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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外号雷锋。”我笑着开了个玩笑，目光一直放在夜场角落包房的大门上，心里暗暗思索却毫无头绪。
陈空这孙子不会真动手了吧？
正当我准备过去看看情况的时候，陈空忽然推开大门从包房里走了出来，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
黄毛青年几个人浩浩荡荡的随着陈空走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的兴奋，包括揪我衣领的那个人。
没有一个人身上受伤，连衣服都没乱，看来他们在包房里没受苦。
说实话，当时我差点没被吓死。。。。。
第十四章 代价
各位想想，一个男的带着几个男的走进了一间隐秘的包厢里，出来之后个个一脸兴奋，甚至带头的那男人（陈空）还一脸的满足！
我草。。。。难道陈空堕落了？！女的玩腻了就去玩男的？！
“什么情况？”我急步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了准备走出会所大门的陈空。
“好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陈空笑了笑，对着揪我衣领的混子招了招手，脸上没有半点先前的暴戾。
这高中的混子走了过来，兴奋的扑通跪倒在地，咚咚咚的给我磕了三个头：“易哥，我错了，您别生气，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
“得了，去办事吧，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办不好就别说是我的人。”陈空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笑呵呵的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肌肉微微绷紧，见这几个混子走出了会所，我侧过头低声对陈空问：“你叫他们去干啥了？”
“没啥，发挥余热。”陈空耸了耸肩，打着哈欠：“我去找妹子聊天了，一会儿咱们出去一趟，给人收尸。”
陈空，你难道。。。。。。。。
我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本想叫住陈空把心里的话给问了，但我最终依旧是没有动作。
今夜的中山路恐怕不平静了。。。。。。。
转头一看，杨雪儿跟那三个女学生还坐在那里没动，正害怕的望着我。
大爷的。。。。。我有那么可怕吗。。。。。。咋都跟看鬼似的。。。。。。。
“你们赶紧回去吧，都是学生，大晚上的来夜场玩个屁。”我沉着嗓子说，颇有撵人的意味，因为心里对陈空还有着不少的疑问，这就导致了我脾气忽然变差了不少。
“我们现在就回去。”一个穿着超短裙的高中生站了起来，谄媚的对我笑了笑，拉上在座的其他人就准备走。
杨雪儿皱着眉头看着我，担心的问：“周天他们干什么去了。。。。。。”
“我不知道。”我说：“谁知道他们干嘛去了，说不准他们又去其他的地方玩了。”
“班长，我们赶紧走吧，一会儿回家晚了。”某个小太妹对杨雪儿使了个眼色，显然是怕杨雪儿再继续追问把我给惹生气。
哎哟卧槽，班长？！我还是第一次见着活的呢！
从前都只是听人说过。。。。。原来杨雪儿就是班长啊。。。。。。
“喵！”
忽然，我听见了一声熟悉的低叫，紧接着就只感觉裤脚被人不停的撕扯着。
这貌似是猫在叫啊。。。。。灰小球？！
低头看了看我不禁苦笑：“你个兔崽子咋跑过来的？”
“喵。。。。。。”灰小球不乐意的哼哼了一声，身子直立将两只前爪放在了我的小腿上，期待的看着我。
这小家伙有个特点，只要是想让人抱了，那它绝对就是先双爪抱住你的腿，然后张大眼开始卖萌。
“好可爱的小猫。。。。。”杨雪儿一时似乎是忘了先前发生的事，双眼放光的盯着我抱在胸前的灰小球。
我摸了摸灰小球的脑袋，笑道：“你们赶紧走吧，别在这儿墨迹了。”
杨雪儿跟在那几个小太妹的身后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弱弱的说：“你能送我们出去吗。。。。。。”
“行，走吧。”我点了点头没有推辞，看来是四周站着的这些混子吓着她们了，好学生就是好学生，跟这几个小太妹比起来就是不一样，胆儿都跟老鼠似的。
我们和天胜的混子都是有高素质的混子，能对你们几个小姑娘动手动脚？
当然了，四周站着的那十几个混子手里提着的刀只是用来切西瓜吃而已，跟打架砍人等等血腥暴力的事件绝对沾不了边。
