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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还年轻-第5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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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琴也觉得身上有点起鸡皮疙瘩,哧哧笑:“就给我看嘛,你知道我喜欢这些的。”

伍文定发愁:“那还得好好钻研一下,改天去买张碟回来研究。”

孙琴腻了好一阵,才颇有点依依不舍的赶伍文定走:“可能是亲戚要来了,很有点情绪。”

伍文定没了以前的内疚,贼眉兮兮的笑:“那还是老样子,我后半夜过来?”

孙琴就笑得明媚:“好!那我现在赶紧睡了,记得叫醒我!”

伍文定好依恋的亲一口才走,孙琴还笑:“好像还有点意思,常常有这种情绪,要是天天在一起就不觉得珍惜了。”

伍文定表示很景仰。

陶雅玲多明察秋毫的:“在米玛还是孙孙那耽搁了?”

伍文定嘿嘿笑:“我看看你在脚踝上搞了个什么。”

陶雅玲好奇:“她们呢,都给你看了吧,喜欢不?”

伍文定使劲点头:“喜欢,都好有意思的,你的是什么?”

陶雅玲才略带羞涩的从被单下伸出自己的右脚给伍文定看看……

大不同!

第512章 乐在其中

如果说米玛的小蔓藤表达的是一种爱恋的信仰,孙琴的小花体就如同她那颗五彩斑斓的心,都恰如其分的表达了自己的感情,那么陶雅玲的呢?

很少见的刺青技巧,一尾小鲤鱼,以水墨画晕染的形式写实,全红色,大概有烟盒那么大,带一点水波纹,看上去很有点活灵活现的感觉,旁边居然还有构图搭配的挂了几片竹叶!您这是在作画么?

伍文定看得好奇,伸手摸摸:“你画的?”

陶雅玲得意:“怎么样,有特色吧,那个刺青师都说她很少用这种渐变的形式,其实主要是鱼鳞的感觉,我给她一说就很来劲,搞得好像我们合伙创作一样,还拍照纪念了呢。”

已经没有太多红肿的感觉,伍文定还轻轻的抚摸:“鱼……创作含义是什么呢?”

陶雅玲曲起膝盖,把头放在上面偷偷的笑:“傻子!鱼水表达什么?你看鱼还在笑呢!”

伍文定恍然大悟:“鱼水之欢啊?高啊……实在是高。”

陶雅玲倒枕头上,把脚伸直向天花板,自己看看那尾小鱼:“不知道老了,皮肤皱了,会不会看上去还这么惟妙惟肖的样子。”

伍文定笑:“只要那几片叶子不掉,就永远是青春的。”

陶雅玲笑着扭头看他:“什么叫多余?冬天的蒲扇,夏天的棉袄,还有就是你结婚后的无耻吹捧!”

伍文定知难而上:“我是说真话嘛,就算你多老了,头花白了,还是有那股指挥我的劲,就有那种青春的感觉,真和年龄皮肤松紧程度无关的。”

陶雅玲搂他脖子上:“就会说好听的!”可她自己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就喜欢听的内心世界。

伍文定有追求:“我会一辈子都说好听的……”

陶雅玲眼神有融化的迹象:“你这个小王八蛋!”

伍文定当然懂事的开始配合动手,嗯,是上下其手。

真的变成了鱼水之欢了,还很欢!

不欢的是孙琴,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在伍文定怀里,乐呵一下,才反手一手肘,被从睡梦中打醒的伍文定惊诧莫名:“咋了?世界大战了?”

孙琴想严厉点,可嘴角还是有笑容,于是就背靠着声讨:“叫你半夜叫醒我的!”

伍文定赖皮的抱紧点打算重新入睡,嘴里敷衍:“你睡得那么美,我就……就不打搅了……”

孙琴就在伍文定手臂上试着测量自己的牙齿印,咬了一圈又一圈,还创造性的明了用牙印咬出心形的方法,自己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陶雅玲是半夜洗澡的时候软绵绵一身同意了伍文定申请的,早上就早早起床,难得的动手做早餐,却现米玛也起得早,还鄙视她:“咦?你怎么这么早起来?老公呢?”

陶雅玲指指孙琴的房间:“被发现了!”

米玛就后悔不迭:“我真是为什么要被你威胁哦!”

陶雅玲哈哈笑,动手用士多炉烤点面包片,回头问米玛:“你要果酱的还是夹肉菜的?”

