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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不穿越-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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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当个自由的樵夫,可以到处去砍柴……老对着一个地方砍柴真是有够无聊的,”拍了拍呆若木鸡的荧天,苏南继续道:“想象一下我们到各大名山大川砍柴的英姿,该是何等的风光,来吧,小猫儿,来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走!”

  “谁要看你砍柴的英姿啊!!”荧天哀怨地缠住主人:“你千辛万苦进宫中来,真的就是为了砍柴?你一定有什么要做的吧?别走啊苏南大人!你还是把你要做的事情都做了再想着离开吧!”

  笑话,留在宫中即使是偏远的宫中,终究还是有机会让她飞上枝头的!总比去什么名山大川砍柴要实际些。

  “做了啊!”苏南懒懒地答着,开始收拾行装。也没什么东西,就她原本带着的一个皮包和衣物。本来也不想带了,只是想着反正没东西拿而已。

  “什么?做了什么啊??就是砍柴吗?专门来皇宫砍了柴就走?”

  而且她才刚刚冰成了一个雪人,差一步就又要跟世界说拜拜,总该休养一下吧?就是要走也不必急在一时!

  苏南眯眼瞪它,不耐烦地道:“你管我,要走就走,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不走就算了。”说罢打开门就要走。

  “我不是不走,而是……而是你、你总得说清楚啊!……喂!”荧天急匆匆地跟上去,没发现苏南缓缓停下了脚步,一头便撞到她的小腿上。

  非常怀疑她小腿上装了钢板,荧天伸爪子摸了摸撞痛的头:“搞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我的妈呀……”

  依偎在苏南的脚边,荧天看着面前齐刷刷的禁卫军把小木屋围了个水泄不通,一把把明晃晃的兵器都指着他们……这,这是什么状况啊!“小猫儿,看来今天谁也走不来了。”苏南懒懒地看着黑压压的军队的中心,眸子里暗藏精光,却也只是一闪而过,转眼已不着痕迹,只剩下坏坏的笑。看着荧天那胆怯的样子,调侃道:“看吓得你,来,主人抱抱。”

  正说着,眼前的身穿黑色软甲的禁卫军唰地一声,齐刷刷地分成了两边,中间一座白玉宝椅,镶着珍珠珊瑚,精致奢华到了极致。上头一个年轻的少年公子,身穿玄色金边锦衣,贵气逼人。头束一块黑曜宝石,一双黑眸如那宝石般熠熠生辉。那双灵动的黑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视着苏南。

  “苏南对吧?”

  清亮的嗓音似乎有些熟悉,荧天咽了咽口水——毕竟某一夜,这么特别的嗓音曾经像魔音一样折磨了他们许长时间。

  “苏南,你可知道我是谁了?”少了些许沉稳,那语气里头隐约带些得意与骄傲,荧天越听越心惊……真的太像了,太像那个被它家主人狠狠地玩弄了一遍的无辜人士了……

  荧天默默祈祷着,希望他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终究还是被他的话抹去了希望。

  “苏南,谢谢你教我的法术,真的太太太感谢了!”就见那少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洁白的牙齿明晃晃地在刺激着荧天的眼睛,他从牙缝里头狠狠地吐出一句话来:“我就是来好、好、感、谢、你、的,苏南!”

  
[正文:第10章 小苏飞刀]


  初春还远着,这隆冬难得放了晴。阳光灿烂无比,奈何气温仍是冷得滴水成冰,幸而有着一望无际的晴空,让人舒心不少。厚厚的积雪只稍许融化,黑色的琉璃瓦悄然露出,在微暖的阳光下绽着星芒。风雪稍停,天地恢复了些生气,冬鸟的歌声也欢快了,即便是地上走动的人们,也得个好心情。

  御书房里却全然不是那派舒心的景象,主子们怒气冲天,针锋相对,奴才们也只得噤若寒蝉,等着随时被召唤或者随时受气,又或者……安抚气疯了的主子们……

  果不其然,看着齐刷刷跪拜在面前的各阁大学士——文渊阁、东阁、华盖殿、武英殿、文华殿的殿阁大学士,秦炡一把就翻了案子,上头的奏章文案准确地砸在了这些老头子的头上,怒喝道:“你们烦不烦啊?两年了,你们每天都要来跪上一个时辰!”

