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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涔涔流下,滑过凯尔晶莹剔透的肌肤、润湿身上男人强壮漂亮的肌理。两具疯狂的躯体不断纠葛着,被情欲操控的迷人双颊,醉红得犹如天边落日彩霞,看得人心魂痴迷。
“好美……”古斯塔夫迷恋似地开口。
倏地,他抽出被紧含在滑嫩密穴中的手指。
饱满的温热退出同时,让凯尔身下泛起一股没由来的冷凉,迷蒙的双眼不解地望向灰蓝炽热的双眸,突然,一股强烈的刺痛,猛然贯穿凯尔紧实窄小的甬道,像是要连灵魂都撕裂般的痛楚,痛得他惊叫失声。
“不,不要……”凯尔抖动着下身,想挣脱古斯塔夫加诸在他身上骇人的疼痛,但他每动一下,古斯塔夫坚挺硕大的欲望就更加深入,两人紧密的身躯像连体婴般交融的分不开。
“呃……”凯尔困难地呼吸着,每每觉得自己像溺水之人即将灭顶时,古斯塔夫强烈顶进自己体内深处的剧痛就再次唤醒他。
他仰躺在床上,双手紧攀着身上对他予取予求的男人,十指紧紧掐入丰厚富有弹性的肌肉中,修长的双腿紧夹住身上男体强悍的腰身,一次又一次,凯尔让身下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强烈感觉灌入自己体中。
“呼!啊……”口中轻吐不止的娇喘、眸中满溢润泽的晶亮,充满诱惑的视觉刺激,强烈灼烧古斯塔夫体内满溢的欲望。
拉开凯尔紧缠腰上的双腿,古斯塔夫将自己火热的昂扬热切冲入凯尔湿润黏热的洞穴中,以不同方才的温柔、加速猛烈抽插着。
“啊!不……”突然加快的律动,让凯尔惊喘连连。
“别……别这样……”一声声求饶似的低喃不断响起。
“我偏要!”狂烈执着的渴求,透露出古斯塔夫疯狂夺取的决心。
不断加深的交合与纵情,让两人身体内部涌出一波波野性的狂浪。
除去满身斯文理性后,凯尔本能地响应着压在身上结实精壮的男体,忍受着古斯塔夫贯穿他时如利刃般撕裂的痛楚,也享受着肉体交合时,温热深情的身躯将他紧拥在怀中的满足与充盈。一次又一次,在宁静月夜中,透过肉体紧密的结合,凯尔纵容自己沉溺于生命中渴盼已久、却从来不曾要到手的真情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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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方融不久,树梢稚嫩的绿芽在风中轻绽,绿色杉林颠覆了白色大地,却换不下瑞典皇宫里一身富丽的冰冷。
“去英国?”寝宫内,皇后薇娜琪既吃惊又不悦地大叫。
“没错。”相对于她,古斯塔夫的态度显得相当冷淡。
“为什么这么突然?”薇娜琪咬咬唇,“从北欧到英国,可不是三、两天就能往返的,陛下这一去,我们岂不是有大半年时间见不到面?”
古斯塔夫看着她,仍是一脸冷静。“英法两国乃欧洲强国,科学、艺术及生活水平都相当优异,是瑞典观摩的好对象,身为一国之君,理应取他人之长、补自己之短,为百姓谋福。”
又是这种长篇大论的治国之道。他说不腻,她都听腻了!
“那……陛下要带多少随从?”去那么远的地方,可要多带些人护着。
“科林、泰伦斯,还有──凯尔。”
什么?去那么远的地方只带三个随从?“就这样?”薇娜琪不敢相信地问。
“对,就他们三人。”古斯塔夫答道。
这……带科林或泰伦斯她还能理解,他们一个是侍卫长、一个是皇军统领,理应保护国王。但,为什么要带凯尔呢?那个小小的侍卫。
她真是愈来愈不懂古斯塔夫在想什么了。自从半年前,凯尔受伤从宫外归来之后,国王陛下表面上对他虽然相当冷淡,但私底下似乎又相当信赖他。
出门狩猎的时候带着他、上剧院听戏的时候带着他,连晚上在书房念书也常常要凯尔陪着。虽然他是国王的侍卫,陪着国王是理所当然,但薇娜琪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也曾几番追问,但是她与丈夫之间相敬如“冰”的关系,就算问了,古斯塔夫也不曾给过她任何响应。
她低垂下头,看着径自整装准备出门的丈夫,强壮高大的背影,明明就在伸手可及之处,为什么却像隔着一片汪洋大海那般遥远呢?