带着她们走出了会所，站在路边招了招手，随意叫了一辆出租车。
那几个小太妹跟躲瘟神似的，一进车里坐着就低下了头，似乎是怕我一口吞了她们。
吗的，老子又不是妖怪，再说了，就算吞也不吞你们这种的。。。。。。
看看你们脸上的粉底。。。。。跟饺子皮似的。。。。。。抬手碰一下肯定就是一手的灰。。。。。
“再见。。。”杨雪儿坐在前座对我说，我笑着摆了摆手，转身就向着会所走了去。
就在这时候，杨雪儿忽然对我大喊：“你叫什么名字？今天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叫易苍。”我转身笑道。
等出租车发动后我才回到了会所，推开大门的瞬间正好就看见了走过来的陈空。
陈空没说话，笑嘻嘻的带着小七走到了我身旁，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往外走：“看戏去。”
我脸色一变，沉着脸跟他走了出去。
小七对于我难看的表情不明所以，只能闷着头跟在我们身后，见我情绪不太好他也没再说话。
中山路不算繁华，但比起C市的其他郊区街道要好上很多。
天黑后路上的行人依旧不减，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大多数都是年轻人，不是去酒吧喝酒就是去夜场找乐子的。
在陈空看来，我们几个人就是属于去找乐子看戏的类型。
在距离青花会所两公里外的地方就是属于新义堂的范围。
这些天来两边的人打了不少次仗，大多都是硬碰硬的干，由陈空带头，而我则是坐镇后方。
脚下的街道都不知被两边人的鲜v血侵染了多少次，虽然血迹都被环卫工人给清洗了个干净，但我依旧能隐隐约约的闻到一股子血腥味。
天行会所是新义堂四当家白鬼罩着的地方，往日里人流繁杂，生意极其的好。
但今天。。。。。。
天行会所的大门上一片漆黑。。。。。似乎是被火烧过了一般。。。。。连连散发着一股烧焦的气味。。。。
“你是让他们去砸天行会所了？”我脸色难看的问道，站在天行会所不远处的街角，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四具被扔在路旁的尸首。
这几个高中混子脸上的惊慌都没有消去，尸体的双眼全是大大的睁开，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
陈空脸色坦然的点了支烟：“他们做错了事就应该付出点代价，但我也没想到会死这么快，还以为他们被白鬼那老东西给抓去审问了。”
第十五章 贪
“你。。。。。。”我心里涌出了些许的愤怒，刚想发火却又莫名其妙的忍了下去，看着眼前的陈空突然觉得他变得陌生了起来。
想起先前的场景。
那几个混子兴奋的从包房里走了出来，而且陈空也没对他们动手。。。。。
新义堂罩着的场子被烧了。。。。。。他们几个死了。。。。。。。。
陈空。。。。。你到底是许诺了他们什么。。。。。。让他们这么心甘情愿的去送死。。。。。。。
“我不过就是说让他们加入和天胜，事情办好了我给他们个堂主做做而已。”陈空见我脸色阴晴不定，当即就明白了我在想这事，轻笑道：“人心，莫过于一个贪字。”
陈空，你什么时候学会利用人心的？
你给我说人心杀不完的时候。
杀不完就改利用了？
没，人心杀不完，但人。。。。。嗯。。。。既然我想杀他。。。。那么就应该把他剩余的价值都给榨出来。。。。。然后。。。。。。。
别说了，我懂，你好像变了。
我没变，我一直都是陈空，易子，你也一直都是我哥。
说完这些话，我跟陈空都沉默了下来，而小七在我们说话前就拐出了胡同口，点了支烟放起了风。
他知道有的话能听，有的话不能听。
“哥，你别有心理负担。”陈空安慰道。
我看着陈空良久都没说话，微微点头：“走吧，回去了。”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他先前说的话：“我没变，我一直都是陈空，易子，你也一直都是我哥。”
难道。。。。。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会利用人心。。。。。
根本就不是我说人心杀不完的时候你才变的。。。。。。而是一开始就这样。。。。。。从开始你就会利用人心。。。。。。
想到这里我悚然一惊，额头上猛的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眼神闪烁的看着陈空与小七勾肩搭背的身影，心中莫名的出现了一句让我自己不敢相信的话。
陈空既然能利用别人，那么他会不会。。。。。。。
“哥，走吧，咱们回去了。”陈空见我一直走在后面没说话，没好气的转过身催促道：“刚会所里打电话来了，说是灰小球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