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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戈(宫廷,君臣,虐,种田)作者:红熨斗-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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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拂过,像是吹散了人堆积多年的满心满脑的困惑。韩泠风狠咬着嘴唇,半晌才颤声道,“皇上,臣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也明白皇上的意思了……”
  
  “那就好,”须桓之道,“朕知道你的聪敏,朕只希望,下一任国君,会比朕在位时来得更加安稳,会得到比朕更好的扶持。”
  
  ‘
  
  接下来的半月里,付明戈一直在帮着归无喧打理一些杂事。
  看样子,归无喧这次去往江南,要办的事儿十分之多,一时半会儿也是回不来的。就连淮州城的“醉云楼”和“醉雨楼”,他都交给下面信得过的心腹暂时打理了。
  
  他们两人的关系,因为那夜的亲吻……似乎比之前更近了一些。
  只是……除了那一吻之外,也再没什么更为甚之的亲密。
  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绷着,倒也没觉得有多别扭,只是偶尔想起来,会让人觉得些许脸红。
  
  归无喧对人心怀鬼胎,但也绝不是精虫上脑的类型。
  他知道跟自己同住的这个不知真实姓名却告诉他自己名为“欲忘言”的人,对他是有所防备的——甚至,忘言的心里,同自己一样,也有一个不可磨灭的影子。
  
  而对于这段还未开始的感情,归无喧并不着急。
  忘言是愿意跟着他走的,而且并没有任何准备离开他的意思,他就有自信让忘言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
  
  用他无喧公子的话来说:一辈子长着呢!做人得是有点儿耐性的,总那么猴急,以后干什么去?
  
  付明戈总是一边帮着归无喧忙活,一边疑惑自己与归无喧在一起,到底是为什么。
  几年以来,他不论为人还是处事,都是极尽可能的低调,为的就是不让人发现自己。须桓之虽说是深宫中的帝王,久居京城,可他的眼线、他的能力,是大到让人无法想象的——不然当年也不会任由须濂之做了三年皇帝,自己却在江南逍遥自在,按兵不动,最后才将人攻打下位——付明戈若真是在什么地方冒个头儿,须桓之绝对会在半月之内就知道他的行踪。
  
  可自己现在居然跟归无喧这么显眼张扬的人关系亲密,不得不说自己这是在玩儿火:这不是擎等着须桓之过来找他么!
  
  只是……江南的美景,也确实让人神往。
  
  十二年,亦是一个轮回。
  不知江南还是否如当年一般柔情万种,不知江南是否还是那般让人心心念念的梦里水乡?
  
  ‘
  
  淮州城那边有人忙活着,宫里头的人,自然也没闲着。
  
  太子出行要带的东西早就在半月之前由皇后娘娘亲自带着人收拾停当;须桓之这边,则是伺候多年的张公公在张罗。
  
  须桓之最终决定要暂时微服出行,等到了江南再看情况要不要昭告此事。
  
  临走前一天,须桓之特意到了皇后娘娘宫里头,将自己近一月以来亲自写下的今后要给太子的那封书信交给韩翩纤。
  端庄高贵的皇后娘娘接过几乎可以被装订成册的、写满密密麻麻端正小楷的厚厚一叠纸,只是微笑着意味深长道,“妾身愿皇上此次南下……一切顺利。”
  
  须桓之道,“借你吉言,但愿一切顺利。”
  
  ‘
  
  第二日,淮州城城东一隅的一处占地广大的府邸门口,驶出一辆低调华丽的四轮马车。
  
  同一时刻,京城正中的皇宫东门外的街道口,三辆马车同时向南行进。
  
  高大的骏马抖着自己背上油亮浓密的鬃毛,跨出矫健的步伐,向同一个目的地进发。
  
  ‘
  
  当年和须桓之被须濂之追杀逃命的时候,走的都是几乎无人的荒凉小路,路过的都是穷困潦倒的小村寨。而且,因为怕被人发现行踪,付明戈和须桓之两人几乎都是由二十名武艺高强的侍卫保护着,在夜间赶路的;白天里,他们就寻一处树丛茂密的地方躲起来。逃命时毕竟危险,一切以谨慎二字当头,当时他们还是半大的少年,再怎么样也免不了情绪紧张,根本没有心思欣赏沿路的景色。
  这一次与归无喧出门,倒是得了个机会欣赏沿途美景。
  付明戈撑开帘子向外看去,野外满眼都是深深浅浅的绿色,之中点缀着各色的鲜花,让人心旷神怡。
  只是归无喧因为前几日忙过了头,有些伤风,见不得风,付明戈想看景,又怕风吹着归无喧,只得坐在车外面跟马夫一起聊天。
  归无喧一个人在里面气闷加无聊,路过了一个大一些的市镇,他就特意让人在马车上镶上一层水晶玻璃。如此一来,看景的有景可看,伤风的有人可看,两人一路上都是心情愉悦,神采奕奕。
  ‘
  
