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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戒-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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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揾钱机会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流走。巴结上一个有钱人,若能和他(她)结为莫逆之交,关健时刻就能派上用场,所以方清平时就注意在客人中广结善缘。这袁玉环时常来帮衬金龙,他便留了心刻意结交。

方清口齿伶俐又善解人意,对袁玉环使开了水磨功夫,郎有情妾有意,到底给他把袁玉环也弄上了经理室的床。他刻意要讨袁玉环的欢心,更是使尽手腕,把袁玉环弄得身心舒泰,情欲大动,三天两头便找方清幽会寻欢,欲罢不能。

方清心里暗自高兴,反正家中妻子珊珊对他冷淡,和袁玉环上床一举两得,对袁玉环便柔情似水,热情如火,一时间两人打得火热,竟是如胶似漆。那袁玉环对方清更是动了芳心;只是想到方清比她足足少了十多岁,而且是有个年轻漂亮老婆的,心里便又踌躇起来。

方清和袁玉环打得火热,对妻子林珊珊的感情也冷了下来。

女人是敏感的,林珊珊不用特别费神,就觉察丈夫言行诡异,心里正难受,有好姐妹告诉了她一些有关丈夫在金龙勾搭女人的事,林珊珊便确信丈夫早已腐化堕落了。

方清现在在家呆的时间越来越少,因为家里好像有一股冰冷而又迷惘的味道,回到欧巷家中,他觉得压抑,继而觉得烦闷,于是便在餐厅下班后,若不是和袁玉环约会也不回家,跑上三楼喝啤酒消磨时间,常常喝得醉熏熏的。母亲卢少容说他,他便沉下脸不吭声;若是林珊珊埋怨他,他便恶声恶气发作起来,把林珊珊弄得哭哭啼啼的。

有一次连方树开也看不过眼,沉下脸来呵斥他,方清虽不敢公开和父亲顶撞冲突,那脸色就更难看了,一甩手就出了家门,回到金龙四楼要了个房间倒头大睡。

半夜里韵仪摸进房来,见方清惊醒过来,两眼迷糊,神情萎靡不振,哪有平日的气宇轩昂伶俐潇洒了?韵仪忽然没了兴致,束了束睡袍,转身便离开了客房。韵仪在酒吧营业结束后回到四楼,按老习惯查阅四楼旅业开房情况,得知方清独自回来,想到许久没和方清上床了,便想和方清重温鸳梦,不料方清的模样令她扫兴,转身便回去推开军长的门。

她是換上睡袍再去找方清的,睡袍里赤条条的连内裤也不穿,进了军长的房间,见军长半靠在床上抽烟,也是一丝不挂,胸膛长满黑黑的胸毛,自然,大腿也是毛耸耸的,一只手靠在脑袋后面,胳膊下面的腋窝也是毛耸耸的,男人那地方也是毛发乌黑茂密。

韵仪看军长的男人家伙软软的垂下,便对军长嫣然一笑,松开了睡袍带子,拿着两边衣襟双臂一张;眼见着军长的男人家伙蠢蠢欲动,便放下手去自摸乳房,媚眼一波一波的抛过去,便见着军长男人家伙昂然而起,得意地一笑,飞快地脫掉睡袍扑上床去……



欧灿辉接到一个电话,当时就呆住了。

电话是阮桂洪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在一个出租屋发现阿球和一个**女双双毙命,阿球手上还拿着注射毒品的一次性针筒。阿Sir分析两人都是所用毒品不纯、使用过量致死。阿Sir勘察捡查現场,发现男死者身上还带着身份证,装着身份证的钱包里没有一分钱,却有阮桂洪的名字和手机电话。阿Sir通知了阮桂洪,阮桂洪赶去一看,确认是阿球,就给深圳的赖水清打了电话,赖水清已经动身赶回清源。

阿球终于给白粉彻底毁灭了!虽然死不足惜,欧灿辉总觉心里挭着一块石头,很不舒服。当年的好朋友,同吃同喝共进退,嬉笑打闹,调皮闯祸,那时是何等无忧、何等快乐!虽然为生计各散东西,但心底里是珍惜着如手足般朋友之情的。可恨阿球沾上白粉!可恨沾上白粉就难以脱身,白粉真是万分可恨啊!!

欧灿辉不是不想帮阿球脱离毒瘾,但白粉委实是毒性太大,人一沾上很难戒除,而且丧失思维理智,人没礼义廉耻,众叛亲离,很让人烦厌的。欧灿辉这时有点悔恨,悔恨自己对好朋友还是不够真心诚意──戒断综合症并不是完全不能治愈的,关健是环境、条件、决心。若自己对阿球多一些关心,真心诚意帮助他,狠下心来完全是可以採取强硬措施的。

为什么当时狠心送阿球去戒毒所强制戒毒后,就没再去理会阿球?为什么后来甚至不关心阿球生死存亡?是生气阿球欺骗自己、潜意识深处还是让阿球离自己越远越好?阿球身上带着写有阮桂洪名字和电话的纸条,阿球和我关系更深啊,为什么不写我的名字和电话?!是不是因为我的身份地位变了,阿球心里就有了想法?

