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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泥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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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那个女孩的哪里不满意!!”
  “不是什么不满意,是我不打算要妻子”
  “'你已经二十六了吧?同年龄的男子不是都有老婆了吗?”
  “我有学问。”
  “学问能烧饭吗?能生孩子吗?有什么有了老婆会吃亏的事情吗?家里的事情全都交给妻子,你只要随自己高兴做学问就可以。就算现在不是特别喜欢,共同生活的期间也会产生感情。”
  叔父的执著让亮一郎逐渐生气起来。
  “我说过不要老婆吧?借款可以同过卖土地偿还,不够的部分我自己想办法。”
  在因为祭祀而人来人往,绝对不能说是人少的道路上互相怒吼,彼此说了想说的事情后,暂时无言的凝固状态就这样持续了下去……先转移开目光的是叔父,他以昏暗的表情低下头,之后就好像崩溃一样跪在了地。他两手扶着地面,垂下去。
  “已经只能靠你了。拜托了,我求求你,娶足立的女儿吧。”
  亮一郎很吃惊。他不知道为什么叔父要在路上对自己低头。在不明白的情况下抓着叔父的手臂,离开了那里。逃避开了好奇的视线。
  叔父憔悴到难以想象刚才他还那么兴奋和愤怒,霸气完全消失了。在把他拖到小路上,靠在商店的栅栏上后,叔父用双手捂住了面孔。
  “为什么这么热心让我娶足立的女儿?”
  “借款……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叔父嘟哝:“是去年的年末吧?和我经营的批发店有交易的进口火柴厂以及织锦工厂接连倒闭。因为这个影响,我的店子也负债了。你的父亲帮我承担了下来,但是即使如此也不够。佐竹的造酒厂本身这几年也经营不善,又加上火灾,葬礼什么的也要花钱。在已经做好倒闭的心理准备的时候,足立指出可不可以把火灾后的土地让给他。”
  叔父抓住了亮一郎。
  “只要你把那片土地让给足立,一切就都解决了。购买火灾后的土地听起来不太好,所以如果你和足立的女儿结婚,成为一家人世人也能认同了。那片土地足立打算用来做进口的原料棉花的批发店。如果顺利的话,我可以成为那里的店长。拜托,求你娶足立的女儿。我还有妻子和孩子,不能走投无路啊。”
  这次无法再清楚地说“不行”。叔父对自己有恩。老家因为火灾而烧掉是事实,在自己发呆的时候为了葬礼和善后奔走的也是叔父。
  远方传来了吹海螺发出的嗡嗡声。叔父抬起脸啊了一声。祭袍也接近终盘,眼看就要开始“牛追”的神事了。
  总之回去吧。叔父如此催促着,亮一郎回到了神社前面。婶婶、律子和德马三个人等在那里。婶婶注意到叔父后,露出“真是的,跑到哪里去了”的有些不高兴的表情,亮一郎觉得,啊,这个人什么也不知道。
  律子握着亮一郎的手,笑着说“今年的牛是黑色的”。
  在亮一郎年幼的时候,连续几年发生祭祀后牛消失的事件。因为消失得过于突然,所以大家说这是山神的召唤,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在祭祀的时候向神社供奉一头牛了。在祭祀之后,不到七天时间牛一定会被山神召唤,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那一年家里的牛被选中的人家,就注定可也以无病无灾。
  “今年的牛据说是司郎先生家的。他们家夫人有病在身,所以非常高兴。”
  婶婶叹了口气,神社周围非常嘈杂,但离开那里后人逐渐变少。大人们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律子摇着刚买到的人偶,快乐地唱着歌。

