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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贵胄-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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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臣的眼里涌起火气,冰冷道,“我让你下面流血,上面赔给一点算扯平,你再敢咬我我就打你一巴掌,咬一次一个巴掌,不信你试试。”赵虎臣说完就俯下身狠狠地捉住那张殷红的嘴唇,被咬破的舌头再一次钻入了那柔软湿润的口腔。

雪墨眼神愤怒,像是被一而再侮辱的波斯猫,就要狠心再咬下,赵虎臣的身子猛地动了,像是生命都颤抖了一下,感觉到无人触及过的灵魂被身上的畜牲狠狠撩拨到一把,失魂落魄的雪墨再没咬下,任由身上的男人对自己疯狂的索取。

从疯狂到平静再到疯狂最后趋于死寂,雪墨死死地咬着嘴唇就像是在看着一个**犯一样冰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耕作的赵虎臣,鼻息在赵虎臣身体猛地前耸的时候会重重地哼出一声,像是在和自己那可耻的身体反应做抗争,雪墨或是因为喝酒或是因为激动而晕染开的两抹腮红更显娇艳,赵虎臣也在看,看着自己身下这个莫名其妙作的女人,今天的她和赵虎臣印象中的她简直就是天翻地覆的两个人。

这个时候赵虎臣没去考虑为什么这个问题,也没去想其他什么的太复杂的东西,美色在前赵虎臣觉得自己的境界还没到能一边做这事一边去思考人生哲理的地步,雪墨冰冷的眼神不但没有让他性趣颓败,反而有一种被激活的征服**,把一个从骨子里就透着媚态却始终冰冷的冷媚女人压在身下本身就是一件很让男人疯狂的事情。

两人一上一下很诡异地对视,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时竟然还能跟斗鸡一样盯着对方,这情景有些诡异,赵虎臣自己也这么觉得。

事实证明就算是在力量的对抗上男人占据着绝对的上风可是在床上女人永远都是那个能笑傲到最后的王者,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浑身汗水地倒在满是污浊的床上时赵虎臣已经没有了再动弹一下的力气。

可是雪墨竟然还有力气挣扎着翻身起来。

赵虎臣歪着头看着这个女人。

雪墨赤身走出房间,过了一会拿了在外面的那瓶酒回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她常带在身边的包。

坐上了床,雪墨仰头就灌酒。

赵虎臣没阻止,闭着眼睛养神。

“是我嫖的你。”雪墨把那瓶只剩下一半的酒三两口灌干净,忽然蹦出一句,手提包里面掏出几张金卡没头没脑地仍在赵虎臣身上。

“我说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你?”赵虎臣皱眉道。

“你管不着”雪墨冷漠道。

“管不着?”赵虎臣冷笑,拉着雪墨的手腕把这个女人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一把握住了胸前那让人**的丰盈,道,“现在呢?”

“你说你们男人和狗有什么区别?让你草了也就痛一下,让狗咬了也是痛一下。”

“那你怎么不去给狗草?”

赵虎臣刚说完,雪墨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清脆而响亮。

赵虎臣舌尖顶了顶嘴唇,看着雪墨那张不再烟视媚行不再魅惑而带着倔强的脸,淡淡道,“气出了没有?”

“没有”雪墨骑在赵虎臣身上,把赵虎臣那因为她的身子而第三次站立起来的东西纳入到自己身体里面,皱着眉头,一寸一寸,却始终不曾后退半步,一直到两人又一次完整紧密地结合。

“记住,是我嫖的你”雪墨带着哭腔呐喊。

两人谁也没去管外面升起落下的是太阳还是月亮,也没管现在是几点,中间雪墨的手机一直都在响,可雪墨没去管,赵虎臣更是没空理会,两人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外面的客厅,浴室,一个晚上下来几乎要虚脱过去的赵虎臣抱着雪墨倒在满是狼藉的床上跟死猪一样沉沉睡去。

第二天,赵虎臣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雪墨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随便披了一件外套两腿软的赵虎臣感慨金枪不倒夜驭几十上百女果然是美好的奢望走出房间,客厅里,雪墨正坐在沙上,穿戴整齐,正在看杂志。

仪态万千,媚态嫣然,完全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就是昨天跟他在床上男女大战的那个疯婆娘。

“穿上你的衣服,滚。”雪墨头也不抬就知道赵虎臣醒了,丢出一句话眼皮都不带眨的。

赵虎臣嘀咕了一句神经病回房间穿了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手机开着。二十四时,要是我联系不到你的话马上就打电话给采薇说是你**了我,反正我身子里面都是你的**不怕找不到证据。”雪墨的声音在身后冰冷地传来。

