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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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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一身高明的医术,到底先天的体虚,并非药物针石所能治疗,纵是她师父,武林中鼎鼎有名的一代神医,亦无法可施,只有让她修习吐纳,以后天练就的一股真气来护住先天的那一口元气,并且练武强身。因此纵然她医术高明,着手成春,自己有什么病患却要比常人更久的时间才会痊愈。这些日子以来,她殚思竭虑,大伤精神,任鸿飞行刺的旧伤未愈,金殿呕血又添新伤,强撑到出了城,心神一松,毕竟还是病倒了。众人怕再往东北去,一路小镇上的药材不齐全,于是改道奔昌平府而来。

  昌平是华之重镇,自然十分繁华。徐门一行人先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福伯就去向店伙计打听药铺所在。那伙计倒也伶俐,掰着指头连数了好几家,其中最大的一家,就是临河的回春堂,出店门右转过桥便是,却也颇近。

  任鸿飞看福伯一回来就指挥伙计打理照看车马行李,怜他年老,过来道:“福伯,让我来吧!”

  福伯的老脸一板:“任少爷,您看不起我老福,嫌我老么?”

  任鸿飞不由一怔,心想怎么徐家主仆都是一副倔脾气。只得笑了笑,手中却没停下来。

  福伯气乎乎地盯了他一会儿,忽然又嘿嘿笑了起来,凑近任鸿飞,道:“任少爷,三小姐是老奴我看着长大的,恕我倚老卖老说一句,您还真配当咱府上的姑爷!”

  任鸿飞心头一震,竟然说不出话来。想来福伯所说的配当徐府的姑爷,也只是指文秀而言吧!若是润之,每个人都当她是神祗一般,只怕没人会认为他配得上她——连他自己都不这么认为了。

  福伯乐呵呵上了楼,正遇上李华与文佩,李华奇道:“福伯,什么事这么乐?”

  福伯赶紧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对了,夫人,二小姐,老奴来拿药方,刚才已打听过那回春堂在哪儿,我这就抓药去。”

  李华回头望了一眼关着的房门,道:“稍等一会儿,文秀很快就拟好方子了。”

  “咦?是三小姐拟的方子,不是相……少爷自已拟的?”

  “一路车马劳顿,润之已经睡了。”

  房门轻启,文秀悄步走出,轻轻拢上门,向众人浅浅一笑:“大哥的医术,我只学到十之六、七,这方子,怕是比不上大哥的有效。”

  李华叹了口气:“又有什么方子对润之有效过了?你的医术,起码要好过太医院的那些庸医。”接过药方,递予福伯。

  福伯伸手去接,文佩忽然道:“福伯,您歇着吧!我去抓药。”纤手一伸,已将药方拿在手中。

  “可是……二小姐……”福伯没再说下去,除了少爷,谁都劝阻不了二小姐的,他只好退了下去。

  他们下午进城,此时已是将近黄昏时分,天空飘起了细雨。文佩并不想引人注目,因此没带长剑,也未着劲装,只穿了身浅红色的普通衣裙,打了把浅碧的绢伞,走在丝丝的细雨之中。

  润之的病情,令她心中暗暗担忧。她医道不精,听文秀说润之这次的病况并不太重,但是金殿呕血,等于是留下了个病根,如若复发,那就棘手了。文佩平素虽然少言,心里对润之的感情却毫不淡于别人,她见众人都在忙碌,不想闲在一边,是以才坚持来抓药。

  不知不觉间,文佩已踏上了雨桥。“雨桥秋晓”为昌平八景之一。此时虽是黄昏,但桥上细雨濛濛,定河河面浮起了一层烟雾般的水气,虽在北方,倒宛似江南的景致。文佩被这景色所吸引,不由放缓了步子。

  猛听得背后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竟从大街上直奔桥头而来。文佩微微蹙眉,心道:“怎么有人敢在大街上纵骑而行?”要知道依照华朝律法,只有递送朝廷的紧急公文或是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才允许驰马街头,而且近黄昏时,街上的行人最多,此时纵马,简直是肆无忌惮了。

  蹄声到了身后,文佩侧身让开,却见马上坐的,并非送信的铺兵,只不过是个侍卫打扮的人。待这一人一骑如风驰过,身后顿时乱成了一片。一个女子的声音最响:“婷婷!婷婷!救命啊!我女儿掉到水里去了!”

