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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突然感觉到他下体的变化,我的头脑顿时一片空白。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间,嗅着我身上的味道。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灼热的唇贴上颈脖。
〃放开我。〃我禁不住战栗起来,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怎么办?
在我犹豫失神的时候,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直接吻了下来。
〃唔。。。。。。〃
他一手扶住我后脑勺,碾转地吻了一会儿,舌头探进来要撬开我的牙齿。从惊愕中稍微清醒过来,我本能反抗,牙关却怎么也没力气咬紧,终于被他完全打开,舌尖被用力吮住的一刹那我全身力气都流失了,在他怀里无力地打着哆嗦。他的舌头温热而且强势,那样野蛮地翻转吮吸的力度让我觉得舌尖开始刺痛。越吻越深,胸口闷得发慌。
〃恩。。。。。。〃
快不能呼吸了。。。。。。 〃不。。。。。。可以。。。。。。余。。。。。。静会。。。。。。生气。〃
〃什么余静?你现在应该只看着我,只想着我。〃KEN看起来很恼火。
意识朦胧了。。。。。。想要抗拒却没有力气,仿佛他的唇在哪里,我的血液就会冲到哪里。
在往下。。。。。。我只好仰着头努力汲取新鲜空气,四周的情色气息愈加浓重起来。
〃求你。。。。。。停。。。。。。〃挣扎都有气无力。
〃别再乱动了,我没什么耐性。〃KEN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哑。
胸口一阵刺激。呻吟都在喉咙里,从唇边溢出。
〃恩。。。。。再不放手。。。。。。恩。。。。。。我就。。。。。。〃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连身体的防线也被击溃的话。。。。。。
泽哥哥!!
头脑中突然闪出这个念头,下一秒就立即狠狠地踢中他的腹部。
〃唔。。。。。。〃一声闷哼。
趁他闪神的一瞬,我立即推开了他。
〃对不起。。。。。。〃应该踢得很痛。
他皱着眉说:〃等我一会儿。〃就窜进树林。
刚到家门口,KEN突然煞车。
车灯照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上。
〃余静,你怎么。。。。。。〃
余静近乎全裸地被司空哲从后面抱着。场面还真是。。。。。。
怎么会这样。。。。。。。余静和司空哲???!!!他们怎么又这样。。。。。。难道他们真的。。。。。。
等等,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是余静他怎么可以。。。。。。
思绪完全混乱了。。。。。。心微微有些刺痛。。。。。。
我一直紧紧盯着余静,空气比冻过的牛奶糊还要凝重。。。。。。
半夜
想起今天的事,翻来覆去睡不着。
下了床翻出那块白玉。。。。。。
那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想起泽哥哥呢。。。。。。
C司空哲
我又做了那个朦胧的梦。
似乎是很遥远的日子了,我记得那年妹妹刚出生,算起来我7岁吧,却已经跳级升入三年级。每天听到的,都是千篇一律的赞扬:看到的,都是面具般的笑脸。
渐渐地,我对这一切感到了厌倦,我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因为别人的评价而让自己变成除了书便一无所有的书呆子。
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意义。
〃哲,当你实在受不了了的时候,就逃课吧,〃记忆中妈是这样对我说的,〃没关系哦,我允许。〃
逃课。。。。。。这个词对当时的我是个陌生的词,正如非洲人面对雪一样。
但有一天,我还是逃了。
原因?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吹过耳际的微风,和山间青草的香味。
那是条熟悉的路,通往小学的后山。
耳边响起了刺耳的喇叭声,我这才回过神来
刚才路上有点堵,现在已经通了,我的车却仍燃停在路中间,难怪后面的司机拼命按喇叭了。我赶紧踩上了油门。
本来我是学外科的,但是却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也是我回国学习的主要原因之一。
昨天听说城郊有个很出名的老中医,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所以今天我一大早就开车前去拜访,但到了那里却被告知老中医去国外参加孙女的婚礼去了,最近都不会回来。我就只好早早地打道回府了。
我继续开车,开着开着,却不由自主地开向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但是我根本就想不起这到底是哪里了,即使十多年前我到过这里,但变化也会使我摸不着头脑。
突然心底涌起一个念头:那个小学,不知道还在不在?
我凭着头脑里那模糊的印象寻找着道路,但很快我就钻进了死胡同,这座城市变化太大,即使能找到,恐怕已物是人非了吧。
一股莫名的失落油然而生,当我发现无法追寻到自己成长的足迹的时候。
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玻璃珠子和一个陈旧的日记本;看着那生硬却工整的淡淡字迹;和简单得让人发笑的文字;我的心里却酸酸的。
车内音响里放着Mr。 Children的No
Found,我的思绪也随着音乐纷飞,梦里出现的那个小小的身影又在我的心中浮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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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的那一天
我翻过学校的围墙,不顾外面行人们传来的目光,径自奔向了前往后山的小路。
〃哥哥,你好厉害,可以翻过那么高的地方。〃耳边响起了脆生生的声音,〃我也想翻,可是,不行。。。。。。〃
说这话的,那个叫小芨的男孩子我已记不清他的相貌,只记得当时他大概四五岁左右,总是戴着一个棒球帽,穿着暖色系的运动装。
其实与其说是记不清他的相貌,更大的原因是大大的帽檐总是遮住了他的小脸,如果不刻意看他的相貌就不会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到他对我说了一句话,就觉得自己能和这样的一个小孩子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天我们一起去了后山前的草地,躺在上面舒服地晒着太阳。他说话很好玩,很多词语听起来都怪怪的,大概学会说话的日子还不多吧。感觉他似乎是附近幼儿园的孩子,而且和我一样,也是逃出来的。
以后我每次从围墙上面翻下来时;总能看见他坐在围墙附近的花坛上玩几颗玻璃弹珠,当我走向后山时,他就跟在了我后面,一切都显得如此自然。
渐渐地,那个小小的存在在我心中某个地方开始放大。
我的儿时玩伴很多,他却是个特别的存在。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其间我虽然逃学次数很多,但因为考试成绩没有下滑,再加上有老妈罩着我,所以老师也拿我没办法,只是再没跳过级了。
翻到日记本上的那一页,是我9岁刚刚升入五年级,也是小芨刚刚步入小学的秋天
〃今天又看到了小芨,他很高兴地告诉我他读一年级了。小芨还说想去山后面探险,我觉得他一个人不安全,就陪他一起去了。。。。。。〃
刹那间,十年前的情景如同老胶片进了放映机般,一幕幕重现。。。。。。
〃泽泽哥哥,〃他这样叫着我,〃你说那小山后面是什么地方啊?〃
〃我没去过,不知道啊。〃
〃我们去探险吧,好吗?〃
小山后面;是什么地方呢?我也想过去看看;似乎我从来都没有关注过。
虽是小山;可爬起来并不轻松;小芨摔了一跤;最后还是我把他背过了山;虽然很累;但小芨温温的手臂环在我脖子上的感觉很舒服。妹妹一直都以为她是我第一个背的人;并且还为此高兴;但她永远都不知道;在她之前;我已背过一个比我小两三岁的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现在也16或17岁了吧,算起来应该和那三个家伙差不多大,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咦?那里怎么了,一堆人围着。
我在路边停好车,走了过去,其实我不太喜欢看热闹的,但我听到人群中好像有余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