“草,你真是个神经病?”赵虎臣跳脚大骂。

“就是,怎么了?神经病你不也在我身上很爽?”雪墨冷笑。

第240章 疯娘们

人生啊,真他娘的跌宕起伏,开车去佘山的赵虎臣此时就剩下这个感慨了。

这会坐在驾驶室里双腿就是踩离合刹车的时候都觉得轻飘飘的虚,赵虎臣从汤臣一品出来脑子里还是觉得这十二个时生的事情太诡异太跌宕了。

本来一挺妖媚但绝对不至于骚媚的女人,其实这个女人骨子里也跟她的外表表现出来是一样的,要多有女人味有多女人味,可这种女人味绝对不是一般男人能享受的也不是被男人熏陶揉捏出来的,那完全就是一种纯粹的的女人气质,光以为这看起来挺妖媚的女人一定很好上手那肯定是大错特错,否则的话昨晚赵虎臣就不会现雪墨还是个处了。

如果雪墨不是个处*女,赵虎臣肯定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上个床生点友谊的关系算啥呀,这年头谁还把贞c当回事谁还把**跟**的负距离接触当成只有结了婚的两口子才能做的?可现在不行啊,雪墨她是个处*女啊,在雪墨面前,赵虎臣没好意思地表现多多愁善感,怕被那个女人笑话了,但赵虎臣也知道,一个女人若是到了这个年纪还保持着处*女的干净身子要么就是极重视贞洁,要么就压根是个性冷淡,雪墨是不是性冷淡,赵虎臣自己最清楚,比谁都清楚,所以可能性只能是前者。

是什么事情让一个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女人一夜之间爆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怨念和阴戾气息把自己的身子就随随便便给了另一个人?为什么说是随随便便?赵虎臣觉得自己压根就不是一个自作多情的人所以就从来不觉得雪墨对自己会有一点那个啥非同寻常的念头,而且昨晚的经历看来的确怎么都让人觉得庄重不起来。

昨天晚上精虫上脑的时候用雪墨后半夜在床上嘶喊的话来说就是光顾着在她身上爽了根本就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思考的问题这个时候如潮水而来,赵虎臣皱着眉头坐在车里,好歹还记得自己在开车没失神到把油门当刹车的地步。

不过说道后悔不后悔赵虎臣肯定是没半点后悔的,赵虎臣不至于矫情到拿了人家女孩子二十年干净的身子还做出一副被**的闷骚凄惨模样,这事怎么看怎么算都是他占了天大的便宜,可这便宜来的太突然太没由来了,让赵虎臣心里有些虚。

走出汤臣一品才二十来分钟的功夫,赵虎臣的手机就响了。

是雪墨那疯婆子的电话。

赵虎臣犹豫了一会,看赵虎臣见到这娘们的来电时第一反应竟然是关机就知道这个疯婆子强大到什么地步了,能把虎子寒颤到这地步的女人真不多。

那娘们似乎就下了恒心,赵虎臣犹豫了好久她竟愣是不挂电话。

“干啥?”赵虎臣硬着头皮按下接听键,说实话他还真担心这个娘们会不会因为他不接电话真跑去告诉媳妇自己昨天晚上把她给全圈圈叉叉了,他要是实话实说地跟媳妇解释肯定没人信,就是赵虎臣自己都不信会是雪墨神经病让他上的她,况且按照那疯婆子的说法她身子里还真都是他留下的证据,铁一般的事实啊。

“你他**好歹到是接了电话怎么不做孙子不躲起来了?”电话那头一阵噼里啪啦的大骂。

“草,鬼他**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闹跳楼割腕吃安眠药的把戏?你要是要死要活地威胁我我他**还要不要活了?”赵虎臣听见雪墨的一串大骂就头皮麻,这声音他昨天晚上可是听了半个晚上。

“就你?你觉得你值得我为你跳楼割腕吃安眠药?”电话那头的雪墨忽然就平静了下来,用一种让人抓狂的高傲语气带着不屑的笑意一字一顿地道。赵虎臣甚至都能想象得到这个女人瞧着二郎腿用眼角打量别人的骄傲模样。

“你到底有啥事?要我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赶快的利索点说完,我还忙着。”赵虎臣纠结道。

“别那么严重啊,上什么刀山下什么火海,我又不是那么蛇蝎心肠的女人,我这个人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么?你知道的最清楚了。”雪墨在电话那头放荡地大笑,听着疯婆子的笑声满头黑线的赵虎臣就听见了一声玻璃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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