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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寒光一闪,一支短箭射入了窗口,诺凡还是安排了暗杀。
本能地萨兰图扑在了凯苏拉的身上,血液喷洒在了凯苏拉的脸上,这让凯苏拉有些清醒了过来,看著在眼前受了伤的男人。
外面的侍卫们很显然发现了那支箭,大喊著“米修”的名字。
萨兰图最後看了凯苏拉一眼,蒙好自己的脸,忍著身上的箭伤跃出了窗口。
凯苏拉坐起了身,脸上的热血证明一切不是梦。
屋子里残留著自己Jing液的味道,那不会错的。
心里一紧披上了衣服冲出门口。
萨兰图被送出了皇宫,参政王迎了出来。
“这是怎麽回事!”参政王的脸上带著愠色。
萨兰图的脸已经几乎苍白,伤口的血液一直淌到了地上。
“快!快带他去屋子里!!”
参政王吼道。
萨兰图为了保护凯苏拉而中的短箭麽?
弥赛心头略过嫉妒的火花。
而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确认,那箭上是否带了毒。
二十八
猛的一口黑血,从萨兰图的口中喷出,整个屋子里都充斥著血的味道,以及萨兰图那强烈的咳嗽声。
弥赛的医生把短箭拔了出来,放在了白布上擦拭著,而从伤口处涌出的黑血却不间断。医生不禁皱了皱眉头。
弥赛走了进来,医生连忙跪下。
“他怎麽样。”
弥赛虽然嘴上这麽问,那满地的黑血已经让他猜到了几分端倪。
“是皇家的剧毒因雅,已经给他敷上了解药,不过恢复怎麽样也要看运气了。”
弥赛点了点头走到了萨兰图的身边,拨开了他的头发,萨兰图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只是茫然地张开了眼睛,看见弥赛也没有任何反应。
“你听著,萨兰图,你会好起来的,你不是柔弱的女人。”弥赛望著萨兰图道。
萨兰图的眼神转动了一下,之後闭上了双眼。
弥赛注意到了萨兰图胸口上紫红的吻痕。
凯苏拉披上了衣服,他随身带著的侍卫就睡在凯苏拉隔壁的房间,他们看见他们的王起来了,便赶了上去。
对於凯苏拉来说,最重要的事不是诺凡的暗杀事件,而是刚才为他挡下那一箭的人,那麽熟悉的感触,自己抱的分明就是萨兰图。
地上的血迹已经发黑,凯苏拉用手挡了一下侍卫,蹲下查看了那血液,带著毒的血,又循著血液继续往前,发现那血迹竟然直通皇宫後门。
凯苏拉拉过了侍卫嘱咐道:
“你们分开替我挡下皇宫的守卫,然後掩人耳目地除掉地上的血迹。”
他带了两个最贴心的随从悄悄向著宫殿後门走了去。
後门有人守卫,凯苏拉随身的侍卫奉命去引开了他们,让凯苏拉带著另一个侍卫迅速从後门离开。
血迹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模糊著人的眼睛。或许是有人意识到血液可以形成路线而故意模糊了它们。
凯苏拉偏过头问侍卫:
“离这里最近的高官府邸是哪里?”
侍卫回答道:
“执政官的府邸和参政王的府邸。”
凯苏拉略一沈思:
“参政王,弥赛麽?”
侍卫点了头。
“带我去弥赛的府邸!”凯苏拉毅然道。
弥赛早就预料到凯苏拉为了追查那个人而偷偷出宫,也料的到以凯苏拉的头脑很容易判断的到,人就在他那儿。
凯苏拉站在府邸前的时候就看见弥赛迎了出来。
周围没有人,凯苏拉低著头进了他的府邸。
“告诉我,他在哪儿?!”凯苏拉压低了声音,口气里不无带著威胁。
弥赛笑著把酒杯推到了他的面前:
“您今天醉了,本不应该让您再喝,不过实在不得不推荐这种酒,它已经在我的地窖里放了三十年,封酒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哈哈!”
“他在哪儿!!!”凯苏拉没有办法保持平静地与弥赛讨论酒的问题:“不要企图骗我,能把人手调进皇宫的,据我所知除了你弥赛之外,普兰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本事。”
弥赛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笑了笑:
“恕我冒犯,您要不要听一句实话?”
“说!”
