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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人命就太不值得了。”
自己不等他说完,一只手便捂住他的嘴巴,同时从后面拦腰把他抱起,大步向床边走去。
被自己一下抛到床上的秦雅泽刚要坐起就被压住身体,随即,吴子键用绝对粗鲁的动作几下扯开他的衣服。
秦雅泽眼睛中流露出吃惊的神色。
“你怎么——”
没说完的话消失在吴子键的嘴唇中,顿时,从秦雅泽口里冒出不成声调的喘息。吴子键狠狠在他口腔中索求
。
并不甜美的深吻,犹如两只困兽在互相啃咬中寻找着出路。
当气喘吁吁的吴子键从秦雅泽颈下抬起头,发现那双懔厉的丹凤眼使劲地瞪着自己。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严厉的质问被自己突然袭上下身的手的动作打断,吴子键把那团东西搞到昂扬起来,才慢慢腾出左手撩起对
方的前发,并且开口。
“反正你要的就是这个吧,那么又何必非要逼我对你使用暴力呢?只要做到这一步之后你就满足了对不对?
”
“什么意思?”
他歪着头,吴子键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反正我会满足你,那之后就乖乖把东西还给我。”
“谁这么讲过——”
秦雅泽的声音突然从中间被截断是因为下体被吴子键猛地贯穿,一瞬间他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吴子
键冷眼观察他十指紧揪住床单不放,一寸一寸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插入。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就算没有爱抚也一样可以吧,反正你的身体已经这么淫荡,就算揍过你之后不是也
会向我敞开双腿吗?”
秦雅泽就像没听见自己的冷嘲热讽似的,紧闭着双眼,咬紧下唇默不作声地承受自己。
吴子键边进行抽插边抚摸对方倔强上扬的唇角。
一次之后还是觉得不过瘾的自己,抬高他的左腿又从侧位进入,一开始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宣泄的愤怒,到最
后却变成沉溺于此的欲望。
无论之前进行过多么粗暴的行为,但只要在做的同时,秦雅泽就绝对不会反抗。
“你真是淫乱的家伙。”
She精之后的自己,轻轻贴在他汗湿的鼻梁处低语,就像回应一般,秦雅泽的眉尖抽动几下。自己的脸贴在距
离他的睫毛极近的位置,看着他缓缓张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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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缓得仿佛呆滞住的目光,黯淡无神,为了让他清醒点,自己捏住他的|乳头。
只是抖动了一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反应的男人回过神来,用恍如隔世般的神情望着自己。
“你是受虐狂吗?”
“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受别人这样对待啊。”
吴子键这么问,男人开始露出不解的表情,之后,便渐渐气愤地吊起眼梢。
“我实在是弄不懂你,最近为什么左一次右一次地跟我上演相同的戏码啊?不觉得这样很无聊吗?还是有什
么想要表达的事情?如果和我说明白就决不会为难你。”
秦雅泽因为自己用力捏了一下胸部而皱起眉头。
“你白痴吧,这种事需要什么理由。”
“我又不是你的仆人,连问问都不行?”
