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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签名想要下载我贴的小说,请到我的19楼博客:blog。19lou/14693355/spacelist…blogtop91#365586778 用户信息 19楼红太狼 发帖数:138660搜索帖子发帖数级别:超级写手 注册时间:2009…7…18最后登录:2010…8…13在线时间:5381小时认证:访问TA的家
不动产:威加四海之宫殿威望:388946金币:2078发短信加好友送礼物只看该作者 2010…4…5 21:16 0 我也两顿饭没吃,我还哭了一天,可惜没有一个人同情我。我不知道是该感叹自己的室友见色忘友还是该感叹孟远莫名其妙的执着。从宿舍的窗户看出去,他坐在宿舍前的花坛边,垂头丧气。
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他兴风作浪时的春风得意。他一晚上都在我耳边唠叨:“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天天在你身边晃,你怎么就看不见呢,你怎么就喜欢上了别人呢?”
真过分、真废话。天天在我身边晃的人多了,比如说校门口那个卖烤肠的,每次看到我都会喊上一句“小姑娘,要不要来一根”;比如说我们班的班长,见我们班女生就说“我们班男生有球赛,你们去给助助威吧”;就算是他,经常拉着我去吃饭,拉着我去玩,但是那次我不是被他欺负地很惨,斗嘴斗不过他,吵架吵不过他,总不能让我一个窈窕淑女动手揍他吧?
这个男人不仅说废话,还说假话。
他说:“不疼,不疼,忍一会就不疼。”
可是我明明疼得要死,他还压着我,推都推不动。如果不是……我思绪百转千回,最终叹了口气,一切都是个错误。
清风送冬寒,月色有还无。
二十年的交情,二十年的针尖对麦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尴尬。
可惜我的尴尬他体会不到。
他一个劲得看着我傻笑,我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拉着我的手流出口水来。
他说:“反正我们都这样了,你也跟肖凡分手了,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差不多的话他今天早上也说过,我那时候朦胧未醒,他便在唠叨:“反正我们都这样了,不如你跟肖凡分手,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回他:“先帮我去跟肖凡分手吧。”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现在计划只剩下最后一环。
我摇头,“孟远,我们还是算了吧。”
“你明明答应的。”
“我没有答应,你明明知道我图什么。”我说得淡如白水。
他脸色却变了:“因为十万块钱?!”
我点头,他再看都不看我一眼,径自走了。
即便我做不成了肖凡的女朋友,也不会做孟远的女朋友。做他的女朋友,做他的彩旗飘飘,成为他一张蒙尘的老照片,就像柳杉那样,或许不及柳杉,至少柳杉还是他辛苦追来的。而我跟他,“三杯花作合,两盏色媒人”,一瓶黄汤下肚有的只是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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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产:威加四海之宫殿威望:388946金币:2078发短信加好友送礼物只看该作者 2010…4…5 21:16 0 计划进行得如此圆满,我却如此地难过。一天之中、同一地点被两个优质帅哥扔下,能高兴起来才怪呢。
这个冬季与上个冬季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再也没有艳遇和重逢,日子日复一日的寂寥与抑郁。
我还继续做着我的家教,做完家教已经是晚上了。我坐公交车回家,缓行的车摇啊摇,摇碎了车流如河,摇碎了繁星点点。我在公交车上睡着,快到终点时被冻醒,只是这样我就感冒了。
感冒的头几天只是鼻塞、咳嗽。虽然不舒服,还是和张里去上选修课,祸不单行,遇上桃谷六仙里的老四。
老四一看到我就埋怨:“你咋回事啊,说甩就把我家老六给甩了?”
也不是第一次甩了,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上一次被埋怨是我跟肖凡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我去孟远宿舍打够级,那四仙把我围住,谴责之声简直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桃谷大仙:“你可真没眼光,我家老六这么好的人品,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桃谷半仙:“你不要老六,也该优先考虑我们这帮人啊,咋找个那么老的?”
桃谷书(输)仙:“半仙,你动机不纯啊。有道是自古红颜多薄幸,唯有好男儿舔自伤。”
桃谷贱仙:“女人你的名字叫潘金莲。”
号称桃谷骚仙的孟远那时候在咧嘴贼笑,利落地甩出三张2把我最后一手大牌的三张A给灭掉了,甩牌声音清脆震耳,看不出半点难过,倒是我难过地只想灭掉孟远。
想到这我朝着老四干笑:“女人都是很脆弱的嘛,要是你家老六先把我甩了,我还用不用活了?”
天助我,我喉咙发痒,不自禁地咳嗽了几声,正好给了我借题发挥的空间,“你看我也很难过,我都积郁成疾了。”
张里很不给面子地戳穿:“你明明就是感冒了。”
感冒也是疾啊,小疾而已。此等小疾都被老四拿去告诉孟远了。第二天孟远就让人捎给我一袋感冒药,止咳的、退烧的、治鼻炎的,应有尽有。
我不知道自己属于那种感冒,不敢乱吃,一堆药被束之高阁。
小感冒被耽误成大病,头昏沉沉地去医院打吊瓶。
这是我第二次去校医院,第一次就是去看孟远那次。我想起我进门的时候,看到他的模样,他平躺着,因为灯光刺眼的缘故,把眼使劲闭着,周围的眼皮被挤出一周细细的皱褶。
想他当时也应当像我这般无聊吧,时间无法打发,我数着吊瓶缓慢滴下来的液滴居然就过去了。再次醒来,孟远就如神兵天降似地坐在我旁边。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瘪着嘴解释:“我给你宿舍打电话问你药吃了没,你室友告诉我你来这打吊瓶了。那药你没吃吗?”
“怕苦。”
“不是有板蓝根吗?”
“怕不对症。”
“你这种人就活该病死。”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说得恶声恶气。不过吊瓶打完后他还是把我送回宿舍,临分别时提醒我:“明天打吊瓶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陪你。”
可惜第二天我便赶回家了,因为我舅舅给我打电话说:“雪雪,你妈不好了,快回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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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都不想信我舅舅说的是真的。我妈妈明明在上个周才给我打电话说那是医院的误诊,让我不用担心。
我舅舅脾气不甚好,嘟囔道:“你妈已经住院了,你不信自己回来看。”
只怕他这样说就已经是真的了。
我舅舅挂了电话后,我往家里打了几遍电话,都没人接听。我妈妈的手机也一直无法接通,每拨一次,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下沉几分,到最后我我彻底懵了,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旁边有人推了我几下,关切地问:“雪,你怎么了?为什么捧着电话一动也不动的。”
“我不知道,我想回家,我妈妈住院了。我要回家。”我只想回家,可我妈妈不在家,我找不到她了。
“你现在回家能买到火车票吗?”那人又问。
我这才想起来要给火车站打电话,可是火车站的电话一直占线,我拨得手都抖了,仍是没拨通。我气急索性抓起钱包跑了出去。
去火车站的路很长,火车站里排队买票的人很多,回家的火车开得很慢,回乡的路怎么也望不到头。
到家后已经是两天后的晚上,那么晚了家里都没有人。走廊里的灯忽明忽暗,闪烁着某种让人心寒的亮度。我敲了很长时间的门,都没有人开门,直到邻居出来看到我,问:“是小雪回来了,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