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讼师的诡计 六师之一 by 羽宸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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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堂木是一个人,而不是公堂桌上的那块黑板子。 
二、惊堂木是昌州县内有名的讼师,别号“铁齿铜牙”,又称“黑心讼棍”。至于他的兴趣嘛,是赚钱;最喜欢的东西嘛,是白花花的银子跟黄澄澄的金子;至于银票嘛…… 
据可靠消息来源指出,因为银票太轻没有什么重量,所以不太喜欢;但附注是不在喜欢,并不代表他不要! 
三、此人是标准的钱奴,只要有钱,别说是推磨,就算要他推倒长城,他也愿意。 
四、此人擅于颠倒是非,且手法十分厉害,只要一不注意,便会陷入他的陷阱之中,最后导致全盘皆输,只能依他的方式结案。 
而这又有了一个附注,那就是——此乃历任昌州县官呕心沥血所集之经验谈,望其后接任之人,能引以为诫! 
五、众家衙役弟兄们与惊府所有婢女们下了大注,以全体弟兄们的一年薪俸为赌注——他可以在惊堂木手里,活着撑过半年。 
所有的衙役全都希望他能秉持着十年寒窗考取状元的气魄,又看在他们上有高堂、下有妻儿绝对不能输去一年薪俸的份上,努力熬过这艰苦的六个月。 
曲翊回想起多日来的情景,他仍保持一贯平静的态度。 
他总觉得府衙里的衙役们,似乎是担心过头了。 
因为讼师本来就是要为托付案件之人极力地辩护,以保全苦主的案件能够获得平反;而这惊堂木虽然只承接有钱人委托的案子,但也不过是个人选择上的问题罢了。 
总之,只要是站在正义公理的立场还清案情真相,就是一个好讼师,不能仅凭爱钱与否,去断定一个人的好坏啊! 
曲翊缓缓地走进衙门,坐在堂上,看着两侧的衙役就位之后,一个拍板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洪亮的威武声音,他专注地凝视着大门,等待有冤之人上告,以还其清白! 
昌州县府衙门—— 
一身朴素蓝衣的男子,与一个年约五十多岁拄着拐杖的老妇人,态度恭敬地对堂上的曲翊行了个大礼。 
接着,又走进来两名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们却是怒气冲天,大步伐地走了进来,但未对曲翊行礼,只是挑了正对着蓝衣人的位置,怒视着垂手站在一旁、一脸从容不迫的蓝衣人。 
曲翊打破沉默,严肃地问道:“汝为何人?状告何事?速速禀告本府,以为决断。” 
站在公堂左右的两名男人,操着满口夹杂方言与脏话的说话方式,劈哩啪啦说了一长串的话。 
曲翊生长于京城,又是个读书人,对于当地方言完全听不懂;因此,他只听到一堆高低起伏的音调,至于他们说了什么,他就全然不解。 
就在他打算烦请站在一旁的衙役代为解释时,原本静默不语的蓝衣人却用标准的官腔开口说:“草民姓惊,叫作惊堂木,是替林老夫人递状子的讼师,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草民全写在状纸上,还请大人您过目。” 
曲翊吃惊地打量着蓝衣人。 
他是惊堂木? 
站在他眼前的蓝衣人,就是那个十多天来自己天天听到他名字不下数十回的惊堂木? 
怎么跟形容中的不太一样?好像朴素了许多。 
那一身的简朴蓝衣虽然干净,但看得出是穿过许多年的旧衣裳,哪里是传闻里那个非一品堂绣服不穿的人啊? 
果然是传闻过了头呢! 
曲翊狐疑地打量着呈上状纸的惊堂木,细细地端详着状纸。 
原来是农地的水源纠纷啊! 
而那两名男子,是对兄弟,一个叫张宝、一个叫张咸,与林家的土地相邻。 
最初这土地相邻的两家人倒也相安无事,但因为几年前张氏兄弟在两块土地的地界上挖到一口水井,比起隔上一亩地之远的的水渠,这口井对他们而言,确实是方便,也近了许多。 
但是,问题也就出在这口水井上。 
因为这口井刚好位于两家的地界上头,所以两家人都想取得这口井的汲水权利,为此而争执不休了多年。 
一年多前,两家人终于达成共用这口井的协议。 
这口井深约十尺,约定这上方五尺的水归属张家所用,下方五尺则归林家所有,并明定张家用水不得多于五尺,每多用半尺的水,就得给林家五百两的“借水银”。 
两家立下契约,按下手印,达成了协议。 
曲翊端详许久,看看契约,又看看状纸,再瞧瞧两家土地的位置分布图;好半响之后,这全都仔仔细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明了林家并没有错。 
于是曲翊一个拍板动作,唤回堂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张氏兄弟,当初契约明白写清只要用水超过五尺,便须给予林家借水银,你们也都按了手印,如今为何又兴纷争?” 
瞧着张家兄弟听不太懂自己的话,曲翊正要找人代他传达,便见惊堂木态度谨慎地对他拱拱手,回头似乎是对着张家兄弟转译方才的话。 
然而,张家兄弟两人却是越听脸色越发青,最后两兄弟中的一人竟抡起拳头打向看似纤弱的惊堂木。 
曲翊惊声大呼:“住手!” 
两侧的衙役一脸怪异地将张宝拉离惊堂木的身上。 
“公堂之上,不得放肆!讼师,你还好吧?” 
被揍倒在地上的惊堂木缓慢地拭去嘴边的鲜血,歉然地对着曲翊微微一笑,“我没事!” 
惊堂木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扶着老妇人走向中央,柔声地说:“林老夫人,曲大人是个好官,你将事情的始末,源源本本的跟县太爷说,曲大人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老好人听了,激动地流下眼泪,抛下拐杖,然后对着曲翊跪了下去。 
老妇人一开口,不若张宝与张咸二人全是本地口音,因此曲翊倒也听懂了老妇人的话约七八成。 
老妇人所言与状纸所述大致相同,仅是多了些旁枝末节的琐碎事情。 
突然之间,老妇人话锋一转,目光带怨地直射向张家兄弟二人。 
在听完老妇人的话后,曲翊甚是愤怒地问:“张宝,你与弟弟张咸可曾因为水井之事,与林老爷起了冲突,甚至将他打伤?” 
张家兄弟不解地看着曲翊。 
一旁的惊堂木将曲翊的话用方言重复了一遍,只见张家兄弟一阵错愕,表情一滞……最后僵硬地点了点头。 
曲翊接着道:“诸多证据显示,两家既有明定契约,你二人却无端兴讼,甚至将林老爷打伤,本官在此判你二人仍需依约缴纳借水银,你们可有不服?若有不服,本官容你申辩,否则本案就此告结!” 
惊堂木又帮着曲翊将他的话以方言转译给两兄弟听。 
张家兄弟摇摇头。 
“那好,退堂!” 
“威武!”两旁的衙役们齐声喊着。 
曲翊起身,转身往堂后内室走去。 
而他完全没看见张家兄弟惊愕的表情与呆滞无措的眼神…… 