“老实说就是想搞得你难受而已。”
高傲的男人,吴子键觉得好笑之余也有几分心疼。
“谁会不好受?你别自作聪明。”
“心里好不好受你自己最明白了。”
“我就是不明白才问你啊,为什么你一定会以为我心理难受呢?你很奇怪耶。”
吴子键的身体被用力推到一边,从男人僵直的后背来看,对方好象生气了,可是吴子键搞不清楚那原因。
“你这个样子很象女人,知道吗?只有向我撒娇的女人才会几次三番搞这种花样,可惜你就算再表演也只不
过是个没神经的男人而已,难道你希望我能象对女人那样对你吗?平常的你不是这样的,无论做人也罢Zuo爱
也罢,我们都是轻轻松松干干脆脆不是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比较容易让我误会……”
对方好象厌倦了自己的罗嗦,那积压在心底好不容易说出口的疑问刚冒出头来就被打断了。秦雅泽翻身从床
上坐起,面无表情的他抓起桌上的香烟叼在嘴里。
“你就别无聊了,我只是和你玩玩而已。”
吴子键对这答案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只是躺在床上仰望着秦雅泽寂寥地吐着烟圈的表情时,心底隐隐有一种
说不出的感觉。
那之后,秦雅泽果然不再干涉自己的行动自由。来去变的无比方便,即使一个星期不见面,再去找他也看不
到什么不满的表示。
之前那么多次激烈的争吵,现在在他的神情中却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样,他平静
的面容让自己反而不安。之前难道都是装出来的?或者是生病后服用抑制性药物带来的反常吧,自己没有别
的解释方法。
只是Zuo爱而已,这样约定的两个人见面就真的只剩下Zuo爱。
只不过使吴子键感觉异常的是,秦雅泽在不再激怒自己的情况下,却渐渐变得沉默。除了上床之外其余的话
题越来越少。能互不干涉当然最好,可是总是沉默地来,沉默地Zuo爱之后又一言不发地离开,未免索然无味
。
回想五月时,两个人还曾经有说有笑地一起出游,现在看来就仿佛永远不曾发生过的梦境一样。
既然发觉无趣吴子键就渐渐减少到秦雅泽家里的次数,对方对自己亦不挽留,或者他也正在逐渐对自己失去
兴趣吧,有了这种想法,吴子键不自觉萌生小小的不甘。
就好象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自己指间流失,但毫无头绪的自己既不知是否要去挽留也不知到底该留住些什么。
这种潜藏的不安使自己即使在与年轻的性伴Zuo爱时偶尔也会失神,以至于被对方抱怨不专心。
换了几个性伴之后终于无聊的吴子键又只能光顾秦雅泽的住所,已经请了病休在家的他在同自己做时根本不
象个病人,虽然那密切配合自己的肢体使吴子键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房事后对方越来越冷淡的表情还是
使人灰心。
一次次的灰心和不满,但仍克制不住地一次次去,难道只是为了Zuo爱吗?好象不是,但两个人之间除了Zuo爱
之外真的再找不到一点联系。自己的心开始产生混乱,结局仿佛可以一眼就看穿,不过那无法阻止自己的行
为。
或许只是Zuo爱反而更好,要是那扇紧闭的大门后真的存在些什么,毫无疑问,自己是在涉足雷区。最好是应
该及时收手,很显然这个理由无法说服自己,自己想要的东西也许隐藏在更深更深的地方。
比平时更加沉迷的复杂肢体行为,床第间秦雅泽总是能轻易点燃自己的欲望,让人忘我投入,但是一旦结束
却又比任何人都更快地从热情中冷却。
插入的中途响起手机的铃声。
这个时候……吴子键想谁会不识相地在晚上十点打电话呢?想要继续刚才的动作,但……或许是很重要的事
情,不过进行了一半就似乎太不礼貌了吧。正在犹豫间。
“你不接接看吗?也许是很重要的通知呢。”
听着那毫不在乎的话,吴子键索性从那肉体上直接拔出来。你越是这么说就偏要接……搞不懂自己是不是在
赌气,手指已经按下那通话键。
“喂,你好……”
“我是洁宜,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讲,不管你现在在哪里,也不管你正在做什么,总之你马上过来
家里。”
极度冷淡又不容人考虑的命令,吴子键对着话筒“喂喂”了两声,可惜对方已经挂掉。
那毕竟是自己的太太,要是换了别人或许早就暴跳了,尽管不情愿,但妻子的事情永远要排在第一位。吴子
键回头看看身边那冷眼观赏的一位,从床上爬起来。
“我有点急事,先回去了。”
这样说完之后,既没听到想象中的恶言恶语,也不见挽留,对方只是保持着那被插入的姿势大张着双腿面无
表情地躺在那里。吴子键的心倏地软下来,他俯下身,在那额头上匆匆亲吻了一下。
“突然就这么走开真对不起,不过我真的有急事要处理,乖乖等我回来之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明知道这种骗人的假话对方不会相信,但还是要说,或许已经成了习惯。
开着车奔驰在夜色浓重的公路上时,早先好象被遗忘到脑后的事就这么又被扯出来。我怎么会从情人家里接
老婆的手机,而且就这样跑出来了?真觉得不可思议外加莫名其妙,不知道洁宜找到自己之后又会闹成什么
样子,要是老调重提也就罢了,只是对方严重的语气仿佛是什么自己无法想象的新花样。
胡思乱想之间,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