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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张同志还不太理解,为什么不喜欢孩子的人会当了爱心妈妈?而且包娉婷的性格显然也不适合和孩子们打交道。不过这个问题和自己无关,每次一进福利院,包娉婷就派上一大堆的活给他,补房子通水管修桌椅,甚至是砌乒乓球台子挖游泳池什么的,全是些重体力劳动。汗流浃背地干完了活,时间也就差不多了,开车把包大小姐送回家,然后‘再见’一拍两散。
回到家当然是已经累得脱了一层皮,胡乱吃两口东西,随便洗一洗,扑上床就睡得跟头死猪一样——以至于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又热乎又可口的饭菜真的如某人所说,是随便在楼下的大排挡叫的外卖吗?
实际上,我们很容易忽略一些最显而易见的东西;就像我们很难发现,最爱自己的人,其实就在身边。
福利院的活干得差不多了,包大小姐终于开了恩,拿出一张舞票,说是答谢张同志的无私奉献。
票是由局长太太转交过来的,张同志婉言谢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连忙咽了回去。
老太太说已经替你把假请好了,今天下午你就别上班了,好好准备准备晚上的舞会,胜败在此一举,要是出了岔子我可饶不了你!
没法不出岔子,警察张同志压根就不会跳舞!
无奈何先回家换衣服,一进门就看见李同志正趴在电脑跟前赶稿子,很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回来了?
弄清楚来龙去脉以后,李同志低头沉吟了一下:我教你吧。
从抽屉里翻出张CD塞进光驱,音乐响起来,两个人面对着面,五指交扣,手心贴在了一起……
大概是因为刚打完字的缘故,李同志的手指很凉。张同志用另一只手圈过去,依然是熟悉的腰身熟悉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衬衣,温柔地抚摩……
‘李笑,你怎么瘦成这样!’
李同志俯下头贴在爱人的肩窝:“用心一点!不然学不会可别怪我。来,一、二……”
贴在肩上的头传来熟悉的味道,海飞丝薄荷香型,这是两个人最喜欢的牌子。
靠在一起的两个人伴随着音乐轻轻摆动,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瘦弱的躯体,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阵阵地发酸。
“你的脸有几分憔悴,你的眼有残留的泪,你的唇美丽中有疲惫;我用去整夜的时间,想分辨在你我之间,到底谁会爱谁多一点……”
……
“李笑,这是什么曲子?”
“很老的歌了,《用心良苦》,一个台湾人唱的。”
“哦,满好听的。”
“今天晚上……别和她跳这个曲子,好不好?”
“好。”
……
张同志说到做到,果然没有跳那个曲子——事实上他一支曲子也没跳,他压根没进场。
远远看见舞场的霓虹灯闪烁,张同志站了一会儿,把舞票扔进了路边的果皮箱。
回到家还不是太晚,屋里黑漆漆的,李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电脑没关,音箱里依然响着那只老歌:“你的脸有几分憔悴,你的眼有残留的泪,你的唇美丽中有疲惫;我用去整夜的时间,想分辨在你我之间,到底谁会爱谁多一点……”
张同志蹲下来,看着他的侧脸,楼外的路灯亮了,灯光透进来,长长的睫毛在脸上垂下一片阴影,显得脸更加的苍白,白得近乎透明。
浅浅的两道泪痕,分外的明显,分外的刺眼。
对不起,我知道你信任我,就像我信任你一样。可是我忘了,爱,是需要小心呵护的。
手机响起来,是包娉婷打过来的:“终于发现自己干了件蠢事了?呵呵……”
“对不起,我……”
“不用道歉了,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好。哪天把你家那位带出来见见?对了,这个礼拜天吧,给大班那十几个小男子汉洗澡的活就交给你们了,那帮小屁孩居然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死活不肯让阿姨脱裤子……”
挂了电话细细一琢磨,张同志不得不承认,这个包娉婷,比想象的还要聪明得多……
后来张同志主动找到局长太太谈了一次,谈话的具体内容谁也不知道,反正打那以后,局长太太提到张同志,就只有一句话:“那个臭小子,我才懒得管他呢!”
