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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黑路-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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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摩托车一下子就飞散开了,而痞子辉也跳上了车,他们根本没想过一齐开车撞向张永弟。而站着的侨队也一哄而散,谁也不敢先和张永弟顶着。何勇和吴浩一起跑,张永弟追着他们,瞬间板砖就砸向吴浩的头部,现在哪顾得死不死人的,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张永弟的板砖没有落在吴浩的头上,而是向侧身甩了出去,全身跃起向吴浩扑去,“啊”“啪”人的叫声同摩托车倒地的同时响起,周围响起了惊呼声。原来是陈名胜看到板块要砸到吴浩时,心急的开着摩托车从侧面撞向了张永弟,没想到张永弟追着吴浩时还能眼观八方,躲开了他的偷袭,扔出的砖头正好甩到陈名胜的面上,连车带人摔到地上。

吴浩同张永弟一起扑到在地,其它侨队的见状,立刻包围上来拳打脚踢,而有几个看到自己插不上手,把怒气发泄到了张永弟的自行车上,板砖在车上“乒乒乓乓”直响,车了都变形了,酒瓶拉罐带着声响到处飞滚。

张永弟此时趴在吴浩的背上,左手压住吴浩的左手,右手顺势就抓起吴浩的长头发,上上下下的向地板砸去,“砰砰”直响,敲击的车钢声,酒瓶的破裂声都深深刺激着张永弟,张永弟的满腔怒火都发泄在吴浩的身上,而吴浩的右手掌垫在额头下,手背像要断裂粉碎般,手一拿开,额头与地板的接触更是痛入心肺。

“住手,干什么,想进牢房是不是?”一个警察大声一吼,推开了侨队们,张永弟的右手被抓实,眯张的眼从散光中看清来人,原来是黄昌杰,看来陈斌他们良心未眠,还懂得叫警察。

这情节又是小学时同陈斌打架时的翻版,翻开历史书,无论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你都不能不承认,历史是何曾的相似,一遍又一遍演示着相同的故事场景,上次的结果是让张永弟变得坚强,这次的结果呢?

吴浩的头发杂乱无章,像被人踩过的鸟窝,额头已是鲜肉模糊,鲜血淋淋,搁在眼角都是,泪水染着血小板源源不断从他眼角滑落,右手背都肿大,三根手指都脱节了。而张永弟呢?板寸头衔接着几条鲜红的血水,像珠练一样挂在脸上,破裂的眼角拉肿了眼眶,眼睛痛楚沉重的撑不高眼皮而微张,鼻梁骨塌陷,破角充血的嘴唇向上摊开成八字,露着微黄带腥红的牙齿。

其它侨队的看到吴浩这么惨,想向张永弟冲来时,被黄昌杰拦住了。听着吴浩的抽泣声,张永弟朝地吐了一口血水,笑了,嘴角疼痛也挡不住自己的笑声,侨队的个个看得怒火中烧,蠢蠢欲动。喝斥着:“老实点,你们和我到派出所做口供,你们两个带他到医院去看看,打架打得这么重。”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张永弟已经不知死多少遍了。

张永弟还在大笑,简直是太嚣张了,痞子辉恼羞成怒夺过身旁同僚手里半块板砖扔了过去,围观的学龄学生“啊”的叫起来,警察叔叔根本拦不住,“砰”,张永弟听到风声时赶紧低头,但距离太近了,也避不过,正中额头,血珠四溅,像节日庆放的礼花一样夺目。张永弟脑门一痛,左手抚着额头蹲下,晕晕直冒星星,但他还是伸手一抄落地的半块板砖,用力就扔,一个侨队的胸口中招了。

黄昌杰这次不客气的对着张永弟的臀部就是一脚,踢他侧倒,又走到痞子辉面前给了两记耳光,震慑了本要上前再动张永弟的侨队们。看看日常生活中,平常百姓,哪个敢藐视挑战警察叔叔的权威?除非是活腻了。可张永弟和痞子辉都忘记了这一条,把警察叔叔的话当耳边风,当着他的面出手,这不是虎头上拔须,自寻死路,免不了受罪了。

黄昌杰拿出了对讲机呼叫了几下,两分钟后,四五个治安员开着摩托车来了,“全部都带回去,受伤的先送去医院,那么多人打一个,也不懂得羞。”黄昌杰一说完,对着围观的学生说,“好了,没什么好看的,都回去了。”

二十九章

 张永弟头上绕着白纱布,点着了一根烟,抬头看着的“兴兴荼店”的招牌,进出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他。张永弟满脸严肃的走进荼店,店面不大,两排八张台,两个浅蓝色套裙的女服务员,他拉开桌子坐下,对着服务员说:“叫你老板出来。”

这家荼店是吴浩姐夫开的,张永弟怎么也想不明白,十几个人要围打自己,自己是自卫反击,却还要付吴浩和陈民胜这两人50%的医药费和营养费,而自己的医药费和自行车却要自行承担,警察这样处理的理由是张永弟先动手,人家侨队是出于自卫,自然要负主要责任。可笑呀,可笑呀,郎郎乾坤下,颠倒是非黑白,自己是先拿板砖冲入人群,可真正说起来,是吴浩和何勇先动手才对,然而,在侨队的淫威下,没人敢作证,连米虫也不敢,朋友,曾几时把米虫当成知心朋友,可今天呢?

