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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红果果的钞票啊！过年了，该创收了。
赶了个交通早高峰，上官能人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这时候阎罗王已经下发了成绩单和家长通知书，有人欢喜有人愁。
上官能人和张婷婷、向贝贝毫无悬念的拿下年级前三名，这一次张婷婷以两分的总体优势压倒向贝贝，拿下年级第二，不过张婷婷并不为此感到欣喜，向贝贝也不为此感到气愤，早在考试之前，向贝贝已经放弃了竞争，张婷婷赢的毫无成就感。
“不管怎么说，完整的寒假到手了。”上官能人看着自己的成绩单，满脸笑容，这次语文终于在作文上扣了一分，也是把老师逼急了：这丫挺的怎么一题也没做错？作文写得还这么好……不行！我得给他扣一分，不能让丫挺的自满。
就像上官能人说的那样，不管他答得多好，赶上阅卷老师例假或更年期到来，想满分是绝对不可能的，语文是唯一需要运气的科目，你不是李白、杜甫，就得老老实实接受阅卷老师的检阅，没那地位就别想翻出老师的五指山。
一分而已，上官能人并不在意，分数出来，终于可以好好享受这个假期了。
“多少年了？终于可以过一个没有作业的寒假了。”走出教室，张婷婷内牛满面，抱着上官能人的胳膊：“大能人，多亏了你，谢了。”
“唔……”上官能人摸摸下巴：“我要不要收点好处费？”
“去死。”张婷婷翻个白眼，很想给他一个膝撞，但考虑到前几次吃的亏，忍了。
向贝贝微微一笑：“什么时候出发？”
上官能人知道向贝贝是问他什么时候去舅舅家？
“东西都在车里了，这就走。”上官能人看着向贝贝：“年前回来。”
向贝贝含笑点头：“我等着。”
张婷婷沉默片刻，眼神有些复杂：“别忘了叫上我，我很想知道你未来那一位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上官能人想了想，从衣兜里拿出那一沓A4纸，分成两份递给向贝贝和张婷婷：“她就是冰洁。”
两人没想到上官能人还带了李冰洁的照片，拿在手里一看，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
论容貌，也许李冰洁因为还没完全长开，稍逊两女半筹，风情也是不及，但没有受到丝毫世俗污染的眼睛却让两女望尘莫及。
纯净的就像山泉，向贝贝和张婷婷只在刚出生的婴儿眼中看到过这样纯净的眼睛。
向贝贝轻叹一声，把A4纸还给上官能人，微笑道：“很适合你。”
能让向贝贝一眼服气的女孩，李冰洁还是第一个。
张婷婷眼神更加复杂，把A4纸拍在上官能人身上，连连摇头：“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靠！”上官能人送上一根中指：“你见过我这么苗条的猪吗？”
“好桃都让猴啃了。”
“……”
说笑间已经走出校园，三人站在校门口，向贝贝帮上官能人整理一下衣领，轻声道：“到了地方记得打电话，别让我担心。”
上官能人心里暖暖的：“嗯，你也多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向贝贝微微一笑：“我知道，最近车流量多，注意安全。”
见两人亲亲我我的，张婷婷心里不是滋味：“你们两个就别肉麻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的，得瑟啥？”
被破坏了气氛，上官能人啧一声：“干啥？眼红了？眼红你也找个帅哥去呀！”
“你……你别得意！回头我就找个帅哥，各方面都比你强！”
“预祝你成功。”上官能人撇撇嘴，拉着向贝贝的手，目光温柔：“贝贝，那我走了，到了地方我就给你打电话。”
“嗯。”向贝贝含笑点头，像个送丈夫远行的小妻子，目送上官能人开车远去，迟迟不肯收回目光。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张婷婷跨坐在自行车上，一脸不爽：“你可真行，明知道大能人喜欢你喜欢的要死，为什么不争取一下？”
“你不懂。”向贝贝轻轻摇头，目光深邃：“他是个孩子，需要女人照顾，而我不是能照顾好他的贤妻良母，就算争取到了，婚后也不会幸福，与其如此，我更愿意和他保持现在的关系，不远不近，既不会产生矛盾，也不会审美疲劳……”