  相比之下,须桓之就显得没有这般的好心情了。
  一出京城来到郊外,马车便跑得飞快,恨不能让那几匹千里骏马插上翅膀飞起来直到江南。
  
  坐在车里的须语凡一路叫苦,连说自己的屁股都要被颠成四瓣,被须桓之听到了,又是一顿不轻不重的训斥,说身为太子,哪能口出这样的污言秽语。
  
  须语凡反驳道,“明明刚才在宫里还嘱咐我出门在外不能暴露身份,自己却还是一口一个太子的叫……”
  
  须桓之面色一沉,刚要开口,被张公公一句“这有软垫子,给小少爷垫着”给打了个岔,就算过去了。
  
  须语凡毕竟不明白个中缘由,可还是看得懂张公公的眼神的,就也没再说什么。
  ‘
  
  连着赶了两天的路,须桓之那辆马车终于到了付明戈出发的地方——淮州城。
  
  太子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加上出门在外,难免有些肝火过旺,水土不服,在路上颠簸两天,一到淮州城,当天夜里就发起烧来。
  须桓之再急,也不能苦了自己唯一的命根子。
  他立即秘密告知淮州城的知府大人御驾在此,让他寻一处条件好的地方空出来,给太子休养。
  
  那知府半夜里接到圣旨,立即喊起一家老小,让出自己的府邸,跪了满满一院子,迎接圣驾。
  
  随行的太医说只是劳累过度,稍作休息就好,开了个方子,差人抓了几幅药回来。熬完了喝下去,须语凡就沉沉的睡了。
  
  赶了两天的路,所有人都累得够呛,只有须桓之一人莫名的精神亢奋,独自一人于月色之下在院子里踱方步。
  淮州的知府大人夜里正带着家人悄无声息的举家迁徙,碰上了皇上,自然是不能当做看不见的,便主动上去跟须桓之说起话来。
  
  须桓之道,“梁大人,这次来的突然,让你受累了。”
  
  梁知府诚惶诚恐,“皇……哦不,咳,桓,桓公子这是什么话,公子来府上,那简直是臣几世修来的福气,是莫大的荣幸,臣怎会嫌累……?”
  
  “对了,”须桓之道,“我记得这淮州城……似乎还是我祖父的哪个妃子的娘家来着?”
  
  “回,回公子的话,不是,不是祖父,是当年的六王妃的老家,六王爷是公子祖父的六弟……”
  
  “哦……,”须桓之点点头道,“六王爷……六王爷的样子,我只在画像看过,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六王妃的画像,我是干脆就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宫里头连张画像也没有。只是幼年时,曾听人说过,六王爷对王妃情深意重,王妃过世之后,他便举家搬到淮州,以怀念亡妻……”转头问梁知府,“——是我说的这么回事儿罢?”
  
  “皇……桓公子说的是。”梁知府一边回话,一边揩了把头上的冷汗。
  他常年驻守在京城以外,经年也见不到皇上一次,如今须桓之就这么突然从天而降,来到淮州,半夜里说要来住在他家,现在又披星戴月的跟他聊天,短短一个晚上发生这么多事情,真是让人不知如何处置才好。
  
  须桓之皱眉道,“哎?……也不对,六王爷当年是犯了什么事儿,被我祖父削了王位,流放至此的罢……?”顿了顿又说,“这部分内容,似乎是个禁忌,自幼也没人跟我说起过;史官记载得也是一笔带过,不那么详细,我倒是一直都没怎么在意……梁大人,你这个年龄该是知道些罢?给我讲讲看,当年是怎么一回事儿?”
  
  梁知府头低得简直要埋进地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的,眼下却只能战战兢兢的回话道,“臣,臣听说,当年的六王爷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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