阿球身上带着这样的纸条,是因为他早知道自己的下场,他不想、不敢、不愿在他身后烦扰我,是不是也感觉到我对过去的好朋友有了无意的排斥?我的思想意识真的有这样的变化吗?如今阿球终于让白粉带他走上不归路,虽说咎由自取,欧灿辉却感到内疚、后悔。

欧灿辉的心情很沉重,阮桂洪却不感到特别难受。阿球为了吸毒,到处去骗钱,阮桂洪第一次是被骗,那层纸捅破后,阿球不但没有悔改,反而更没有廉耻,几次找过阮桂洪乞讨要钱,阮桂洪都没有好面色,但看阿球全无羞耻可怜巴巴的样子,终是给一点钱把他打发走。只是看见阿球便生气,如今阿球死了,阿球再不会到店铺去烦扰他了,反而在内心深处觉得得到解脱。

阮桂洪、欧灿辉第二天在殡仪馆再一次感受到人生无常。确认死者后,阿球的尸身直接从冷藏室推到焚化间。只有赖水清、阮桂洪和欧灿辉三个人送阿球最后一程,没有仪式,没有悲恸低迴的哀乐,寂寥冷清得令人觉得身心俱具凉意。

欧灿辉参加过师傅莫慕贞爱人的追悼会。师傅的爱人发病很突然,待住院仔细捡查才知道患上肝癌而且是晚期!师傅的爱人在工商局工作,听说负责打假那一摊,这一次发病还是在打假现場,因为肝腹部疼得受不了直接送进医院的。

欧灿辉因为第一次参加这样庄严肅穆的追悼会而印象深刻。悲痛揪心的哀乐,痛不欲生的恸哭,大大小小飘着白带的花圈,诺大的会场站满了饱含伤痛和情义的人,有最最亲的亲人,有上级领导、同事、朋友、亲戚,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他们都向逝去的可亲可敬的人遗像三鞠躬,和遗体告别的时候,撕心裂肺的悲呼哭叫震撼了欧灿辉的心灵,他也忍不住凄然泪下。

而现在阿球的丧礼──根本就没有仪式上的丧礼──冷清得令人心寒,没有眼泪、没有哀伤,甚至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赖水清看着木棺进了焚化炉就转身离开了。不用等焚化完做装敛骨灰安置之类的事,交了钱,殡仪馆都代客做好这一切。赖水清租来的的士把欧灿辉和阮桂洪送回市区,他直接就坐的士赶回深圳。临分手时,赖水清把一个装了钱的信封交给欧灿辉,说,我知道阿球在清源借了不少钱,其他人的我不知道就没办法还了,这3000元是我代阿球还給你的。

欧灿辉生气地说,这算什么?他把信封还给赖水清,赖水清不接,说,你不要这笔钱,我和我父母都不安心,你还是收下吧!说完吩咐司机开车,扬扬手说了几声拜拜就走远了。

想了想,欧灿辉把信封递给阮桂洪,阮桂洪迟疑着还是接了过来,却打开信封,抽了600元出来装进衣袋,把信封还给欧灿辉。欧灿辉不接,说你拿着吧。阮桂洪眼一瞪,不由分说把信封往欧灿辉身手里一放,说,你当我什么人?是我的一分不少拿,不是我的一厘也不多要。

欧灿辉见阮桂洪生气,知道自己做错了,就袋好信封,笑着揽着阮桂洪的肩膀说,我请你去洗头,好不好?

阮桂洪和欧灿辉好久都没有这般往时常有的亲密举动了,见欧灿辉真情流露,阮桂洪也露出笑容,说了一声好,便相偕走去前面的发廊。

本地风俗,做了丧事或参加完丧事,要回到事主家洗柚果叶水、跨燃着的火碳盆,便是意喻事情结束、霉气衰气不吉利的都远离而去。赖水清丧事简办,算不算是新风尚?没有洗柚果叶水,欧灿辉也知道有另一风俗,就是在外头洗头——也是意喻把不吉利的冲洗走才能回自己的家。阮桂洪也是知道这样的习俗的,刚才自己的说话太冲,见欧灿辉没有什么不满责怪,便放下心来。

办完阿球丧事以后几天,欧灿辉都是闷闷不乐,这天处理了一些事务,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那郁闷又浮了出来。

欧灿辉平时在办公室是坐不住的,他喜欢在酒店到处走走,和员工闲聊几句,或是到餐厅和熟悉的茶客倾谈,再不然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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