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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快走!”有几个侍卫冲上来,暂时挡住敌人的攻势,让景天隐脱身离开,可是景天隐还没来得及离开,又来了一帮人,出手狠辣,景天隐和所有的侍卫,家眷,全都倒在这不熟悉的野外。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朝堂上,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大臣们正准备离开。
“报!”镇守城门的将领惊慌失措的直冲冲往殿堂上跑,跌跌撞撞的,所有人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个撞的头破血流的将领,猜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报,启禀皇上,隐王爷他……他们的队伍在除了城门二十里左右的山坳里遇到袭击,所有人,无一幸免!”跪在前面的将领心惊胆战的等着上面的主发话。
“什么?反了,反了,调动御林军,给朕彻查清楚,找不到凶手,全部提头来见!听到……没有”景帝气血上涌,怒吼着,青筋暴起,竟然当场晕倒。
“皇上!皇上……”群臣慌乱,“快请太医,请太医……”
一时之间,景盛波涛汹涌,庆典将至,各国使节齐聚景盛,哪个不是狼子野心,虎视眈眈。景盛二王爷遇刺,四王爷及家眷全部身亡,景帝晕倒在朝堂上。可以说,这对于任何一个有野心的国家来说,都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一下子,景盛暗流涌动,每个人都紧张起来。
“小弟啊!你看现在怎么办呢?”月臻遇问道。
“景天隐没有死,死的人不是景天隐!”臻歌冷静地说。
“哦?你怎么知道?”景天晨好奇,大家都相信了,为什么他如此确定。
“黑衣人里面有景天隐的人。”
“你怎么知道?”
臻歌但笑不语,他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他知道今天肯定会出事,所以亲自去看了。他没有看错,那个人的确没有死。所以……
“二哥!你的伤好了吧!”臻歌问道。
“咳咳……我还没有好!”景天晨用手摁着心口,咳嗽起来。
“你小子装什么?”月臻遇一拳挥过去,景天晨险险躲过。
“二哥,要是你不想好的话,我可以帮你!”臻歌也来凑热闹。
“我好了,好了……”景天晨边跑边喊,逃得比兔子还快,看得月家两兄弟笑得不亦乐乎。
“你想过接下去怎么做吗?”月臻遇掩下笑颜。
“嗯,哥要什么时候才愿意用自己的真性情面对世人?”臻歌岔开话题。
“这个嘛,再说吧,我去找那小子了哈!”说完人也不见了。臻歌看着窗外,姐姐,等你回来,我想帮你清理干净所有阻碍。
“吱呀!”景天奕推门而入,微微有点恼:“你知道今天的结果吗?你知道现在景盛要面临的情况吗?”景天奕忙活了大半天,尤其是看到自己的父皇晕倒在朝堂。
“我知道,皇上那里我去看过了,他没有什么大碍,一时急火攻心。其他的,不在我的关心范围。我只能保证,我不会让景盛出乱子。”臻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景天奕顿时恼了,出拳挑衅,两个人拳脚相向,从隔间一路打出来
,惊动了外面的客人。
颖柔赶紧上前,想要阻止,臻歌说话了:“七王爷果然身手了得,臻歌佩服,多谢七王爷赐教!”说完后退,拱手鞠躬,景天奕也客气的回礼,然后两个人都离开了听月轩。所有的人都还在云里雾里,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爷,景天隐求见!”
“哦?他这个死了的人,怎么想到来找本宫?到密室来!”一身明黄色衣衫,除了当朝皇帝,只有太子才有这个资格用这个颜色。
“太子近来可好?”景天隐没有行礼,到了这种地步,还能如此桀骜,肯定是有什么王牌。景天羽也不追究这些虚礼,直接开口:“二皇弟怎么有兴致到本宫这里来坐坐?”
“太子好生忍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现在的情况你很清楚,我想,我们可以合作!”景天隐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合作?那要看看有没有那个必要!”景天羽放下茶杯。鹰隼般地看着他。
“太子可知月臻舞现在不在景盛?庆典将至,她不在的话,可是欺君之罪!”
“哦?此消息你从何而来?”景天羽为人暴戾,想的是如何夺权,如何拿到兵权,又有点刚愎自用,自然不会去关注这种阴谋算计。而景天隐则刚好相反,两人要是狼狈为奸,可有的一番争斗了!