  几个殿阁大学士,谁也不抬头,每一颗年老的头经过了两年来的锤炼,都已经坚固得如同磐石了。只听他们齐声答着都已熟读了成千上万次的答案:“臣等知罪,只望陛下按时早朝,臣等自会离去。”

  秦炡揉了揉手,吩咐侍从披上貂皮锦衣,冷哼道:“我说过了,太玄国自我秦炡起,永世不早朝,你们大臣们爱怎么玩怎么玩。”

  “陛下!!”

  秦炡早听惯了这些大呼小叫和习惯了看向他的那种无可救药的眼神。他们越是急得跳脚,他就越是欢喜。“看来你们是不想起来了,也罢,你们爱跪就继续跪,不过可要照顾好身体,明天、后天、大后天,你们的道路可长着呢!”

  说罢,哈哈一笑,一脸得意蛮横,偏却带点天真,一瞬间竟纯真得有如小童。几个大学士却没那心思看他的笑容,只情真意切地求着他们的王:“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啊!陛下已经两年未曾早朝,也不批阅奏折,国事朝政尽握在首辅景澈手中。景澈处事专制霸道,为人淫乱荒诞,迟早必会祸及朝堂啊!”

  “那又如何?”秦炡脚已经踏出御书房半步,随即回头冷冷地道:“我说过,我是一个昏君。景澈他逗得我开心,我玉玺给他也无妨,难道给你们这帮一天到晚只会在我面前苦瓜脸的人吗?”

  “陛下你……”几位大学士瞠目结舌,景澈已把圣上蒙蔽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什么我?怪我啊?倒不如怪怪你们自己!”秦炡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身边的侍从慌忙跟上。远处传来他的哈哈笑声,却已听不清楚他的话语了……

  ……你们可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的王,你们一手拥立的,有着高贵血统的王……这样的王,即便是蠢蛋,也只有认命了罢!

  秦炡带着小侍,一路快步走着,终于他也笑累了走累了,便在御花园中停下了脚步。

  一旁的小侍惶惶地盯着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支支吾吾,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来:“陛、陛下……息怒。”

  “怒?我哪来的怒?我可是开心着呢!小东林,你说,我刚才帅不帅啊?”嬉皮笑脸地一手勾着身边的小侍从,秦炡小孩子心性表露无遗。虽说十五岁这个年纪在他们国家已经不算是小孩了,但秦炡的世界仿佛一直没有成长过,更不为登基为王所缚,依旧任性地活着。

  被称作东林的小侍唯唯诺诺地应答着,结结巴巴地道:“陛、陛下,请注意您的自称,您已经贵为君王,应该自称为‘朕’了。”

  秦炡撇撇嘴,道:“既然我已经是王了,我爱怎么自称就怎么自称……东林,我说你这样子怎么成啊?说两句话也结巴?”

  原本白皙秀气的东林脸皮就薄,听他这话更是整个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秦炡好心地拍了拍他,“不要紧,结巴就结巴呗,这才好,说不得谎话,我最讨厌人说话不老实了。对了,东林,我前两天带回来的人怎样?是不是已经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嗯……陛下带回来的那个人,现在……”看着秦炡一副兴奋得意的神情斟酌着言辞,东林斟酌再三,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样啊?”秦炡追问着,这几天他忙着自己的事情没管那人,但他设计的酷刑也应该奏效才是!

  我最讨厌人说话不老实了……

  想起他方才的话语,东林下了决心,对着他那一脸期待王,一字一字地缓缓地说着:“她现在过得是如、如鱼得水,逍遥自在得紧啊……”

  ++++++

  举刀,劈柴。

  举刀,劈柴。

  天知道这是什么鬼酷刑。

  荧天百无聊赖地趴躺着,心里无奈地想着,秦炡那天驱动整支禁卫军围困一个小小的砍柴人,它便知道这个王脑筋有点问题,但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竟然去罚一个砍柴人去……砍柴。

  他们的生活也就没什么改变,只是从露天砍柴转移到了室内地方砍柴,还有人监视着。荧天当然开心,即使同是柴房这边房子也坚固多了,终于不必担心睡着睡着房塌了这种蠢事。苏南的工作量虽是平常的三倍,但她本身倒是挺高兴的,春风得意地哼起了歌儿来。

  “苏南啊,你听说了吗?原来这个王窝囊得要紧,登机以来已经两年没有早朝了!”为免她继续荼毒世人,荧天决定牺牲小我转移她注意了。

  “哦?两年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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