备了人,却没想到肇事的竟然是两头畜生!
驴……!清笛心下也是惊乱一跳!那是不是黑头?它这是要干什么!
“什么马?”耶律玄舜目光森冷下来。这样的马几可通灵,一匹牲口它怎么会好端端在这纷乱之时冲开府门而去?定然是,那马训练有素!
门外契丹人连忙回禀,“是一匹青骢马!原本被拴在阁老府内马厩,谁也没想到它竟然突然挣断缰绳,还带走了一头驴!”
“青骢马?”之前耶律玄舜听见异动,虽然神色也有变,却并未放开清笛,更没下床去。可是猛然听见那是匹青骢马,耶律玄舜却惊得双手一松,放开了清笛!
“看清了么,那是匹什么样的青骢马?!”耶律玄舜面上大有惊色!
清笛早已顾不得自己身子的狼狈,只静静凝望耶律玄舜面上神情——那匹马能让耶律玄舜如此惊慌,内中必有缘故!
“可是一匹月下青骢?”耶律玄舜眯着眼睛森然问,“青骢马却四蹄踏雪,鬃毛如月,马尾雪白……而且身上斑斑点点有花瓣一般的白毛,奔跑起来就像是月光洒满它的周身?!”
清笛越发惊讶。看耶律玄舜对那匹马描述的程度,已经不仅仅是熟悉,而是分明亲眼见过!
窗外静寂了片刻,随即传来回话,“回二皇子,属下方才查问过马夫,那匹青骢马正是一匹月下青骢,据说乃是绝世良驹!”
“竟然是他!”耶律玄舜闻言便是大惊,竟然一下子从榻上跃身而下,一把扯好自己的衣裳,寒声向门外,“给我守好了,别叫任何人进来!”
“是!”那手下领命而去。
少顷,窗外传来萧殷的嗓音。显然事出突然,连萧殷都已经拿不定了主意,“二皇子,我听说是月下青骢!难道是,是他来了?”
“怎么可能!”耶律玄舜一把拉开了房门,伸手揪住萧殷的衣领,“你们萧家的军队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他混进来!他明明该在城外领兵攻城,可是他的马怎么会在阁老府中!”
“不、不不,不知道啊!”天地森暗,远方天际的火光照得耶律玄舜面色越发狰狞。就连萧殷毒被吓到,“说、说不定,是、是误会了吧?他、他不该能进得城来!”
“废物!”耶律玄舜一把推开萧殷,“月下青骢为何会发疯了一般撞开府门?定然是听见了他的召唤!”
“那,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萧殷乱了主意。
“青骢马听见了召唤奔出门去,那么便证明他就在府外不远!随我一同出去,我便要趁着城中大乱之机,一了百了!”耶律玄舜此时哪里还顾得上清笛,扯着萧殷便奔出门去!
。
房中一下子静寂下来,却也越发将外头的惊乱之声全都听得真真儿的!
大乱骤起,清笛如何不明白这其中关键所在!
霸州大危,契丹人已是采取了里应外合的计谋!
清笛急得想要奔下床去,可是怎奈手腕被死死绑住,她脱身不得!
除了担忧霸州安危,她心中更有一重巨震——方才耶律玄舜那样惊慌地所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是谁来了,是谁此时就在府外?!——耶律玄舜说,那人本来应该在城外领兵攻城,那么说的自然该是个契丹人;可是他却令耶律玄舜这位嫡皇子都觉胆寒,那人应该是谁!
清笛心急如火,朝门外嘶叫,“来人啊,放开我,放开我!”
她必须要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她必须亲自登上城楼去,亲自鼓励爹手下旧部,誓死守卫,千万不要让契丹再度攻陷霸州!
若契丹人再攻进来,定然又是惨烈的屠杀!
不能,不能啊!
可是也许都是惧怕耶律玄舜,外头竟然一个人都没来!清笛用尽了全身气力,竟也挣脱不开——那耶律玄舜竟然用了在草原上追猎猛兽时候才用得到的死死绳结!
清笛急得嗓子已是喊哑,“来人,来人!”
可是越是挣扎,身子里却奇异地越是燃烧起一团火来——那火从身子最深处的神秘之地燃烧开来,沿着经脉上行,直达四肢百骸……
她的喊声都跟着娇软无力下来,听起来不像是呼救,反倒、反倒像极了娇。吟!
清笛心下猛然一寒,想起之前阁老府的丫头按照合卺酒的例子喂她喝下的那两碗水酒!此时越是挣扎,血脉游行越速,于是那股酥软感便汹涌而来,淹没了她的神智……
“嗯!——”清笛已是无法自控,昏乱之中并紧了双。腿,一股奇异的战栗倾天而下。
“雪!”清笛昏乱之中,娇吟出声,“救我……”
101、梦耶非耶(更1)
城中已是大乱,人类都已无暇自保,此时纵然看见一马一驴相偕奔跑在大街上,已是无人再觉得奇怪。
黑丫自己却觉着怪道,这跟着青骢马已是在大街上站了许久了,看他的样子当是等人,可是左等右等,眼前的人是一堆一堆地跑来跑去,可是却似乎根本就没有他要等的人啊!
好在他是马,她是驴,虽然不是同种,不过却有相同的起源,所以也还能有共同听得懂的交流方式。黑丫便喘着粗气问青骢马,“喂你这个家伙,这么满城大乱的,你瞎胡乱跑什么?”
青骢马似乎也很是着急,马蹄不断踢着脚下的泥土。听闻黑丫问起,青骢马打着响鼻,“我跑是我的事,你又何必跟出来?”
“诶你这匹马!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一同跑出来!我们家主子还在阁老府里呢,她明日若找不见了我,她该有多着急!”黑丫气得呲出大板牙来,“我之所以跟着你跑出来,还不是你威胁我帮你咬断了缰绳?你说我的大板牙比你的牙齿锋利些,若我不帮你,你就踢我!”
青骢马烦躁地原地踏步,似乎根本就不愿意跟黑丫斗嘴,“我等我主子。他要我出来等他,可是他怎地还不来?他去何处了!”
黑丫转着眼睛,瞅着青骢马一身青色皮毛,心底不由得晃动起两个生物来:其一是个鸟类,是青羽的海东青;其二是个人类,乃是个青衫的少年……还真别说,这三个生物还真有的一拼,都是一身青碧之色,也都是对她凶巴巴。
黑丫忍不住甩了甩自己的大耳朵,心说:这是怎么了,干嘛把青骢马跟那狼崽子和衰鸟想到一起去?——实则,青骢马还是要比狼崽子和衰鸟更好看些的!
他纵对她凶巴巴,可是见他急着想要挣脱缰绳,她还是莫名其妙地就豁出去大板牙去帮他的忙;看他挣断了缰绳撒腿就跑,她自己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