  亮一郎思考了两晚。老家的土地,叔父的事情,德马的事情,学问的事情。然后亮一郎无论如何都无法舍弃叔父和叔父的家人。
  他和叔父说了可以娶足立的女儿,于是决定先订个婚约,和叔父一起去了足立的家。总之先订婚,等到明年夏天过了亮一郎父母的周年祭再成亲。
  从足立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因为婶婶知道了和足立订婚的事情,晚餐略微豪华了一些。
  “虽然一直都是不幸,不过总算也有点好事了。”
  如此说了后,叔父心情高兴地向亮一郎劝酒,他不好拒绝,只是喝了一口。婶婶也向德马劝酒。但是德马也只喝了一点,几乎没有动。
  回到房间后,亮一郎把德马叫到身边,面对面坐下。亮一郎至今为止一点没说过婚约的事情,所以德马是在刚才的晚饭桌子上才知道了一切。
  “我和足立的女儿订婚了。”
  德马深深低头,在榻榻米上写道:(恭喜您订婚。)
  “明年夏天成亲。”
  德马沉默着听他说话。
  “虽然结婚,但至今为止的生活不会有不同。我在大学继续做学问,你也和以前一样,在我手下工作。”
  足立答应援助他的生活。因此亮一郎不用再担心没有雇佣德马的金钱。从亮一郎来说与这是妥协后得出的结论。结婚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对叔父欠着人情。可是只有德马,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
  德马把手指放在榻榻米上:
  (我有事情拜托亮一郎。)
  不好的预感。
  (我想要请你允许我辞掉工作。)
  “为什么说这种事情?”
  以前想要请辞的时候,德马说是要照顾母亲。可是他的母亲已经去世。德马没有亲人,应该没有地方可去。
  (我打算留在这里,为母亲守墓)
  亮一郎咬紧牙齿:“你打算一辈子守墓吗?”
  德马点头。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需要你。而且还有做我助手的工作啊。”一度垂下眼睛,抬起头来后德马笑了出来:
  (即使没有我,亮一郎也没事吧。)
  他这么写。
  “但是……”
  (我不在会比较好。)
  “但是……”
  对于还在寻找着挽留的话的亮一郎,接下来写出的话带来了很大的冲击。
  (是时候……)
  手指一度停止。
  (是时候,给我自由了吧?)
  看到这个,亮一郎终于注意到自己的任性。不,是被迫注意到。
  他没有自己在束缚这个年长男人的自觉。他觉得德马守在旁边是理所当然。因为德马无法说话,因为自己支付工资,所以被各种各样的东西遮挡了眼睛,看不见真相。
  亮一郎咬住嘴唇。面对这样的他,德马再次双手扶地低下头。

  过了半夜,传来咔啦一声。即使在黑暗中也隐约能看见德马打开房问。想到他也许是要离开,亮一郎慌张地跳起来。德马吃惊地回头。他穿着浴衣,手里什么也没有拿。如果离开也应该有相应的准备、不该是空手的。
  “要去厕所吗?”
  德马停了一会,然后点头。在这个时间也不会有别的理由吧?
  亮一郎嘀咕了声“是吗?”再次躺下。即使躺下了却迟迟无法入睡,在此期间,因为德马的迟迟不归而担心了起来。
  离开房间去了厕所,但是德马不在。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找不到。注意到通向屋外的大门是打开的,于是他奔到了外面,但是外面太黑,什么也看不见。依靠昏暗的月光,亮一郎一直走到了桥边,但还是没有看到人影。
  回到了叔父家,德马仍然没回来。旁边的被褥已经完全冰冷丁。亮一郎盘腿坐在被褥上,等待德马回来。但是直到天亮德马也不回来。

  那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婶婶说供奉在神社的牛又被山神召走了。在吃早饭期间,律子都坐立不安地问着:“德马怎么了?”因为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亮一郎不高兴地回答“不知道”。
  吃完饭,在家的旁边寻找德马。过了中午,因为疲劳返回叔父家后,家中格外嘈杂。律子躲在院子的角落哭泣。
  “怎么了?”
  谁也没有回答。然后亮一郎被叔父大声叫住。叔父苍白着脸孔说“嗨,嗨,不得了啦,不得了啦”。他重复了两次,也许是动摇得太厉害,话都说不清楚。
  “德马做了不得了的事情。”
  听到德马,亮一郎瞪大眼睛。反问“德马怎么了?”
  “他偏偏去偷祭神的牛。他拉着牛走在山道上,被烧炭人看见就通报了警察。”
  “不会吧?”
  “好像是下山的时候被抓到,刚才警察到了家里。”
  叔父在房间中烦躁地走来走去。
  “原以为很老实,那小子却这么不得了。因为可怜他没钱,连他母亲的葬礼都是我帮他办的。居然恩将仇报,给佐竹家抹黑。”
  “一定有什么理由。”
  “偷别人的东西还有什么理由?”
  叔父挥舞着双手,非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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