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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渝不气馁地将拿著金环的手再逼近流痕绝色的脸,可是…那人却依旧像隻气坏了的野猫,怒气衝天。
「拿走!你耳聋啊!!老子心情不好,再将这破铜烂铁靠近我就咬烂他!!」因为被人绑了太久浑身不舒服,流痕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牵拖眼前的东西。
这句话可就吓坏了赤渝,只见他宝贝的赶紧将金环收进怀裡,惊骇地呆瞪著流痕。
「不、不要!这很重要的…不是破铜烂铁,你不可以。」赤渝傻气地摇摇头。
但他执意要他收下金环与宝贝此物的态度,倒是给了流痕一个好提示,好主意。
「你真要我收下?」语气转缓,是一种轻柔悦耳的好嗓音。
「对对!你要收下它了吗?」再度将金环紧抵在他眼前,赤渝像是孩童般傻楞地猛点头。
精緻的嘴角勾起,却有些危险的气息。「当然。但是,你必须先放了我。」
「不!不行…一放了你,你就会带走小可爱,那我就完了。」赤渝摇了摇头。
嘖!看来他没有想像中的笨嘛…「我被绑了这麼久,手脚都麻了…你不替我鬆绑一下实在太不通人情了。那我为何还要收下你的东西呢?」
「这个……」赤渝疑惑的低头思索,不久…就下定决心,「好吧…那鬆掉你的手好了,可是你要安分一点喔。」
一道艳美的笑痕出现在冷然的脸庞上,看著赤渝忙碌地解著手上绳索的冷眼,掠过一丝算计。
「好了…这样你就不难受了吧!你也就可以收下这──」
话未说完,流痕便打断他的话:「既然你解开我手上的绳索,那我脚上的绳索也绑的我好难受,你不也解开它如何?」
「嗯??可是…可是这样你就会跑走了啊!」赤渝惊讶的大喊。
让他跑了我可就会让人砍成八块呀!!不成不成!!
「你这是什麼话…你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不是因为看我难受才帮我解开的吗?那我的脚也被绑的难受,你怎麼不也好人作到底一起解开?」流痕劈哩叭啦的说了一大串,同时还装了一副难受的模样。
哼!我就不信你这笨妖怪,不会上当。
「这…这……是两回事吧?」面有难色的左想右想,赤渝一半觉得他的话有一点点的问题,一半又觉得很有道理。
看他难受所以鬆绑,那为什麼只帮他鬆开手呢?
应该……脚也要鬆绑吧──
这样对吗??
「俗话说「有始有终」,你若没有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就是「半途而废」,这样你以後怎麼在妖界立足呢!」
看见有点动摇的赤渝正左右为难中,流痕继续说著毫无关联又狗屁不通的话来刺激他。
嗯……好像很有道理。赤渝缓缓点头单纯的相信他的话,就见他不好意思的羞红著脸,桃花眼儿惭愧的揪了一下眼前的流痕,然後挺起胸膛说道:
「我、我才不会半途而废呢!我这人啊…最有恆心毅力。我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折被子这麼多年来都没有间断、吃饭时我也一定会将碗裡的饭粒吃光,我最讨厌事情做一半又不乾脆的!你、你可别误会我了喔。」
酡红著脸赤渝努力地解释自己端庄的为人,只为了让流痕对自己的印象有所好转,並且解开了他脚上的绳索。
双手双脚皆已鬆绑,深感轻鬆舒适的流痕移身到一旁铺有软被的床上,按摩著被束绑多时酸麻的手腕。
「喂!你还在那裡看什麼?来帮我按摩按摩。」
骄傲地抬高下巴,流痕对捧著金环的赤渝伸出一隻脚。
「喔!好啊……那你这个要拿好喔!!」自然地露出无防备的笑脸,赤渝将金环放到他的手中,双手细心地按摩著裹在裤中修长的腿。
