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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还是个处呢!啧啧,真是不简单,香港现在风气开放,居然还有雌兽25岁还没被开苞,传出去
,可以上二周刊了!”
“你收声!”家杰被他话里的威胁激怒了,瞪着他:“你这个混蛋!我让你坐牢坐到死!杨俊青!我
自问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居然买凶害我……好……我不会放过你,我……”
在听到那个雄兽的话时,杨俊青明显地震惊了一下,看到家杰气得铁青的脸,又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意
,不在乎地说:“哎,乱讲话要告你诽谤的,不错,我是花钱请了他帮我出气,可是我没让他强暴你,只
说要给你一点教训,以后发生的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们这些异类之间,发生点意外,我也没办法啊
,我又不是你们一族的,哪里知道你是雌兽他是雄兽呢?从外表上看都是男人啊,如果你真的告我,相信
律师很快会替我脱罪的,不过你呢,恐怕不单上二周刊,还要上电视了。”
“杨先生,你不用担心的啦。”雄兽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从下而上地看着家杰的俊脸,目光下流无耻
,“他没胆子告的,就算告了,我到法庭上当然会把你的罪给开脱了,毕竟刚才你还答应给我封口费的嘛
。”
杨俊青心里暗骂了一句,表面上不得不说:“够爽快!好,那笔钱我会依时打进你户头,如果有人硬
是想不开的话,就麻烦你了。”
“放心,杨先生,他怎会告我,他谢我才是真的,我操得这个雌儿不知道多爽,完事了他还夹着我不
放,我好辛苦才从他身体里拔出家伙来呢。”雄兽色迷迷地看着家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连射了
两次,又紧又软,叫起来又媚又浪,根本也不像没开过苞的,法官也不会相信他啊,当时他可是趴下来翘
着屁股向我摇摆着求欢呢。”
“你给我住嘴……”家杰的声音很低,含着决绝的怒气,“够胆就给我再说一次!”
“讲就讲啊,我怕你?”男子向后退了一步,放肆地笑,“对,我怕你,我怕你榨得我精尽人亡,你
那么饥渴,我怕!怕满足不了你,不如叫几个兄弟来一起大被同眠?一定比上次在停车场操得你爽。”他
观察着家杰的脸色,话语也越来越放肆,“你不是挺喜欢这个调的吗?也没见你怎么反抗,还缠着我不放
呢,再说,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没报警,法官怎么相信你是被强Jian?我们和奸还差不多,总之呢,
你要是还想着被插的消魂滋味,就老实趴下来,我再操你几次,喂饱了你,也就不给我乱告了,不然,就
赶快给我滚开,别挡了我跑路。”
寂静的小巷里,仿佛有一道屏障把里面和繁华的中环完全隔开,除了家杰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没有
别的声音,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鲜血挂了一道细细的线从手心流下来,一滴一滴,慢慢滴在地上……
荷尔蒙的味道突然转浓,家杰上身的西服肩线随不了猛然增长的肌肉,啪地一声裂了开来,微风吹动
,可以看见额头的碎发下,正中的位置,一点红光正由暗而亮地闪现,尖利的红色长角突破皮肤,刺了出
来!
男子早已料到他的这一步,满不在乎地一笑,衣服爆裂开来,四蹄蹬地,转眼变成比家杰的兽形大了
何止一号的棕黄|色黑斑雄兽,威吓地张开大嘴,用自己的力量威胁着尚未变形的雌兽,头上黄|色的尖角闪
着冰冷的光泽,“搞咩啊?真想再来一发?我是无所谓罗,反正有的上干吗不上,何况是你这么美丽的小
雌儿,来几次都可以,就怕你被我操惯了不舍得离开,那就麻烦了。你说是不是,杨先生?”
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大型岩兽吓得双腿发软,几乎是贴着墙边的杨俊青看见他紫色的大眼睛转向自己
,足有一尺长的尖角也低下来,吓得狂叫一声,干脆坐倒在地上,颤抖着用手驱赶他,“走!走走!离我
远一点!”