第三章 

在结了案子,下了堂之后,曲翊越想越觉得对惊堂木颇为抱歉。”。 

这“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的名言,曲翊没想到自己竟然将之抛诸脑后,反而受旁人的闲言闲语所影响。 
公堂之上,曲翊发现惊堂木看起来并非是一个喜爱颠倒是非之人,而且所呈上来的证供更是实实在在,完全不若旁人所说的那个只为了胜诉而不择手段的小人啊! 
看来,他真的误会惊堂木了。 
于是,在满心的惭愧之下,曲翊便向旁人询问了惊堂木的住处,在遣退随侍的衙役及官轿后,他一边在脑海中反覆思量着该如何向惊堂木道歉,一边信步朝着城郊行去。 
站在惊府没有华丽雕饰的大门口前,原本已经是满心歉意的曲翊再度陷入深深的懊悔之中。 
想他当初在京城为官之时,身旁要员的家中无一不是极尽奢华之事,像是巴不得将所有财富展露于外,好在世人面前炫耀似的。 
但瞧这简单朴素的门面…… 
唉!他果真是错怪人了! 
曲翊困窘地伸手扣了下门环,没多久门板便应声打开,两名相貌一样的少年各自拉开一侧的门扉,惊讶地看着来人。 
他们错愕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曲翊。 
曲翊对他们歉然地一笑,问道:“请问惊公子是否在家?在下曲翊,想亲自跟他道歉。” 
小财与小宝两人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回往屋里跑去,另一人则对着曲翊躬身道:“草民不知大人大驾光临,若有不周,望请海涵,草民已差人请少爷见客,请大人您在大厅等候。” 
小宝领着曲翊行至大厅,奉上茶水与点心,便退了下去。 
惊堂木讶异地瞪大了眼,“小财,你……你再说一次?” 
小财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须臾之后—— 
“哈哈哈哈……”惊堂木禁不住地狂笑了起来。 
道、歉? 
天啊!这县官还真是正直得过了头! 
他在衙门里装出来的那副老实、弱不禁风的模样,想必让新任的县官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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