想起之前看到的李冰洁，向贝贝微微一笑：“李冰洁……是个好女孩，真的很适合他，有她照顾他，我很放心。”
张婷婷沉默片刻，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理解。”
“没关系。”向贝贝看着张婷婷，微笑道：“未来某一天，你真的用心爱了，就会明白我的感受。”
望着转身钻进车里离去的向贝贝，张婷婷沉默良久，用力摇头：“可恶！”
第十章 表妹长大了
青远县，距离华北市区六十公里，青远山水虽不及桂林甲秀，却也是难得一见的青山绿水，每年夏秋两季游客如织，是青远县最大创收项目。
青远县人口二十三万，只这旅游景点就养活了青远县十分之一的人口，当地县委政府视为珍宝，对环境保护尤其看重，有政府的帮衬，青远县愈发山清水秀，人杰地灵。
当上官能人穿过山间公路，到达青远县的时候，时间刚过十点。
两年没来，青远县又有了不小的变化，一些平地盖起了高楼，旧街变成了新小区，人们的精神面貌也发生了变化，变的更新潮，更时髦了。
也有些二逼崽子年轻气盛，把头发弄得花花绿绿，烟卷一叼，破衣烂裤，整的跟古惑仔一个逼样，看了就想抽他。
照上官能人的看法，对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二逼崽子，就该送到前线打仗去，死了还能混个烈士，总比窝里横，欺负自己人的强。
参照记忆的位置，上官能人穿大街、过小巷，二十分钟后找到了舅舅家。
舅舅家是楼房，十年前的拆迁再建房，楼高四层，舅舅家是一楼，当初上官能人问过舅舅，为什么不要高一点的楼层？舅舅的回答很实在：“搬家方便。”
有哪个楼层比一楼搬家还方便的？
上官能人很佩服舅舅的高瞻远瞩，车里一堆东西一次拿不完，分两次拿，比楼上省多大力气？
进楼道左转，101室，防盗门是白色的，已经花了，在防盗门里面还有个木门，单扇门，并不是很大，舅舅家有90平米左右，三室两厅，两间小的起居室并不大，摆上一张双人床，再摆上一排大衣柜，一张书桌，基本上就放不了多少东西了。
主起居室大一些，能多放两排沙发，客厅的空间和大起居室差不多大，餐厅和厨房相连，非常小，卫浴间也只能摆开一个马桶、一个水盆、一个小号浴缸，剩下的空间还能站着塞进去四五个人，阳台同样很小，和西南角主卧相连，只有一个小长条，长两米多，宽不足一米。
南面的两间卧室采光很好，但北面那间卧室就差了很多，这间卧室也被当成了客房，亲戚朋友来了，晚上不走了，就睡这间。
上官能人站在门前，按响了门铃。
两年没来，心里有些紧张。
“谁呀？”很浑厚的声音，中气十足，听到这个声音，上官能人满脸笑容：“舅舅，是我！”
哗啦——
门几乎是一瞬间被推开，上官能人哇啊一声，抱着鼻子蹲下来，手里的礼物散落一地。
“哎？你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出现在门后，壮汉平头，国字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一脸将军相，身材挺拔、健壮，身高一米七出头，穿着黑毛衣、蓝色牛仔裤，脚上是棉拖鞋，看到蹲在地上的上官能人，一脸惊愕之色。
壮汉就是上官能人的舅舅——李新风，75年生人，比上官能人整整大了20岁。
“舅舅……”上官能人抬起头，鼻子酸溜溜的，说话也带着酸气：“您老下次开门能不能慢点？这是第几次了？”
话里就能听出上官能人以前也有过这遭遇，上官能人心里后悔，他本该想到这一茬的，可心情一激动，再加上两年没来，一时忘了。
我的鼻子啊！你就和蛋蛋一样命苦。（鼻子：……）
“呃……哈哈！”李新风看到上官能人，先是一愣，随即蹲下来拍拍上官能人肩膀：“小能人，谁让你两年没来舅舅家的，这回遭报应了吧！哈哈……快起来！”
两人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上官能人起身一站，顿时惊掉了李新风的下巴，抬头仰望着上官能人的下巴，嘴里唱歌：“呀啦索，你就是珠穆朗玛……”
“嘿嘿……”上官能人心里得意，以前他见着舅舅的时候，总是要仰望（两年前还没一米七呢！），现在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