“我有我的办法,和你合作,我当然要有点筹码,今天景天奕和月臻歌在听月轩打起来,看样子,月臻舞出事了!”景天隐说道。
“是吗?那合作愉快。”景天羽冷笑,“斩风,送四王爷去东厢歇息!”
------题外话------
被暗恋的人之所以发现不了对方
不是因为对方掩藏的太好
而是因为不在意
所以不会察觉
☆、第五十八章 召见月臻舞
第五十八章召见月臻舞
“苏都统,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皇上高坐在龙椅上,询问着下方一身铠甲的武将。
“回皇上,刺杀二王爷的人没有留下丝毫线索,但是,在伏击四王爷的现场,末将发现了这个!”苏刚双手呈上一支玉簪。
“呈上来!”
景帝仔细端详那只玉簪,玉簪质地很好,在中间还刻了一个“月”字。
“说说你的见解!”景帝把玩着手里的小玩意儿。
“末将不知当讲不当讲……”说着,看了一眼景天奕。
“有什么话就快点说!”景帝把玉簪摔在地上,龙颜不悦。
苏刚赶紧跪下:“据卑职了解,这只玉簪和七王妃的玉簪是一样的,而且玉簪上刻了月字。卑职觉得……磁石可能与七王妃有关。”
“这怎么可能”
“七王妃……”
“胡说八道……”
朝堂上声音四起,月佩天眉头深锁,景天奕面不改色。
景帝一一看在眼里,不露声色:“来人,传七王妃!”
景天奕慌了:“父皇,王妃最近偶感不适,大夫说不能吹风!”景天奕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让人难辨真假。群臣小声议论,景帝不发表言论。
“七皇弟这是在干什么?七王妃要是不到场说个明白,可是让人揣测啊,那可比生病还要严重不是?”景天羽说道。
“是啊!四王爷全府的人都这么死了,现在有点线索,七王妃怎能不到场?”吏部侍郎随声附和。
“这是什么话,我家舞儿与此事有没有关系,还没有定夺,你们的话简直就是污蔑!”右相发怒,景天奕阻挠,看来事有蹊跷,月佩天管不了这么多,护侄女之心胜过一切。
“右相,我们只是想把事情查清楚!”左相气愤,他和叶将军都是四王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现在四王爷去世,他们是最无措的人。
“皇上,卑职愿意请命!”叶绝做事果然狠绝,堂堂大将军,去“请”七王妃。
景帝看了看暗藏波涛的朝堂,摆摆手:“去吧!”
叶绝迅速起身,像是传送军情一样匆匆离开。景天奕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臻舞有任务在身,私自离开京都,就是大罪,现在这样,很可能被说成畏罪潜逃。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景天奕只觉得好象过了整整一年,太子这边的人也觉得时间漫长,但是两边所担心的事情是不一样的。殊途同归吧。
远远的,有人影走来,前面的正是去请七王妃的叶绝,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素色裙子的绝色女子,不是臻舞是谁。月佩天迷惑的看着景天奕,景天奕心里震惊,直直的看着来人。
“舞儿参见父皇!”臻舞行礼,丝毫不显紧张。
“免礼,舞儿,你看看这支玉簪你可人的。”景帝说着,身边的太监便将玉簪送到臻舞的手里。
臻舞端详片刻:“这正是舞儿的玉簪,前些时候,送给了四王妃。”
“你胡说,你与四王妃毫无交情,也没有联络,怎么会送给四王妃呢,肯定是……”
“肯定是什么?你想说,本宫在说谎?”不怒自威,神色凛然。
“我……”
“七王妃可有证据证明是你送给四王妃的?”吏部侍郎接下话。
“呵呵,大人可真会说笑,我们妯娌只见送点东西要留什么证据?这要是传了出去,其不要说我们小心眼!”臻舞轻笑,“不过呢,上次在听月轩,四王妃说喜欢这玉簪,我便送了,听月轩的姐妹都可以作证。”
“听闻,七王妃才智过人,听月轩,侯月楼,净月斋,倚臻苑,,醉舞居,待臻搂可都是七王妃的产业,这证人恐怕难以让人信服啊!”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