处理这件事的不是腰果的老爸黄昌杰,而是副所长周世荣。

周世荣说:“如果不付钱,就到分局去说。”张永弟看着他警帽上的徽标冷笑的说:“分局就分局,怕个吊,这钱我是不会赔的。”可最后还是在冯老师的劝阻下妥协了,忿恨的接受了,近两千块的积蓄就这样没有了。

学校也没有对一个学生做开除的处理,而是记大过,米虫更是不断的来道歉请求谅解,张永弟淡然的说:“没事,如果是我,我也一样,毕竟你还要为你的父母着想。”也知道了陈名胜找老米他们麻烦的原由。

老米老基他们上体育课时,坐在停放在树下的摩托车,他们手脚多的扭开人家的油箱来看,又拆开外壳来看,让正在上课的陈名胜看到了,虽然后面是装上了,完好如初,但陈名胜放学后就叫吴浩和何勇找老米的麻烦。

这点芝麻小事却成了张永弟和侨队战争爆发的导火线,愚昧不?面子,真的是那么重要吗?后来,不知为什么,几个侨队又找了个调戏女生的借口打了陈名胜,被打后的陈名胜还是和吴浩何勇玩。在张永弟看来,陈名胜相当于抗战时期的伪军,日军骂不会办事,百姓骂大汉奸,两面都不讨好,左右不是人,标鸡起码比他好。

当一个人怒火中烧时,会做什么?

仅仅过了四天,张永弟越想越窝火,凭什么自己要活得这么窝囊,受伤还要受气,最后用浅黄色纸圈成一条条拇指粗的zha药外形,买了真的导火线,连在一起,制成了假zha药包,今天便绑在身上来找吴浩的姐夫。

吴浩的姐夫叫黄连素,是侨三队的,长得牛高马大,身材魁梧,张永弟起码要低他一个半头,打着摩丝的头发直硬向后顺梳,面容光滑,扎腰挺肚,手指上套着三个大的金戒指,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一副爆发户的样子。

张永弟被他这副金钱塑造出来的气势压制着,心有些虚,低下头,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财大气粗。“你找我?”黄连素居高临下的用手指敲着桌子说。张永弟抬头点点,黄连素一巴掌就扫过来:“你倒敢送上门来。”啪,张永弟摸着五条指印清晰的脸愣了足足一分钟,“我操你妈的。”说着抓起桌上的茶壶甩过去,又拉开椅子,一脚踢过去,再扒开身上的上衣,zha药露了出来,手上拿着打火机,人们惊叫着慌乱的争跑出店外,荼壶黄连素是避开了,但肚子却避不开,弯着腰扶着椅子。

张永弟对黄连素说:“我家就我一个人,烂命一条,如果你明天这时候不赔我拿给你们的钱,就别怪我让你们尝尝zha药的滋味,别以为我是吓你,我说得到,做得到。”说完就盖上衣走出门,留下满脸惊恐的黄连素。

张永弟还没走到家,半路上就让三个何枪实弹的警察扭上车了,周世荣并不在其中,张永弟的双手铐挂在车栏上,鞋子掉了都没人捡,在车上他们解开zha药后才知道是假的,弹簧刀也被搜了出来,这是张永弟从上次打架中醒悟过来的,身上不能没有防身的利器。警察叔叔自然少不了给张永弟七八个耳光,扇得他头晕脑胀的。

派出所坐落在中心十字路是的西面,它的正对面是邮电局。派出所是一幢两层的小楼,每层五个房间。楼东边是停车亭,西边是职工商品房,楼后边十五米处是一间小平房,是拘留房。拘留房旁排了不少的油桶罐,是没收私人的。

到了派出所,张永弟光着脚,跪在地上,身子向前倾,手铐变成了拇指拷,拇指拷把张永弟左右手的拇指反扣在背后连在一起,右手从脖子上弯下,左手从下腰弯上,手臂又酸又痛却又动掸不得,这种体罚有个很动听的名字——苏秦背剑。

张永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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