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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月明 by 风之飞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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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麽?”我轻笑出声:“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派人清扫那里。记住,西厢房中无论何物,均不可稍动。以後的三个月,便要麻烦你和我们同住在那了。” 
不变的笑脸终於闪过一丝诧异:“风爷让我和你们同住麽?” 
小月也不满的叫道:“爹!” 
我笑笑的说:“既然你要寸步不离,总不能当真每天都做我房中的梁上君子,我家客房甚多,分你一间倒也无妨。”与其每天费心猜测他躲在何处,不如就让他待在明处,要应付起来也容易上许多。 

“风爷的器量,真让在下敬佩不已。也怪不得……”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伸手弹了个响指,黑暗中似有人领命飞奔而去。 
我懒懒笑道:“接下来,就要麻烦你把我们送回那去了。因为我现在,除了说话的力气外,实在是无法移动半分了。”流了那麽多血,我还能一直支持到现在,或许,我的功力并不如我想象中退步太多?或许。 

他长袖飘飘,微微一笑:“乐意效劳。” 

十八 
所以说有权有势真的是十分方便,也怪不得千百年来无数人想尽办法,钻破脑袋,不顾了自己文人墨客的清高,也要在官场上争的一席之地,甚至泯灭良知,践踏同僚,抛妻弃子,处心积虑的要往上爬。 
且不说如此三更半夜,抬手间居然就有马车出现,单说在我们从城门口回到风家大宅这短短一段路程中,荒废十年之久的宅子居然已经被打扫的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浑似当年旧貌,就非一般常人能力所及,也不知究竟耗费了多少人力。 

小月小心翼翼的搀扶著我走进大厅,我望著空无一人却因为墙角熊熊燃烧的油灯而显得异常明亮的大厅,眯著眼睛打量了半晌,总算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微笑的看向一同走入的无天:“不愧是御前护卫,办事效率果然非同凡响。” 
无天脸上并没有丝毫得意的表情,微微抱拳:“风爷过奖了。” 
“哪里是过奖,连牌匾都擦拭的如此洁净啊……”我喃喃自语道,望著高悬在大厅上方的匾额,瞬间有微微的失神。这书著“风清月明”的牌匾是当年我意气风发时,兴之所至,一挥而就,只叹物是人非,如今的我,何能再保持清明的心境? 

睹物思人,不由的一阵心念翻动,我自觉力乏不支,身子刚一摇晃,已被身旁小月稳稳扶住,绝美的脸上愁容满面:“爹,你当真没事?” 
“没事没事。算命的曾说爹爹有长寿之相,必能福寿延年,小月不乖,不能咒爹爹哦。”我轻笑著,我怎能现在出事,留下小月一人,承受轩辕无极必然的怒火? 
只是,这意识,却是再不听使唤,挣扎著恍惚著要离我远去:“小月,爹爹很累,扶爹爹去东厢房休息好麽?” 
“不要。”小月却反常的违抗著我的话:“上次任凭我怎麽呼唤,爹就是不醒,相同的感受,我不要再经受一次。” 
我苦笑不已,心下轻叹:“小月放心,爹爹这次保证不会一睡不醒。”只是若再不去休息,我恐怕就得一头栽倒了。 
“当真?”小月咬紧下唇,担忧满溢的眸子盯紧了我。 
我正视著他仿佛要滴出水来的眼眸,敛去笑容:“当真。”又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等爹爹睡醒後,给小月讲爹爹以前的故事好麽?” 
小月总算眼中一亮,似乎兴奋不已:“好,爹不能反悔。” 
“自然不会。”我只觉得眼神都开始涣散,勉强著向无天笑道:“无天,我家小月,就要劳烦你看顾一二了。” 
无天躬身行礼:“风爷所托之事,自当全力效劳,何来劳烦之说?” 
“还有。”我微一沈吟,又想起一事:“我这病,只要稍事休息便可自行好转,你也不必费力去为我寻什麽大夫了。”何苦将心力浪费在我这破败之身上,徒累那些大夫惹上庸医的骂名罢了。 
无天望著我,眼光闪动,答的却是不加犹豫:“这个,在下恐怕做不了主。” 
“是麽?”我喃喃自语道,放弃了和他争论的念头。任小月半扶半抱著我进了房去。 
是啊,我怎的忘了,即使无天不去主动找寻,也自会有大夫源源不绝的被送进府来。 