邪恶地笑着,有意把大嘴再靠近被吓坏的人类一点,喷出一口灼热的呼吸,雄兽享受着自己力量的威
势,无论是对人,还是雌兽,他都是绝对的强者,欺负弱小的感觉简直太好了。
“杨先生你别怕,我们不是一国的吗?倒是这只小雌,你想干什么,变身成雌兽被我插吗?那就给我
转过身去,乖乖地趴下来翘起尾巴,我就说你被我插得爽吧,现在还忘不了我的滋味吧?”
“闭嘴!闭嘴!”家杰的眼睛变得血红,望出去整个世界都是红色的,一腔火在胸膛里烧得难受之至
,急欲找个出口发泄,最好就是变身雌兽,干脆和眼前这个混蛋同归于尽,拼个你死我活,也许只有鲜血
和疼痛才能让他发疯的神经安定下来,让他的脑子重新清醒。
但是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不能变身,不能……变身之后的他,真正是任人宰割了,雄兽对付雌
兽的手段如此简单又如此直接,而他,却只能看着自己失去理智,被对方拖进情欲的烈海中,万死也不得
超生。
好难受啊,胸口乱窜的火焰在寻找出口,他却只能拼命压制着自己,努力让已经开始变身的兽形恢复
正常,这种违背生理的抑制太过艰难,逼得他一口血涌到嗓子里,又被他咬着嘴唇狠狠地压了下去。
“你还不肯变身啊?是不是要我催催|情?我可没时间跟你玩情趣,杨先生,你要留下来看活春宫还是
走开?我教训他的时候,可是让你很解气的。”
“不必了。”杨俊青尴尬地说,扶着墙向外面走去,经过家杰身边时,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惨
白如死人的脸上,只有一双深到无法看清里面有多少悲哀的眸子和唇边的鲜血,才有一点别的色彩,僵直
的身体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呆滞地看着前方,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你不能怪我。”杨俊青仿佛要弥补些什么,语无伦次地说:“谁叫你那么嚣张……我只想教训你一
下……这是你们岩兽的事情,我根本不不懂,对,我根本不懂!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们这些兽
类,就自己解决吧!”
说完,他沿着墙就要溜之大吉,家杰根本不理会他存在,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比自己体型大上一圈
的雄兽甩着蹄子,抖乱长鬃,威吓地喷着鼻息,一步步直逼过来……
逃走吗?现在还来得及,外面就是大街,只要他动作够快,这个雄兽是不可能追他到外面的,但是,
家杰就是不想在这个侮辱自己的雄兽面前示弱!
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取胜……他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堪一击……那又怎么样!他就是不要逃走,情愿让
那锐利的尖角挑入自己的胸膛……划开,鲜血飞溅……把自己跳动的心脏挑在角上摇晃着……然后自己就
可以死了……再也不用面对这一切……
他累了……他的心,已经死了……
背后传来杨俊青惊惶失策的叫声,然后就是一个他很熟悉,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这里出现的声音:
“说得没错,既然这都是岩兽的事情,那么就用岩兽的规则来解决吧!”
话音未落,一匹强壮高大的纯黑色雄兽像一道黑色闪电般从后急窜而出,站在家杰面前,四蹄刨地,
低下头,用锐利的黑色尖角对准了前方,摆出一副随时可以冲锋的架势。
冰冷的长角,带着螺旋花纹,闪着无机质的寒光,紧紧地逼近着面前的棕黄|色雄兽,高大的身躯,光
滑毛皮下强健有力的肌肉活塞运动般起伏着,把身后的家杰遮挡得严严实实,双方对恃着,彼此用试探地
威吓着,那么锐利的尖角,只要轻轻向下一划……就可以把对方的皮毛挑开,露出里面鲜活的肌肉和血液
,或者刺穿身体,或者……比刀切黄油还要利索。
家杰茫然地睁着眼,直直地看向前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只是看着两匹雄兽的对抗
,那么强大的黑色雄兽,严密地把自己保护在身后,牢牢的,没有一丝空隙的……他在保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