再后来,市局刑警队的包仁杰来找张同志打了一架,张同志一拳头把人家打成了熊猫……不过当知道包仁杰就是包娉婷那个当警察的哥哥后,张同志感到很过意不去,刚把人家扶起来说‘不然你打回我一拳头吧……’旁边就伸过来一只老粗老粗的胳膊挡在俩人中间……
事后张同志很是庆幸包娉婷来得及时,否则他非得被刑警大队长揍成残废不可……不过张同志有点不明白的是,堂堂的刑警大队长怎么会忽然那么老实?包大小姐几句话就轻轻松松把他打发走了。
不过那些事和自己没关系,包娉婷说了——记住了,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警察张同志谈判记
因为写的实在太太太烂,怕有损形象的说……
很早以前写着玩的,从来米贴出来过,所以不希望在除这里之外的任何地方见到!拜托!
李笑?笑?别在沙发上睡觉啊,小心着凉,来,我抱你到床上睡……哎哟!你揪我耳朵干什么?我又没说我心怀不轨……好好好我不动你了还不成吗?喏,毛毯给你,披着点,春捂秋冻……好好我不罗嗦了,你睡你的。
怎么又不睡了?啥?我太吵?冤枉啊,我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来啊,连打哈欠都不敢张嘴,你看我眼泪都憋出来了……哦,你以为我哭了啊?哪能啊,我多幸福啊!有爹有妈,有条狗,还有你……哎哟你轻点!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把你排在狗后面!饶命啊!笑!李笑!李同志!我不行了饶命啊——
……
笑?李笑?喝水不?咖啡?可乐?娃哈哈?都不要?啥?李笑你怎么说粗话呢?你是知识分子啊,像‘有屁快放’这种话还是尽量不要说的好,对不对?你看,连我现在都很少说粗话了,现在我们对付犯罪分子——确切地说是‘犯罪嫌疑人’的时候,一般都是很正经八百地交代政策,像什么“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拉,什么“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等于没说”拉……喂!李笑你干吗去?等等我!我还没说完呢……
……
咦?你咋知道我有话要跟你说的呢?说真的我的确是想和你好好谈谈……什么话?!什么叫‘我一撅那什么你就知道我要拉那什么’?!你看你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今天一定要和你好好谈谈!非谈不可!坐下!听见没有!
啊?你真坐下了啊?你……没生气吧?没有?真没有?真的没有?好好好我不罗嗦了!我马上说正事!
第一件事……李笑你真的不渴?我沏了红茶了你要喝我给你端过来……哎哟!你轻点!我要跟你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你以后动手能不能轻一点?咱俩关系一直不错,你每天这么狠搞得我天天都怀疑是不是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啊?我……我怎么伤天害理了?欺负你?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承认!我承认!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欺负你了哎哟——
那……咱们商量商量成吗?你实在是不能轻点的话,那你以后换个部位下手好不好?你看我的脸,都成发面馒头了,还有耳朵,你看,比马三立的都大……啥?顺手?改不了?谁说改不了?关你到号子里三个月看你改不改得了?!哎哟……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忘了嘛,我以为我在审昨天逮着的那个小偷呢……你看,笑,我现在脑子真不行了,精神恍惚,你再不留点情我非脑积水不可……
啥?真的?你答应拉?万岁!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啥?答应再养只猫?以后受伤就说是猫挠的?你怎么这么损啊李笑?行行,就这么着吧……唉!
第二件事,李笑啊,你看……我也老大不小的了,是吧?有些事情,是不是……天地良心!李笑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没外心我真的没外心!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啊不是?!这么多年你指哪儿我打哪儿,我说过什么没有?没有吧?就是嘛。你放心,我生是你李笑的人死是你李笑的……哎哟!不罗嗦不罗嗦我马上说正事!哎呀你轻点,你看,又是一牙印,我们同事都问我好几次了,说咱们家狗是不是有狂犬病啊?
我是说啊,李笑,这个……公务员的薪水都翻了好几番了,我的零花钱是不是往上提那么一提?我一礼拜才五块钱,给自行车补胎都不够,啥?你咋知道我买菜的时候虚报了菜价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