那人,似乎远比我自己,对我的生命来的更为看重。 



十九 
阴风阵阵,森寒入骨,天地间一片灰蒙,日月无光。 
抬头,天空阴沈,黑云密布;俯首,大地荒芜,寸草不生;环顾,四野无人,阴风呼啸。我神智恍惚,脚步虚浮,只觉如踏棉絮,飘飘荡荡,飘飘荡荡。广袤大地,居然只独有我一人。既不见来时路,也不见归时径。我只觉孤寂如杂草般生长,铺天盖地,淹没了我心中每一处角落。 
我隐忍不住,呐喊出声:“如果真有神明,可否指我一条明路?” 
天地无言,半晌只回我一声悠悠叹息,声音绵长,似乎从四面八方而来,无所辨识。 
我紧攥了拳头,脚下一沈,似是踏实了地面,再不顾虑,朝著一个方向大步前进。天既不庇我,我又岂能徒唤奈何?即便当真选错了路,也好歹强过坐以待毙。 
无论前方是狼是虎,既已选择,便再不回头。 

我悠悠醒转,魂梦相绕,恍惚间,不知今夕何夕。 
费力转过头去,透过纱窗,见到屋外漆黑如墨,想来已是後半夜了。屋中烛火闪烁,烛台底座上积了厚厚的烛泪,乍望去,直如同鲜红的血泪。小月伏在床畔,眉睫轻颤,鼻翼微扇,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似已是倦极睡去。 
我伸出手想去抚摸小月柔顺的黑发,眼神却被一阵银光所吸引,定睛看去,才发现我臂上的“灵道”,“通里”,“郗门”几处大|穴都插上了银针,森森的泛著寒光。 

“风爷,您醒了?”无天从桌旁起身,依然俊秀儒雅,浅笑斯文。 
我这才注意到他也在屋内,笑脸回他:“无天,我睡了多久?” 
“已有五日了。” 
“五日啊。”我喃喃自语道:“辛苦你们了。” 
无天轻笑道:“在下职责所在,不敢提辛苦二字。倒是宫中那群太医,才是当真吃了大苦头。” 
我了然的苦笑,伴君如伴虎,向来那些太医也已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得将我这死马当成活马来医。用了银针,扎遍我周身大|穴,只盼望著总有一处能起效。 

“无天,帮我取了这些银针吧。”除了阻碍血气通行外,我委实看不出这些东西对我还有丝毫意义。 
无天却犹豫起来:“风爷,太医说,不可妄动。” 
我轻笑不已,再毫无把握的事情,若说者郑重其事,言之灼灼,那听者即使满腹犹疑,也不得不信上三分。这种手法,骗骗宫中那个外行人倒也罢了。我虽只粗通医术,但自己的身体,却比任何一个名医来的更清楚它的状况。 
“无天,听我之言,拔了它们。” 
“可是……?”无天仍犹疑不已,大概是在担心,如果这一拔针将我拔出了问题,那他也无法担负这重责。 
我正色轻叹:“无天,我这病,扎再多针也是无用的。这病,早已入了膏肓,药石罔效了。” 

相较於他的震惊失色,我却极其坦然,就这样一天天的破败下去,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步步紧逼,若说还能好转,倒未免叫人失笑了。 
只是这话,当著小月,实在是无从出口。反倒是无天,因了那份陌生,可以让我从容的说出自己的不治。只是不知,传到那人耳中,会产生何等效果?当真追我下黄泉麽? 

无天敛去吃惊的神情,目光闪动,不再多言,小心翼翼的替我取了银针。 
我挣扎著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目光移动,发现窗台旁放著一盆盛放的芍药,白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娇豔欲滴,竟是芍药中的珍品-“杨妃出浴”。我欣喜不已,不由赞道:“无天,你还真是有心。” 
无天随著我的目光望去,恭谨答道:“这个全是主子命人从宫中运来,外面花园中早已摆满了各色芍药。” 
“是吗?”我那点小小的爱好,他倒是一清二楚。我的眼光痴痴的粘在那盆花上:“真是美不胜收啊。” 

窗外突然响起一个雄浑的声音:“多年不见,未曾想,你对芍药的喜爱倒是一丝未减。” 
无天身子剧震,紧盯著窗外,手抚上腰间软剑,浑身散出冷冽杀气:“谁?” 
我怔了怔後,换上笑容:“上官堡主,久违了。” 
二十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我斜斜靠在床头,看著门口那个浓眉大眼,鹰目如炬的高大男子,岁月在他脸上刻画出坚忍的痕迹,英俊的线条依然如旧,两手攥拳,紧紧贴在身侧,似在极力隐忍著激动。 
我笑语道:“贵客上门,本该倒履相迎。只是在下行动不便,还望上官堡主见谅。” 
他大步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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