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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重生日志 作者:金风子(晋江2014-01-03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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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奴儿一听便红了脸扭头过去,“娘子怎生如此如此说,奴再不依的。”
  “这本是实话,古话有云,‘凡事预则立,不欲则废,’你自小在我身边长大,我等情分不必旁人,我还能害了你去不成?”掷杯说得两句,不禁情由心生,“早放出去适了人也好,免得在身边,留来留去留成仇……”
  “娘子!”月奴儿低伏在地,她是自小在掷杯身边伺候的,不比旁人,平日里少行如此大礼,“我只愿一辈子陪在娘子身边,胜过胡乱适人!”
  “哪里便是胡乱适人了,定要找个老实妥当的,”掷杯劝服道,便去搀月奴儿起身,月奴儿只是叩首不起,倒是一副铁了心的模样,掷杯也不好逼迫,只道:“罢了,又不是让你马上就嫁呢,不过先预先瞧着些罢了。你快起来吧,这车轿之上颇有不便,小心颠坏了骨头去!”
  月奴儿只道:“奴是万万不肯的,此时口说无凭,只日后慢慢瞧着吧。”
  “好好说着话,赌咒发誓的干嘛呢,”掷杯瞧了月奴儿眼眶泛红的样,一时也觉心中不忍,“罢了,不过提了一句,你倒厉害得很,我怕了你了……我原还想同阿丑与青娘也提了这话,谁料第一个你就给我碰这么大个钉子。”
  月奴儿此时表情也是讪讪的,“还是娘子心慈,奴才敢说这大逆不道的话,若是旁的人,哪会管我们死活,更别说预先问了。”
  “你知道便罢,起来吧,”掷杯道,“我不过是为你们好,别起了旁的心思。这话既同你说了,你便上上心,待回去也替我问问阿丑与青娘她们的打算。”
  月奴儿也知自己刚刚闹得过了,咬着下唇,“娘子是替奴婢们好,奴自当记得,阿丑那里还好,她是家生子,爷娘兄姊均在娘子这边,怕是没什么旁的心思;倒是青娘……奴与她好了这么些年,倒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这就是杜父给掷杯添陪嫁的时候早做好的打算:凡事杜家家生的婢奴,家中有一人被选中陪嫁的,其亲眷家属,不管年龄如何,哪怕身处襁褓,都阖家随了掷杯去。掷杯在近京郊处自有几座田庄,专安置了这些并无一技之长的婢奴亲属。也是春耕秋收,虽说为奴为婢之身,倒比一般的庄里人过得更为惬意。
  “她也是个命苦的,”掷杯便叹道,“你们也大了,平日里有心事也不愿跟我提了,”不管前世弑主之人究竟是谁,究竟为何,总有那先兆可得——更何况此时离事发之时尚早,现在有无变心还尚未可知,自己只管盯好了众人,届时若有异变,发卖一个婢奴,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如此并无多话,杨府一行人等已出了修文坊门,沿朱雀大路,一路向西北方向行去,道边自有排水沟渠,两侧槐树枝繁叶茂,此时正当结果之时,叶脉细突,叶呈阔楔形,如一团墨绿浓云笼在树冠,偶有风起,叶落恍若翩然若蝶,令人更添游兴。
  掷杯略觉气闷,月奴儿便将车旁毡帘微微掀了一角——但见游人如织,呼朋引伴,不知凡几;更有车马箱笼,举家而出者,均着鲜亮衣物,面带笑容,相携而伴;更有至于那三五成群,鲜衣怒马,呼啸而来、谈笑无忌的,自然是横行大兴城内的纨绔子弟。
  如今大隋初建,不过两代,天下安宁,众人归心不过数十载,却是难得的风调雨顺,民虽不是大富,也有劳有食,更有余钱稍做打扮,更添民风开阔,此时便巴不得取出来献献。
  行人多为荆钗布衣,麻、布在身也能挡得风雨,人心安稳,便无杂事,便在脸上带出笑影来,无非是觉得日后的生活有了指望。
  掷杯见此情形,却又有一番感触:不过数几年后,便有一场大旱天灾,届时情形可谓与此时全然不同,但见道边饿殍遍地,哀鸿遍野,人皆无助,死于道旁无人相认者不知凡几,甚至有易子而食者,真可谓闻者伤心,听者泪流,见者心惊,掷杯那时也曾赊粥于道旁,只可惜一己之力终有穷尽……掷杯不禁黯然,一时失了游兴,便让月奴儿落了毡帘——自己既然重生一次,若是能提前做些什么,使这灾难不再像前世一般耸人听闻便好了。
  不拘是旱抑或是涝,之前总有踪迹可寻,世上奇人异事颇多,总有能得以辨识的,如若提前使得阿耶得晓,总有办法保住江南郡。掷杯思量着,只是一郡之地太窄,又能挽救得了多少人?如此赈灾之事,若是能上奏天听,提前布置,善加抚恤,当不至于民生受创过深。
  只可惜信郎虽为官身,却不能上达天听,掷杯想到此处不禁暗嘲自己太过天真,无论如何,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做。掷杯她是重生过的人,深知——性命总是可贵的。
  应当整理陪嫁,多盘上些粮米铺子来经营方便宜。掷杯思虑一番,便向月奴儿道:“你替我记得,过些日子需聚齐了陪嫁管事,盘点整治一番才是。”
  月奴儿因刚冲撞了掷杯好意,正在忐忑间,因瞧了此刻掷杯面容冷淡,一双琥珀双眸透着疏离冷厉的目光,更为心忧,闻言忙应了。掷杯心中有事,更无暇理会她。

  19

  掷杯正在思索间,忽觉车马一顿,竟悠然停了下来,便奇道:“怎么了?”