  文佩回身看去,原来那女人刚才闪避不及,抱在怀中的四、五岁的小女儿落入了河中。她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向河中,果然有个红衣小孩在挣扎。北方人少识水性,乱了一阵子,却无人下水。

  混乱之中,一个朗朗的童音道:“阿姨别急,我去救小妹妹。”一个小小身影排众而出,跃入了水中。

  此时河上水气弥漫,文佩目力虽佳,也看不清两孩面目。那救人的小孩勇气虽佳,水性却不怎么样,又是个孩子,手忙脚乱的,在岸上大人帮助之下,竟也把那女孩推上了岸。文佩松了一口气,放开了紧握住的软鞭鞭柄。此鞭长逾三丈,她虽也不会水,但是适才那个孩子若是救不了人,她也只有凭着绝顶轻功与长鞭一试了。

  可转瞬之间,变故又生,岸上的惊呼之声再起。文佩定睛一看,河中隐约一个小小的灰衣身影载浮载沉,文佩心道不好,忘了他只是个孩子,水性又不佳,在这河中久了,只怕已无力上岸了。

  来不及细想,文佩把伞一收,足尖在桥头借劲,掠向那孩子。眼见一口真气将尽,却还差了数尺,她深吸一口气,左手手腕一抖,张开雨伞,借着风势向前一飘,终于赶上了那孩子。她左手抛开伞,迅疾抓住那孩子的衣裳,右手长鞭出手,飞卷岸边一株垂柳,借力使力,就要将那孩子一起提回岸边。不料左手一扯之下,竟未将那孩子提起,文佩心中不由一惊,身子略微下沉,鞋尖已沾上了河水。

  她百忙之中向下看了一眼,只见河中伸出个湿淋淋的人头来,迷蒙的水气之中,只见那人一脸的迷茫。此时无暇多想,文佩再换了一口气,右手长鞭加力,轻轻将那小孩提了起来,一并飞掠至岸边的垂柳畔,再一个转身,卸去飞掠之力,稳稳站住,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将那孩子放下地来。这番冒险,她委实也有些心有余悸。

  那男孩约摸八、九岁的样子,衣衫褴褛,一看就知道是穷人家的孩子,经过这一番折腾居然没有昏过去。一张小脸已经冻得发青,一双又黑又大又亮的眼睛崇拜地盯着文佩看了半晌,牙关打着战问她:“姑……姑姑……你……你是神仙吗?”文佩心喜这孩子的侠义心肠,破颜微笑,伸手抚住他背后的至阳穴,以内力助他御寒。那孩子只觉得一股热流自背后流遍全身,暖洋洋的极是舒服。

  这时河面上“波”的一声,水花翻涌,一个人自水中钻了出来,湿淋淋地爬上岸来,扬头甩去脸上的水,向文佩与那孩子所在之处走来。

  此人身形高大,气度不凡,面目倒也英俊,只是高鼻深目,似非汉族人。文佩看他一身犹在滴水,猛然醒悟过来,原来此人水性极佳,刚才潜在水中,也是为了救那孩子,恰巧河上水气又重,她与那人相互都没看见,同时抓住了那孩子,难怪她第一次用力没能把那孩子提起来。想到已有会水之人搭救,倒是自己多事了,面上不禁一红。

  那人本来想与文佩说话,但见她粉面微红,不由想起刚才在水中所见的她飘然若仙的姿态,一时怔住,忘了开口。

  文佩在外人面前素来不擅言辞,此时气氛尴尬,更是不欲多言。心中挂念着抓药之事,向那人微一点头,连“后会有期”都未说,就此离开,往那回春堂而去。她本就与润之不同,一向待人冷漠,不会如润之般礼貌周到。只留那男子怔怔地站在雨中,看着她一抹淡红的身影隐入雨帘。秋风拂过,身后隐约传来“啊——嚏”的声音,文佩心中不由微感歉意。

  回春堂店面颇大,十分洁净。文佩的雨伞已失落于河中,因此雨虽不大,进门时却已鬓发皆湿。几缕湿发贴在额边,文佩伸手掠了掠,目光一转,却见店堂前立有一人。其人身短而胖,鼻大眼小,满面麻皮,穿件酱色绸衫,见了文佩清丽的姿容,张大了一副歪口,一团口水“叭嗒”滴了下来。

  文佩皱了皱眉,取出怀中药方,径自向掌柜的道:“抓药。”

  掌柜的接过方子一看,陪笑道:“姑娘,您这方子不是大夫开的吧,我们这有最好的大夫……”

  文佩淡然道:“我叫你抓药,没让请大夫!”

  掌柜的对上她玄冰似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寒战,哪里还敢多话,赶紧抓了药,双手奉上。

  文佩丢下银两,拿回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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