公主嫁给王子之后,不是都该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吗?为什么他的生活却这么沉重、这么孤独呢?因为瑞典吗?因为这儿是个冰天雪地的国家?一个冰冷得连人心都能冻结的国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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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古斯塔夫带着简单的行李及三名随从踏上了西欧之旅。
其实,之所以会想安排这趟旅程,说穿了还是因为凯尔。
他们两人,现在可以说是一对既奇怪、又奇妙的情侣。
说情侣,并不为过吧!至少,他知道凯尔对他是有感觉的。
每当他抱他的时候,凯尔那火热炙烫的身躯、迷蒙低喃的呼唤、一次又一次在自己怀中解放的高潮,他知道没有爱情的滋润,不会有这样的满足与快意。
凯尔呢?他爱祖国多,还是自己多?
真是可笑,他与凯尔这一生中最大的敌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命运,从两人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一直紧紧揪住他俩的敌对命运。
凯尔,那个迷惑他心神、鼓动他灵魂的男人,只要不再挑起敏感话题、不去细想彼此对立的立场,其实,他们之间真的像一对甜甜蜜蜜的情侣。
从没有人像凯尔那般了解他,也没有人会像他那样深爱着凯尔,他知道,他们是两个分不开的另一个彼此。
上次,两人在书房闲聊时,凯尔无意间说起英、法两国的繁荣,尤其是法国,人文思想鼎盛的巴黎已开始发行全欧洲第一份报纸,透过印刷及传媒的力量,让各类知识及政治思想深入民间,两人愈说愈兴奋,索性就起了想亲眼见见那些泱泱大国风貌的念头。
不过,促使他想离开瑞典的最主要原因是--他想避开宫中那一双双多得数不清的窥探眼眸,让两人有独处的机会。
凯尔虽然是他的侍卫,可以名正言顺跟在他身边,但宫中毕竟耳目众多、防不胜防,他们真正能独处的机会并不多,出了那座囚牢似的皇宫后,虽然还有两个妨碍者跟在身边,不过比起宫里数百奴仆的随侍,这样的情况已经好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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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的五月天,古斯塔夫领着凯尔,乘着船,由卡特加特海峡出海,越过北海,直抵荷兰大城,路经克里夫斯、直达法国。
一路上,古斯塔夫一直以优闲的步调沿路赏花玩鸟,乐不思蜀的心态及频频逗留的脚步,让整个行程的时间不断拉长。等他们一行人越过英吉利海峡,踏上英国的领土时,夏天都已经结束了。
十七世纪初叶,想进伦敦城区大概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穿越班伯里及葛雷顿,进入中央政府所在地;另一条则是经由美丽的克罗普顿大桥,往牛津方向直走
进入王宫贵族云集的西敏区。当然,古斯塔夫选择了后者。
两辆马车沿着河岸,一前一后,前面的马车上,只坐着古斯塔夫与凯尔两人,这当然是经过刻意的安排。他亲昵的搂着怀中的金发情人,将头微微抵在他颈窝间
亲吻着情人身上同自己一样强烈的雄性气味。
窗外的景致一幕幕移动,沿着河岸兴建的贵族毫宅美得令人惊叹,约克、杜翰、索美西等著名宅院,雄壮优美的气势,反应出英国的繁荣与奢华。
“像梦一样……”古斯塔夫低声说着。
“怎么说?”凯尔问。
“像这样将你拥在怀中,欣赏窗外的美景,真是奢侈的梦。”古斯塔夫轻笑
“不是梦,是真的,虽然很短暂。”凯尔用下巴来回磨蹭着火红发丝。
是吗?古斯塔夫仰起头,一把按下凯尔,用火热的红唇堵住他的口,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宁可它是梦,一场永远不会清醒的梦,也不要它是一个短暂的真实。”
勾起优美的唇角,凯尔轻笑着,面对贪心的情人,他知道,他的愿望永远都不可能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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