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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把扣在萧篱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大多数人第二次就不太痛了，可你都第四次了，还在痛，而且还……还没有感觉。”
“你很喜欢在上面，是不是？”萧篱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一小截狐狸尾巴──可是，怎么心里面内疚得要命？
“也不是……”宋玉烦燥地把头往萧篱怀里钻，“可是，在你里边的感觉……好得不得了！”
“别多想，反正有所好转，也许再过几次就好了。”尾巴又给收了回去──算了，看来这辈子被这小混蛋吃定了，好歹还承受得住。
认输地拍拍他的头，转移了话题，“你倒进香槟的是什么？”
宋玉一下子抬起了头：“你发现了？”
“就算我脑子给痛傻了，气味总还辨得出来。”
“是厨房里的橄榄油。”
橄榄油＋香槟？这个，也太……
美人宋玉就是美人宋玉，连润滑剂都这么有创意！
“为什么不用我配制的。”
宋玉索性压在萧四身上，轻轻吻啄起他的双唇，眼睛里面却是难得的认真：“小楼，古方不一定就好。古时候，作0的大都是些男宠和小倌，我才不相信医师会考虑他们的感受，那些方子多半只是为了1号舒服……再说了，是药就有副作用，还是不要用的好。我看市面上那些润滑剂对你好象没有用，就想试试别的东西，既然橄榄油可以吃，应该不会有坏处。香槟嘛，总含有一点酒精成分，至少可以消消毒。”
──这只懒猫，原来还是会关心人的……不过，身上沾上油腻腻的橄榄油……
萧篱感触颇多，一时间忘了开口。
宋玉贪恋地看着身下俊秀的面庞，象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终于一咬牙，颇有点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英雄气慨，道：“小楼，以后……你多在上边几次，也……没关系。”
想了想，又马上补上一句：“不过，好不容易过了最痛的那一关，可不能半途而废。”
看萧篱怔住，宋玉笑得开心之极──可惜萧篱看不到，这个时候的宋玉，凤目含情，笑容尤如春风掠过枝头，美得慑人魂魄。
他俯下头，在情人面颊上轻啄一口：“十次中也该轮到我三次，说定啦。”
──等到宋玉蓦然回首，发现十次中，自己九次都在下边的时候，已经是好些年以后的事情了。
回伽逻途中，两人在莫天处小住。
清晨，宋玉一大早跟英吉跑得没了影，萧四和莫天坐在院子里，萧四喝茶莫天喝咖啡。
“真要回去开解你那些师兄师侄？”
“开解？”萧篱品口淡茶，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没那闲功夫。准备回去在火里面再加把柴才是真的。”
莫天哈哈大笑：“这才是狐狸加魔头的本色……还以为你被那个迷糊美人给改造过来了。”
“晚啦，早定型了的朽木，天王老子也改造不过来了。”
莫天眼底玩味十足：“据我所知，美人不是个喜欢阴谋诡计的人，不怕他给你急？”
“不会，”萧四信心十足，喝口茶，“我又不要他帮忙，他在旁边看好戏就是了……他这个人，贪玩得很，有好戏看绝对不会错过。”
“你们两个的关系倒是有趣。”
“眼谗啦？眼谗赶快找一个，别打我家美人的主意。”
莫天扫了眼萧四，不以为然的道：“美人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把你这只狐狸套得死死的？”
萧篱嘴角上翘，悠悠然说道：“大家都有被套牢的一天，早晚而已，你就等着瞧吧。”
莫天突然觉得面前这只狐狸的笑容里面大有文章，心头一阵轻寒──这只狐狸又在打什么主意？该不会在咖啡里面放了药吧？……
脑子里面正转着各种念头，突听得英吉的声音远远传来：“美人，我记得当年你教我，不能一叶障目，更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就算是棵参天大树也不行……怎么现在被四少牵着鼻子走？”
“谁说被他牵着鼻子走啦？”这是宋玉气呼呼的声音：
萧莫二人耳力过来，四只耳朵同时竖得老高。
英吉一阵轻笑：“你得了吧，都要被人带上伽逻山了……”
“那又怎样？我小树和森林都要，不成吗？！”
……
莫天几乎忍俊不禁，费了老大的劲才算是没有大笑出声，一拍身旁萧四的肩头：“这个英吉，绝对是故意的……萧四少爷，任重道远啊！”
萧四没有说话，只是把嘴角翘得更高。
──美人啊，也不看看这是棵什么树！想要小树与森林并存？那也得先有绕开小树钻进森林的本事啊！
番外《美人如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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