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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银典混碗饭（11）
元旦过后，姐姐来电话告诉我，她和姐夫也回家，那我就更得回去了。这几天里，自我感觉与生活脱了轨，生物钟严重失调。每天不是困了去睡觉，而是到点了去睡觉，躺下还睡不着，真他妈的连睡觉的权利都没有了？
在姐姐的资助之下，我准备去超市里买些衣服，从内到外稍微做些打扮。其实，我很想去地摊上买衣服的，不过，我比较内向，口才不咋地，老是让卖衣服的忽悠，咱又不大识货，十块钱的东西他卖一百，咱花八十买了还他妈的以为沾了多大的光呢！
等了个晴天，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小海地的“人人乐”，快到年了，大家伙儿的都准备点年货呢，人是不少。
掏了掏兜子，三百块钱，一百是买票回家的，二百是做打扮的，买个上衣，买个裤子，各一百，低头看了看略微有点儿张嘴的鞋，拉倒吧！十几块钱地摊上整个单的吧！
跟着人群，走进“人人乐”，挺暖和的啊，比我窝里暖和多了，咱先歇会儿。一楼就是卖衣服的，转了两圈楞是没找着个凳子，铺张报纸也不太合适啊，得，得，咱再转上几圈。
溜达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超市的售货员和门口的保安都开始对我格外注意起来了，咱还是打住吧！
去哪个摊子呢？这位扎辫子的大姐相对比较漂亮一些，就她这儿吧！走过去，装模作样的打量着一排的衣服，不时的用手揉搓几下也表示一下咱他妈的不是一个外行，
这超市的衣服咋都不标价啊？就在我一边打量着衣服，一边寻找标签的时候，营业的大姐送走了一位上帝，来到了我的跟前，“买个上衣啊！”
“恩！”这不废话嘛！你这儿也没裤子卖啊！
大姐看着我拿在手里揉着的这件衣服，嘴里念叨着：“这样式好啊！年轻人都喜欢这个，时髦！卖得倍儿快！你如果穿上这个啊，那肯定是……哼……恩……”我还等着她夸我两句呢，遗憾的是大姐教育水平略低，连“帅哥”俩字都没说出来。
要不说“人人乐”现在这么火呢，咱就瞧这营业员，左手抄起我手中的衣服，右手就开始帮我解扣子了，“咱先试试！”热情的我都有点儿受宠若惊，咱恭敬不如从命。
来到镜子前，前后看看，“人靠衣妆”，这句话确实不假啊！小伙子明显精神多了，尤其是后背上那个大勾子标志，怎么看怎么顺眼啊！咱甩甩头，摆个POTH，一句话问到了核心问题，“多少钱？”
“480！”
幸亏我后背挨着一面墙，心里感觉巴凉巴凉的，少一个“四”的话，我还得三思呢！嘴里说着：“哦！480啊！”双手利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还能便宜点儿不？”
“这样吧！大过年的，便宜你二十块钱！”
“还能再便宜点儿不？480减20，那是460，四六不通，大过年的不吉利啊！”我先把衣服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不买是肯定的了，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怎么下台。
“有道理啊！那459吧！”
我楞了一下，“幅度不能大点儿？”
“不能再便宜了啊！你瞧瞧这衣服，这质量，钢钢地！（这俩字是这样写吧？光会说，没写过）”
“哦？”嘴里随便应付着大姐，心里琢磨着怎么收场，男人嘛！咱可不能说钱不够，说这衣服不合适吧，咱又说不上哪儿不合适来，衣服里面装的是啥咱都不清楚。
咋办呢？一眨眼的工夫，脑细胞可是死了不少，灵光一闪，想出一计，“以进为退”。看着刚才那件衣服，点了点头，“行！就按你说的价吧！”
大姐赶紧找了个兜子，嘴里还说着：“按这个价，你可是第一个啊！”你赶紧拉倒吧！我靠！我就照你说的减了一块钱，我他妈的还第一个？估计倒是第一个这么傻的！傻就傻呗！反正也就是嘴上说说，我又不买。
大姐帮我装好了衣服，递给我，还有一个牌子，“去那边！看着了没？就那儿，交钱去！”
“等等！”咱不急，“那个……大姐，你先帮我看着这衣服，这衣服我要了啊！我出去提钱，也就十分钟，很快！本来今天以为逛逛就完，明儿个再买，没想到一逛就瞅着了一件这么合身的！还不买不行了！那个，你先等着啊！”嘴里说着，咱准备开溜。
