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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呵成的嘱咐完,林素云片刻也不耽误,急匆匆的出了门,疑惑的望着不知在赶个什么劲儿的主人,墨韵呆呆的立在原地,开始怀疑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是不是落差太大了?
不是说……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少爷和表少爷……早已两情相悦,有了肌肤之亲了吗?但这过度冷静的表现,真是死了情人的人所能把持住的吗?看来……他真的搞不懂相爱之人的心思啊!特别是当他在五天之后,看到早就弃武从文的林素云闻鸡起舞的练起剑术之后……
“大少爷……你不替表少爷报仇去吗?”整整半个月了,林素云自从在五岳盟主那里吃了闭门羹后,就关起门来吟风弄月,写诗作对,就连本来以为用来报仇的剑术,他也只练了十日就洗手不干了。这般的绝情,实在令人费解。
墨韵虽然不像寒晴的母亲,林素云的姑姑那样偏激,但眼下也有点看不入眼了……
想当年,表少爷对大少爷是那么呵护备至,温柔体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墨韵,五岳盟主不肯主持公道,我又体质不好练不出武艺来报仇,咱们枫叶山庄养着几百口人,总不能倾家荡产的去和华山派硬碰硬吧?这雪恨二字,你叫我如何承担?”冷漠的笑了笑,放下书卷,林素云背覆双手,仰望苍穹……
南雁北归,仿佛是在茫茫人海,万家灯火中,寻不到了旧日的屋檐,哀鸣阵阵,催人心伤……
十五年后,离恨崖边——
一个孤独的身影缓缓靠近,明明还有张年轻的面庞,却披散着满头如雪的白发……
来者行至崖边,将手里的酒壶翻转,琼浆滑入风中,无声地坠入崖底……
“晴弟,姑姑上个月去世了,我把她葬在了祖坟边,知道吗?到死她都没有原谅我……她怪我没有为你报仇,因此恨了我十五年……”
酒倒光了,来者苦涩的笑了笑,随手将酒壶扔了下去。
“还有,你知道吗?五岳盟主在上次论剑大会上易主了,继任的人恰好是推你下崖的华山派高徒,当年和你齐名江湖的任远。看来……你终究还是得冤沉海底了……”
深吸了一口气,来者突然舒展双臂,像要搂住过往的风般,轻阖双眸,喃喃细语。
“你知道吗?枫叶山庄已经漠落了,没有你这个武学奇才之后,江湖上再无我们的立足之地。今天,我解散了最后的仆从,将整个庄子交给了远房表舅,以后的事……我管不来了啊……”
顿了顿,来者轻轻探身,向前倒去!
刹那间,天地倾倒,江山颠覆——
他的人,就如一片燃烧尽了的红枫叶,飘入了离恨崖的万丈深渊中……
“我累了……晴弟……为你尽孝了十五年后,我终于可以到你的怀中,好好睡一觉了……”
唇边,一抹疲惫的笑闪过……
那一天,江湖人所不耻的贪生怕死的枫叶山庄大少爷林素云死了……
有人说是酒醉后失足跌落了离恨崖……
而听到他最后死在了寒晴绝命的地方的人,无不额手称快,啐骂一句——
“……报应!”
完
《醉相思》
——贺礼
恭祝风起裢漪和蝙蝠新婚愉快,百年好合~~~~~~
汗……也不知送什么的比较好~~我就送贵夫人最喜欢的兄弟恋一篇吧…………
《醉相思》
“说盟说誓说情说爱,动便春情满纸,多应念得脱空经,是哪个先生教地?
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共他憔悴,相思已是不曾闲,又哪得工夫咒你?”
“大哥!你回来了!!!”像只敏捷的豹子般蹿进客厅,众仆人哪里是习武多年的姚清月的对手,连阻拦的趋势还没来得及摆出,就被他扑进了才回来,还一身风尘的大少爷姚清风的怀里!本着万般无奈,姚清风苦笑着挥退上来要拉走弟弟的家人,苦笑着揉乱姚清月的乌丝。不同于其他练武强身的人,弟弟的身体还是一如当年的孱弱和单薄,唯一的效果就是不再那么容易生病了。
“大哥……洛阳好玩吗?给我带什么礼物回来了?!”赖在大哥温柔的怀抱里,姚清月猫一样的磨梭着,引来头顶一阵若有若无的轻笑:“真是,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把他拉开了一点,姚清风凝视着弟弟黑白分明的眸子,正经庄重的回答:“哥和爹去洛阳不是去玩的,是去下聘的。”
“爹要再续弦了吗?”忍住心中猛的抽痛,姚清月哑哑的把头埋进姚清风的怀中,闷闷的追问。
“胡说!”笑斥了一句,姚清风抚摸着他的背,静静的解释:“是哥要和洛阳周家的二小姐成婚了。二小姐你也见过啊,就是小时候常来我们家玩的,买糖给你吃的那位……”
“……”身体不由自主的猛颤了一下,姚清月在没有人可以看见的角度里,冷下俊颜,目光也随之沉了下去,变成两泓深不见底的汪洋……一抹狰狞的笑勾起在他唇角,但是当他出声时,却又像个受伤的小动物般无辜:“哥……好辛苦……胸口好闷,喘不上气来…………”
“啊?!胸痛病又犯了吗?!”哪里知道他瞬间转过的百种心思,姚清风不疑有它的迅速把弟弟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向内房冲去,并焦急的吩咐还不知该做什么的家人去请大夫!趁着混乱,姚清月将头靠在姚清风的肩上,细微的出声:“大哥……不要娶周二小姐好不好…………”
“别乱说,周二小姐人很好的……你一定会喜欢…………”
唉……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姚清月遗憾似的笑了笑,大哥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无心的一句,就决定了那周二小姐的生死……
推托有病,姚清月坚持不见任何人,起初几天,他还会偶尔回答在门外焦急徘徊的姚清风几句,但后来,就一声也不出了。那他没有办法的姚清风,因为要忙婚礼的事情,也就先放着不管了,眼看吉日已到,周二小姐在锣鼓声中,被迎进了姚府!
拜过天地后,姚清风去应酬宾客,而周二小姐则被喜婆送进了洞房。
突然,一阵穿堂风过,撩起那正红色的喜帕,只见那朱红若血的唇边,滚落了一滴泪花。
“美人卷珠帘,深坐蔟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一位喝多了的秀才正好迷路撞见,打了个醉嗝,惊艳的吟道!随即就被喜婆们赶走了……
“我谁也不恨。”云淡风清的回音,也就这样被吹散在了喧闹声里…………
“娘子,让你久等了。”喝的也是七荤八素的姚清风,跌跌撞撞的走进洞房,正要利落的挑开喜帕,却被新娘子抬手轻易的桎梏住了。
“娘子?怎么了吗?”
“你……爱我吗?”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像是渴望肯定又像是乞求拒绝。
“当然……”不明就理的笑着回答,熏然的醉意上来,让姚清风也分辨不出那声音的熟悉。
“那么……是比任何人都爱吗?”
“是啊!你还怀疑什么?我不是说过,今生除了你谁都不要吗?”宠溺的哄着新娘,姚清风展臂一把将其搂在怀里,却有点惊讶的皱眉:“怎么了?你身上怎么这么腥?”没有回答他的话,新娘绝望似的抓紧姚清风追问:“如果……我让你为我杀掉你弟弟,你愿意吗?”
“乱说什么……啊!”猛地酒醒,姚清风跳起推开新娘!
“你、你身上!血!全是血!!!”
“是啊……”撩开喜帕,露出满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