米玛恶狠狠:“加火腿片的,三层!”破天荒的帮忙煮羊奶:“我刚去挤的。”

陶雅玲也好奇:“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米玛小声:“小青和她妈一早逛树林去,把我窗下的小白惊动了,就醒了……”怪不得。

果然,过了一阵伍文定刚出来,田淑芬和徐妃青也早间散步回来了。

等孙琴迷迷糊糊的起床洗漱完毕,咬了片面包,就被米玛拉着上班去了,伍文定继续旷工在家。

徐成奎早上吃过面就真和伍文定一块开始捣鼓家里的线路,他对工具房里的设备才是得心应手,一边用一边赞不绝口:“东西真是好东西,堆你这里白瞎了!”

伍文定一边帮忙,一边讨论:“您那边还是因为县城小了,比如在重庆,您这样的熟练机修,自己弄几台机器,就专门给那些摩托大厂做某一个配件,专做那一样,做出名气来的也不在少数。”

徐成奎做着自己最擅长的事情终于话多点点:“是啊,我们那里比我好的技工钳工多的是,可我们当地根本就不需要,厂子一破产就完全没用了。”

伍文定宽心:“这也是大环境大政策,您现在年龄也到了,家里环境也不差,就好好享点清福。”

徐成奎就又不说话了,专心做事,还顺便把马厩羊圈都修缮了一遍,看上去也是风格严谨,做工细致,和孙明耀差不多,都比伍文定这干粗活的好不少。

徐妃青收拾完早餐的碗碟就和母亲坐在长廊下笑眯眯的看,给母亲讲家里的生活安排,听得田淑芬一会笑一会惊的……

很和谐的样子。

于是三天后,在姑娘们的旗袍还没有定做到手,米玛的轮班便宜还没占到,算是放下心里大石头的田淑芬两口子就告辞回家了,还死活不要伍文定送回去,说要在贵阳到处逛逛,还是送上火车,依依惜别的离开了。

站在月台上的徐妃青看着火车远去,脸上却没有太多伤感的表情,伍文定好奇的询问老婆的心路历程:“以前你妈陪你到处走走看看没怎么分别过,可你却不怎么很粘她的样子。”

徐妃青伸手挽住他才踢着脚下的小果皮开口:“瞎子就是瞎子,看不到东西的瞎子就不是正常人,无论父母还是什么都只是个……是个……什么来的,反正就是几个字,亲情也在,什么都有,可还是不如睁开眼看见你那种依恋……”

伍文定蹲下去点:“那时我背着你呢,再试试?看重点了没。”

徐妃青原本有点逆流成河的小情绪就给撵走了,笑嘻嘻的爬上伍文定的背,指指铁道的远方:“这个看上去还是有那种告别的味道,轨道越来越远,越来越窄……”

伍文定没那么文艺:“那叫透视!你这没见识的!”哈哈笑着就往站台外走。

没见识的大姑娘笑着就拉他的耳朵当方向盘。

只是刚走到车站口,伍文定突然一下就站住了,徐妃青好奇怪的探头问:“怎么了?”

伍文定很有点害怕的表情:“那啥……田得标的眼睛也是我治好的呢!”

徐妃青就怎么都忍不住自己的笑了,一点不淑女的趴在伍文定背上一阵乱捶的笑。

其实田得标还真不用担心,他是由正常人致盲的,没那种感受,现在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光线,更是每天虔诚的念经打坐敷药膏,搞得墨镜下面总是黏糊糊的。

但是一到值班时间,他就提一根警棍,笑眯眯的站在电梯间送各位下班。

以前这里就来过几次,记得地形,所以稍微熟悉了以后就比较熟练的巡逻值班。最后坐在前台桌子边的椅子上打坐。

另外三个执勤的保安就很景仰:“田哥……您是不是那种可以听音抓暗器的高手?”

田得标现在笑得跟得道高僧似的:“我还早得很,伍总可以……”

保安其实也是从成都那边调过来的,不过尽量找重庆人,因为伍文定一直强调家庭才是第一位的,所以也见识过伍文定的威力,更是明白能穿这套制服的人真是高手。

于是有时还抽空和田得标切磋动手。

终于在有一次对练当中,田得标太过专注,无意识的就睁开了眼,除了眼前的药膏迷迷糊糊的,他一下就看到了对手,喜不自禁的搂住这保安在脸上吧嗒亲一口,把这小伙子恶心得跑卫生间一个劲洗脸!

第二天,田得标终于又像一根标枪一样站在伍文定桌前:“感谢您,我恢复了,那我就要归队了!”

伍文定点头:“那就好,心中常有善念在,别过于杀戮就好,你去吧……”

田得标终于咕噜一下笑出声:“您这口气就好像老师傅让徒弟下山似的,不过也差不多,您这也和再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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