  月奴儿掀帘便去讯问,只见眼前人马稍乱,那边顾氏与段三娘车上亦有婢女下来。
  月奴儿探首瞧时,遥遥见一个小厮快步跑来,向自己笑道:“非是旁事,乃是在道旁巧遇了杜家大郎,因此二郎停车问候攀谈。”
  月奴儿得了信,便向回车向掷杯回禀,掷杯在车内也听到那小厮所言,未等月奴儿开口,便点头道,“我已知。”心中却道一声好巧,只是不知道杜尉迟他是一人出门,还是与阿耶同行,正盘算间,忽听得外头人声骚动,马蹄踢踏作响,逐渐来到马车近旁,紧接着便听见杜尉迟问候之声——却仍旧是不说“阿姊”,而说的却是“掷杯”二字。
  月奴儿掀开马车毡帘。掷杯在车内不好行大礼,便只欠了欠身子,面带笑容“阿……”字刚出,便瞧见杜尉迟骤然变了面孔,便也不再强求,问了声“尉迟……可是出门登高,阿耶可曾一同出门?”
  杜尉迟这才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在马背之上亦向掷杯微微欠身。他一身浅象牙色窄袖翻领长袍,配着玄色长裤,胸前应时应景插一朵茱萸,迎风微颤。胯|下一匹棕色骏马,肥美健硕,毛色油亮,按着大兴城最新的法子,将马鬃细细编就五花三缕;骑在马上之时,又漂亮又精神,这美与杨信那种精致清俊,富含风雅的美不同,却是蕴涵了满满的生气劲,一举一动仿佛都有无境的生机流露,引得周围人的目光一直追随。
  月奴儿亦偷眼望向杜尉迟,旋即即转过脸去,她甚至留意到婆母顾氏身边最得宠的阿绫,此刻正下车准备交代什么,却猛然住了脚,眼眸流转,望向这边,直瞧得楞了。
  阿绫也见着月奴儿向自己微笑,忙羞意上涌,忙拿帕子捂了脸,匆匆走了几步,却忍不住眼梢一直往这边溜。
  月奴儿只觉好笑,再回过头来,正巧见着掷杯笑盈盈望向杜尉迟,只见掷杯弯眉颦黛,一双异样眸色明若秋水,偶然间眼波流转勾人魂魄。月奴儿便不由得心中暗叹——虽说掷杯与杜尉迟并非血缘至亲,但风流袅娜,生机勃勃,却又是那么的近似。
  ***
  杜尉迟早习惯了众人倾慕的目光,只向掷杯笑道:“掷杯好巧,我正应了约,要上慈安寺登高散心;阿耶却并未与我同行,此刻正在家中设宴款待宾客了。”
  掷杯便知杜远宴请的应是生意上的伙伴,不过是商家来往,互通友谊。又见尉迟高头大马,锦衣而行,身后仆奴也均骑马而行,似无忌讳之意,便劝道:“尉迟,此刻毕竟身处京中,人多眼杂,又多贵眷,尉迟你还是莫要如此张扬,怕与大业律不合。”
  原来大业律中有规,商人服皂,不可用鲜艳颜色,出门不可骑马,种种规矩,一一在立,虽然豪商富贵,在宅院之中多有犯忌者,然而难保有那故意寻衅之人,借机发挥。
  杜尉迟俊眉一竖,“我自知晓,何况咱家早不归商籍,乃是良籍……掷杯你未免太过小心,何至于此。”
  这个时代社会阶层最大的特点是将人分为“良”“贱”两种。一般来说只要入籍,就并未有那出籍一说,就连奴婢放良都不是容易事,先得提为部曲,后方能放良。更何况更改部籍,岂非是容易事。
  然而杜远居然将这事办成了,不得不说乃有手眼通天之能。
  掷杯仍打叠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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