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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麽?」
济风脸红,缩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突然对个男人”发情”,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验。
「你以为别人看不到?」
「……我不是故意的。」
宁修凝眉,打量著济风:
「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吗?」
「……对不起。」
「我的意思是说,你知道你在抚摸我吗?」
「抚摸?我只是摸一摸啊。」
「我们同居至今,还没有同床过。」
「嗯。」
「可是我发现你开始对我……後面有兴趣。」
「……我只是想摸摸你。」
「吴小济,我没想过我们会有这样的……发展,我的意思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嗯?」
「你在试图探索我的每一处肌肤?你想去摸透我的身体?等到你觉得房事已经熟练到快食之无味,然後你再去慢慢寻找你的下个目标?」
整句话包含了太多假设与推演,济风听不太懂:
「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宁修哑然了一会儿,小济的回答直接又自我,却消除他不少的警戒。
「吻我。」宁修命令。
济风没太多思虑,他刚刚就想要一亲芳泽,早就已经想到快发疯了。
唇很自然的就对上另一张唇,彷佛没长眼睛也不会对错位置,就是那张诱惑彼此很久很久的渴唇,就像已经完全成熟的紫色桑葚,晶莹饱质多汁。
济风只要伸舌一吐,那甜美的桑葚就会立刻溶入他的嘴里,他是他的唇,为他”成熟蒂落”的禁果。
两人正在大啾特啾的陶然状态,书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宁修心头大骇,表面却极其自然的将小济的脸颊推开,光明朗朗:
「s、z发音相同,却有送气、不送气的区别,你刚刚误解了字面的意思,送气是指气流经过喉头,而不是你把氧气送到对方嘴里,虽然这也是辨别方式之一,但这方式有点古老,而且不科学……。」还足以把死人吓活。
「喔,老师,你们休息一下,我切了盘水果,你们尽量吃。」
「谢谢黄太太。」
「嗯……教英文很不简单喔。」
「小松却是我难得遇到一学就会的学生。」
「喔……你们两个感情不错喔……。」
宁修不确定家长刚刚是如何解读她所看到的画面,偏偏事到如今,也只能够尽量装自然:
「发音矫正是一门很专业的学问,我最近在研究国外资料,paper提到许多专业的辅具,多不枚举,不过最基本的方式就是唇和舌,说来见笑,我们讲究正确发音教学的人,就常会为了研究一种发音方式,连嘴都快碰在一起了!」
女主人微僵的表情终於笑了出来,寒喧了两句,就推门出去了。
济风从头彻尾都是呆若木鸡的惊吓状。
「我数到三,不清醒,我就亲下去罗。」
济风一听,突然就震醒过来:
「你、你还没玩够啊!」
「济,等我一切对你而言,不再是新鲜的,之後你会怎麽对待我?」
「欺负你。」
「欺负我……?」
济风原本很童稚的用词,却被宁修解读的很淫暧。
「被欺负有什麽好高兴的?」济风就很怕被对方整的淅沥哗啦。
「济哥,明天晚上我们同床?」
「……嗯。」挳(压抑)了很久,济风才从鼻子里哼出微弱的鼻音。
「让我在你身体里面?」
济风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他的脑袋除了混乱,只剩下呆愕。
为什麽男人与男人之间,能有怎麽多离奇的夜晚?
济风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慌乱感。
还好他不想了解,只想听话。
──因为有宁修的每个夜晚,总是令他如此心安。
宁4…3相爱的代价
更新时间: 03/13 2003
第四章 听话之三
大白天,躲在棉被里。
宁修和济风脱光衣裤,放下厚厚的窗帘,把房间包的密不通风。
两人在棉被底下,抢手电筒。
「还没,抽到问题,先回答的人才可以冲进棉被里抢手电筒。」
「好啦,好啦,不用解释了,快开始。」济风连玩游戏都非常猴急。
「我抽题目罗──最心疼的人?」将台灯一歪,盯著纸条。
「岳宁修!」
济风跟宁修同一时间冲进棉被,济风饿虎扑狼似的猛冲去抢过手电筒,扭开:
「不准动。」一圈黄光指住了宁修。
「色狼……你干嘛都往那个地方照……。」咬牙,羞耻。
「我不管,你说可以亲的。」济风不知道他手电筒照到了宁修身体的哪一部份,小心翼翼的移身靠近,深深吃著。
「怎麽会是脚背,还有脚指头……臭死了!呸呸呸。」
「吴小济,哪有你的臭,笨蛋。」
「再一次。」
「当然,换我报仇。」
「你刚刚根本没喊答案。」
「你……不知道吗?」宁修有点羞意。
「是我吗?是我吗?」济风的表情像捡到三百万般。
「……我的爱情很廉价吗?」
「廉价?你要拿去市场卖呀?」济风好笑的表情。
「这麽浓郁的感情,是不是比卖的还不如?」
「我要,卖给我。」济风吻上他的唇。
「因为我当了零号,你才开始对我有渴望?」
「什麽是零号?」天真的笑容已经有点蠢。
「我们再来玩吧。」宁修透出不全然的笑容。
「下一个问题,可以牺牲性命保护的人。」
「岳宁修!」再次抢答成功,在湿热热的棉被里,济风偷到了他身後的双峰,迷人的,价值不菲的,济风的迷恋换化成一股原始的冲动。
宁修忸怩避著後方热唇的攻击,把棉被掀过来,侧身往床边一翻,紧紧裹住自己。
济风吃不到,好端端的突然碰了一鼻灰,不死心,把棉被里的宁修紧紧抓著、抱著,连连猛亲著,他的头发,他的脖子,他的宽背,他的臀部,隔著被子。
「肉脚,有没有种再来一次!」
宁修的表情是沉默。
「换我抽题目,」济风除去宁修紧裹的棉被,缠著他再玩一次:
「最爱的人?」
「岳宁修!」
这次,济风不像上次直接奔抢手电筒,反而愕楞一下。
这是宁修发明的游戏、写下的题目,可是”开玩”後,他连一个答案也没喊过,两人一路兴致高涨时,宁修就这麽突然沉郁下来。
「宁?你那个来了呀?」
「你赢了呀。」抬眼,笑的却不是真正开心的那种。
「怎麽了?」
吴济风。
这是他所有的答案,唯一的答案,仅有的答案,全部生命的答案,可是……他会稀罕吗?
「你赢了呀。」他已经把自己给的一点都不剩了。
可是这男人……到底当他是什麽?他不知道,他害怕知道。
「我要你。」济风把他的身体紧紧环住,不由分说的就往床上笔直一倒,爱他,索求他。
宁修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只是动也不动。
游移在身上的炙热再也没有松过半分,济风从来没有这麽奋不顾身的要一个人的身体。
正当欲望与身体都难分难解之际,宁修突然推开他,而且是把他踢下床。
「好痛!」还好是地毯。
「吴济风,你有先问过我吗?」
「我……我以为……你是我的。」小小声的回答。
「OK; 能让我们两个都冷静一点吗?你出去。」
济风能说什麽,翘著烧到半路的硬梆梆,走出了宁修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眼盯著电视萤幕。
宁修锁在房间里,叫自己冷静。
为什麽害怕小济?
为什麽害怕这轻而易举的幸福?
真的是轻而易举吗?
或是逼真包装的毒糖果?
让他再多冷静一下吧。
宁修在推开房门出来的时候,济风已经穿上衣裤,一双脏兮兮的脚老早就高高挂在桌面。
宁修观察他很久,发现小济一直动也不动,心头不禁一抽。
赶紧绕到小济前面,小济仍没看见他。
原来是瞬也不瞬的直盯著电视机的篮球赛。
「别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