冷漠地瞄了他一眼,流痕拿起手中的金环仔细审视,「嘖!不就是个破铜烂铁……没几两重的,这麼重视它。」
「不是!他才不是破铜烂铁呢!你要好好收著不要弄丢了。」见他有意收下金环,赤渝红著脸甜甜地对著他笑。
这一笑,看的流痕眉尾不自然地一挑,「呵…看你这麼看重它,该不会……是你给我的定情之物?」
心一惊,赤渝的脸一下子就通红的冒烟了,「什…什麼!那那那─才不是……定定定、情情情、之之之、物物物!!」显然这个形容震惊了赤渝连讲话都不正常。
「不是定情之物…那就不重要啦!改天我把它当了呵!」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流痕恶意地设下陷阱要他承认。
果然,一听见他要当掉金环,赤渝紧张的赶紧起身爬在流痕的身上,眼泪都快飆出来的死命阻止:「不不不!不可以当了它…它很重要的,是我们妖族给予想共度一生一世的伴侣的信物,这是很宝贵的挚环,求你要好好收好它,求你了!」
「信物?这是你给我的??」流痕有些愕然。
点了点头,忍著因为羞愧而想夺框飆出的泪水,赤渝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那是我的金环,因为…因为我很喜欢你……嗯…嗯…虽然你对我很坏,可是…可是我还是…还是很喜欢你……真的!」说完还羞怯地偷偷抬起眼瞄了几乎吓傻了的流痕,两手手指还挺不自然地纠在一块。
哎唷!真是羞死人了。
「你…喜欢我,还想跟我共度一生……」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流痕,暂时将金环放在一旁,双手将爬在自己身上的赤渝放在双腿上坐著。
再次点点头,赤渝已经害羞地说不出话来了。
没有什麼特别的表情,流痕用手掌轻抚著通红的小脸蛋。
那轻柔滑动的触感搔进了赤渝一颗自刚才就咚咚跳的心,脸上更是爆红了起来,羞媚的桃花眼儿连瞄一眼都觉得不好意思。
看著他那副羞怯娇媚的模样,流痕冷然的脸庞显出一抹含意不明的笑,「既然你喜欢我…那你知道爱一个人要和对方做什麼才是爱吗?」
什麼事??疑惑地抬起脸来看著流痕,秀气的脸蛋左右摇晃。
呵呵──两声大野狼终於骗到小绵羊的胜利淫笑。
修长的指将浑圆的下巴轻挑地勾起,「ㄟ……舔我的下面。」
什麼!!?听见流痕像是说「我要吃饭」一般轻鬆地说出如此露骨之话,赤渝原本有些期待的心灵都绿了。
「快呀!就要让我舒服才是爱呀…难道,你说喜欢我是假的?」低沉沉並且悦耳地媚惑嗓音勾引著不太願意的赤渝。
「不!不…人家是说真的。我…我会让你舒服的!!真的!!」
不想听见他这麼误会自己,赤渝只好咬紧牙,从流痕的腿上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挤进流痕的双腿间……
呜呜……。。舔这裡真的很舒服吗??
人家…是蜈蚣精不是猴精,不喜欢吃香蕉的呜……
心裡委屈地嘀咕著,但为了捍卫自己的真诚爱意,赤渝抖著手、铁了心解开眼前的裤绳。
咻的一声,香蕉带著好久不见的招牌出现在赤渝眼前。
啊!怎麼还是这样大…………
盯著别人的宝贝,越看脸越红…但赤渝依旧捨不得移开眼,就这样两眼维持痴迷。
「看什麼…你比不上的。你也做过这麼多次,别装羞了。来──」修长的五指轻压著跨间的头颅让他靠近自己。
哇……讨厌!
「唔!!」
只来的及发出短促地一声,红艳的小嘴就这样轻易地含进硕大的柱体。
冷然的双眼俯看著正不停吞吐自己慾望的人,极少表现情绪的唇,非常…非常邪恶地笑了。
将那头颅往自己的慾望再压深,享受著温暖溼热的口腔,慾望更加亢奋……体内兴奋似火。
咚!一个蓝色的瓶子自赤渝的怀中掉了出来,滚到流痕的脚边吸引他注意。
一道邪佞的闪光随即掠过流痕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