大姐呆呆地听我说完，眨巴了两下眼，“这里可以刷卡的啊！”
我扶住了旁边的衣服架子，我必须承认，在听到大姐的这句话后，我的心里已经开始下雪，“可以刷卡啊？”
“是啊！”
“什么卡都能刷？”心里虽然很乱，但是咱面上得保持镇定，琢磨了一瞬间，小心翼翼地问道：“有没有那种不能刷的银行卡？”
大姐眨巴着个眼儿望着我，“只要是银联的，就能刷！”
听到这句话，心里舒了一口气，“哦！原来是这样啊！”咂吧了一下嘴，“可惜啊！我的卡不是银联的，是工商的啊！我还是到外面提去吧！”抬头看了看她，大姐的眼神好像很迷茫，咱赶紧闪人吧！
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还在琢磨着，银联银联，怎么没听说过这个银行啊？银联银行，两个“银”字，叫起来这么别扭呢！这银行取的名字，可真他妈的差劲得很啊！
急急地回到窝里，终于舒了口气，以后是再也不来“人人乐”了，自己打量了一下，这样子也不能回家啊！上衣的拉锁下面坏了，好像多了一个前开门；裤子上的油迹，洗在锅里估计能来个葱花炒鸡蛋。
哎！郁闷，骑着自行车继续来到了“易初莲花”，卖衣服的是在三楼。这里比“人人乐”强多了，衣服架上都标明着一个个的标签，这估计也许可以作为“易初莲花”不如“人人乐”火的解释，唯一不如“人人乐”的地方那就是营业员的面部显得比较沧桑。
上了岁数，锐气小了不少，在价钱上也不像年轻姑娘那么狠，依着我木讷的口才，169的上衣降到了109，89的裤子降到了79，佯装走人了她也不肯改口，估计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剩下的二十几块钱，买了一套内衣，OVER！
第一章 银典混碗饭（12）
房东阿姨过来问了我一下几号走，我告诉她这几天。阿姨委婉地提醒了我一下房子18号到期，这句话真让我感到难受，在你这里住了接近两年了，多住你一天，是不是还得给我按日租啊？
再说了，看着你，我就想起网线来！怎么说呢！隔五分钟，就掉一次线，给上面打个电话接上；再过五分钟，再打个电话……如此周而复始。
掐指算算，我在这个地方住了应该得有两年的时间了，平时的时候我也询问过房东，这网线是怎么回事啊？她要么说是她也上不去，要么说是风刮掉了。我说阿姨啊！你真当我是傻子啊？这种小儿科的理由，你用一次我还相信，你天天都这么搪塞我，我这人也不好意思戳穿你。
你也上不去，你要是天天上不去的话，网通早他妈的破产了！风刮的，真亏你想的出来，你还以为咱是在重温原始社会呢啊？你还不说猴子抓的呢？
记得有一次，我去楼上吃饭的时候，看到阿姨正在玩大话2，那么熟悉的画面，我肯定不会看错，当然嘛！玩大话，很正常嘛！中年妇女玩大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但当时我的感觉却是寒心，大话2可他妈的不是单机版的啊！
嫌我们占网速，那你收那网费是干什么的？你怎么也不说少收一个月的？咱们再迁就点儿，你给我们限速不就完了吗？拔了才能显示您的力度？你是老大？？？？
我先抽根烟，消消气，咱再说我白天经常睡觉，你没事老来敲我门，旁边的一个哥们要在后面院子里种菜，让我去除草？阿姨，你太找乐了吧？家里来了个客人，让我去买烟，我真他妈的服，我说阿姨啊，你是不是太把我当成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也他妈的不说房租减少点儿。我也懒的跟你买去，先拿我的两盒凑合着，您是二话不说剩下的全部带走啊，说你妈的第二天给我钱，第二天见面的时候，你就是贵人了？我也并不是在乎这几盒烟，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变化很大啊！交房租330，我给你350，你说没零钱，OK！我等你，隔了一个月，你他妈的还是没零钱啊？
那两天，大叔腰疼，盛脏水的一个桶，他说倒的费劲，让我去倒，中！无所谓啦，二分钟的事，上楼之后我就开始恶心的慌，并不是水臭，大叔的儿子有毛病我就啥话不说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