那是发自喉咙深出的低吼。
“对您,除了英俊,真不知道该用过分聪明还是过分愚蠢来形容。”
凯苏拉冷笑:
“为了你这句话,普兰跟尤曼能够挑起战争你知道麽?”
弥赛笑著点了点头:
“非常清楚,陛下。”
“但是现在我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啊啊,实在是头疼呢,您在找您家的猫咪麽?”弥赛把酒杯靠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不卑不亢地望著凯苏拉。
凯苏拉猛的扯住了弥赛的衣领,酒杯打翻,沾湿了他的衣袖。
弥赛笑了笑:
“如果你要找的是萨兰图,那麽我不会让你带走他。”
“我杀了你!”凯苏拉抽出了剑,而弥赛的侍卫们也同时抽出了剑为了保护他们的主上。
弥赛示意侍卫们放下剑,转过头从容道:
“你要找他做什麽?把他放在囚车里带回尤曼然後关起来,以谋杀王上的罪名关起来麽?还是说打算把他像猫咪一样地养起来,只要你想跟他上床,就让他为你张开双腿?让你带回他,实在是侮辱了萨兰图。”
凯苏拉挑起嘴角:
“这好象不是你管的著的事吧!”
“为什麽管不著?我比你更有资格管,起码我能够说我喜欢萨兰图,那麽你能麽?”
“你说什麽?!”凯苏拉眼里的嫉妒将目光烧地灼热。
凯苏拉放开了弥赛,弥赛不屑地笑了笑,整理好衣服。
侍卫走了进来,在弥赛的耳边说了什麽,又退下。
“算了。”弥赛道:“这次为了萨兰图做个人情,他现在在发高烧,你去看看他吧,不过不要带走他,现在以他的体力来说根本哪儿也去不了,除非你要他的命。”
弥赛一挥手,一个侍女走了进来。
“王,请您跟随我。”
那门的打开,仿佛冲破了无数的阻隔,萨兰图就躺在那宽大的床上,脸上因为高烧而变的绯红。
侍女为他们合上了门。那满地的黑血看的凯苏拉触目惊心。握住了萨兰图的手,为他拭去额上的汗。
“萨兰图……”轻声呼唤,萨兰图的眼睑似乎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由於是背部受伤而只能侧躺,手臂上的血管被压迫地更加明显了起来。
背部的伤已经被纱布包上,却依然渗出鲜血。
凯苏拉不由地吻著萨兰图的脸。
“回来吧,萨兰图,我需要你,你听见了麽?”
萨兰图被吻地有些恢复意识,半张开眼睛,无法确认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你看的见我麽?你知道我是谁麽?!”凯苏拉扳正了萨兰图的脸,让他直视著他,他希望他认出自己。
“凯……”
无法喊出他的全名,半带著梦呓。
凯苏拉捧住了萨兰图的脸,吻连连落在唇上。
“是我……萨兰图。”
萨兰图似乎又睡了过去,没有再出声。
凯苏拉看著萨兰图割短了的头发,捂住了胸口。
胸口难以抑制地暴烈疼痛是为了什麽?
“你告诉我,萨兰图,为什麽你会让我心疼,为什麽你的离开会让我孤单,告诉我,萨兰图……”
凯苏拉终於忍不住了,将萨兰图紧紧拥在怀里。
迪朵死前的声音忽然回到了凯苏拉的脑海。
“正如你爱萨兰图……”
一瞬间的醒悟。
那便是爱情。
帝王的感情宛若破冰而出,那冰破裂了,散成了碎片。
占卜师,将帝王的感情唤醒。
凯苏拉望著萨兰图苍白的侧脸。
“萨兰图……我爱你。”
二十九
凯苏拉终於无法忍耐胸口爆裂的感情,紧紧将萨兰图拥在怀里。
“萨兰图,我爱你……”
萨兰图像是感知到了什麽,微微皱起了眉头,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吐出了大口的黑血。黑血沾染上了凯苏拉的衣服,那闪电般的恐惧涌上了心头,依然记得迪朵死在怀中的样子,萨兰图现在正虚弱地躺著。
凯苏拉更加用力地抱了抱怀里的人。
“听我说,我是帝国的帝王,你不会死的,你会活的好好的!”
放下萨兰图,猛一下打开了门。
“医生!”
医生闻声而来,在萨兰图身边仔细地看著萨兰图的状态。
弥赛亦跟著进了屋子。
“怎麽样了!”两人同时问出了口。
医生有些惶恐,不断擦著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