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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花2·清纯素心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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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瞬间猛烈咳嗽起来,“我、我……”

  严寒立即起身,“你没事吧?”

  齐浩天甩开他欲扶的手,“我好得很,不用你费心!”

  “齐伯伯。”另一个男人插入两人之间,沉静的嗓音试图缓和僵凝的气氛,“别这样,冷静一点。”

  “之鹤,你来了。”齐浩天见到刚刚跨进病房的黎之鹤表情终于稍稍放松,但只一会儿浓眉立刻又是纠结成一团,“你来得正好、替我教训一下这小子!这小子实在不如好歹……”

  “我知道、齐伯伯,”黎之鹤冷静地接口,“我会和他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不必和这种男人多废话!”

  齐浩天依旧怒气高张,激动的脸庞一阵青一阵白、黎之鹤立即张口劝阻他,“齐伯伯,晚儿还没醒呢。”

  齐浩天张口结舌,倏地明了自己正在女儿的病房大吼大叫,一对电眼转凝躺在床上的女儿,“我吵到晚儿了。”他喃喃低语,下颔的肌肉因见到女儿虚弱苍白的模样不停抽动。

  “她没事的,医生说她只是暂时昏迷不醒而已。”黎之鹤柔声抚慰他,“请你这里看着她,我和严寒出去谈谈。”

  语毕,他以眼神对默默立在一旁的严寒示意,两个男人一起离开头等病房,来到走廊转角。

  有好一阵子,严寒只是默默立在窗户旁,凝定远处淡然青翠的山景,而黎之鹤也只是静静站在一旁不去打扰他。

  一直到他终于回转那张俊美非常的面容,黎之鹤才短声开口,“怎么回事?”

  严寒静默数秒,“她摔下楼梯了。”他低声回道,两泓黑潭深不可测。

  “听说她流产了?”

  他点头。

  黎之鹤不禁长叹声息,“她怎么会摔下楼的?”

  “因为跟我吵架。”严寒咬着下唇,面色刷白,“她太激动了才会一时重心不稳摔下楼去。”

  “晚儿跟你吵架?”黎之鹤微微技高声调,神色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从小到大我从不曾见过她发脾气,更别说跟人吵架了。”

  “她的确是被我激怒了。”严寒抿紧唇,浓浓自嘲,“我该死的似乎总是惹恼她。”

  “她真的发脾气?”黎之鹤怔仲许久,消化着这个令他震撼莫名的消息。那个总是平静淡然、笑脸迎人的晚儿会发脾气?不该是这样的——他禁不住摇头,俊挺的眉峰因困惑而轻锁——或许他并不如自己想像的了解她?

  他瞪向严寒,第一次仔细研究那张恍若天神亲自执刀雕刻,几乎可说是完美无缺的俊逸脸庞。

  这样俊美无匹、却放荡浮华的浪子竟是唯一能激起晚儿脾气的人。

  当初,他怎样也无法理解晚儿为何坚持要下嫁给这样一个无品无行的浪荡子弟。

  “为什么选择他?晚儿,这世上多的是好男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为什么不能?”她只是淡淡一扬峨眉。

  “他配不上你,晚儿。”“

  “是我配不上他吧?我才是那个会为他带来麻烦的女人。”

  “别这么说,你不会为任何人带来麻烦。”他轻轻抚过她脸颊,“如果那些男人个个都蠢得不懂珍惜你,我很乐意照顾你一辈子。”

  “你会娶我吗?放弃清晓。”

  “我——”他犹豫了。

  “你不会的,黎大哥。”她浅谈微笑,“即使你愿意,我也不愿嫁给你。”

  “我知道。”他微微苦笑,早明白她必不可能从父命嫁他,“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选择严寒。你知道东亚可能要破产了吗?”

  “我知道。”

  “那你还嫁给他?不怕他是因为金钱才接近你?”

  “不怕”

  “他是个浪荡子,外头传闻他曾交往过的女人一大串!”

  “之鹏不也是个浪子?”

  他一窒,“那不一样!之鹏他是因为……”

  “有什么不一样呢?”她从容地回应,“我知道之鹏除了游戏情场这个缺陷外,其实他本性还是良善的。

  “你认为严寒也是如此吗?”

  她默然数秒,“我不确定。”

  “你不确定?”他讶然地提高嗓音,但晚儿下一句话立刻让他无话可说。

  “但我的心告诉我可以嫁给他。”

  她的心告诉她可以嫁给他。

  这是他之所以没再继续反对的原因。

  晚儿或许眼睛看不见,但她的感觉一向最敏锐,个性也一向最坚强。

  如果她执意嫁给严寒,那么不论是他或齐浩天都只能默默祝福她,以为这个外表看来柔弱淡然的女人,其实有一颗最倔强固执的心,不是任何人可以轻易过问的。

  没有人可以挑起她总是平静沉定的情绪。

  或者她便是因为预感到这个男人有这样的能力才选择嫁给他?

  “你跟晚儿为什么吵架?”

  听到他这个问题,严寒紧绷的下颔缩得更紧,从西装内袋掏出烟盒取出一根烟点燃,直吸了好几口才缓缓回答。

  “一开始是因为你在她十五岁那年送她的项练——”

  他语声沉缓,开始叙述起与齐晚儿的对话。

  当他以她摔下楼作为叙述的结尾时,一直强装平静的面具终于忍不住卸了下来。“我不该逼她的,不该强迫她为我打开心门!她说的对,我没有资格问她那些,没有资格逼她,我不该那样做!”

  “但你想了解她对吧?”黎之鹤眸光圈紧他,不放过他脸庞一丝一毫的牵动,“因为想了解她,才会那样逼问她。”

  他一窒,惨然苦笑,“我没有资格。”

  他有资格。或许他正是唯一能做到这些年来他们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的人,或许只有他能令晚儿敞开一直封闭的心门——只是时候未到。

  “你曾经听过晚儿弹琴吗?”

  严寒一愣,差点让灼亮的烟头烫伤手指,没料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没有。为什么?”

  “她的琴音很坚强,没有一丝一毫的脆弱,或一点点寂寞。”黎之鹤调转视线,就像严寒之前一样凝定遥远的山头,“并不是说她弹琴没有感情,而是那感情——是经过压仰的,或者连她本人也没有察觉,以为那便是她真正的感觉。”

  “什么意思?”

  “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才忽然明白了。”黎之鹤静静说道,“我一直以为晚儿原本就是那样坚强的,现在才发现那可能是假象。一个人怎能完全不寂寞?完全没有脆弱的一面?完全没有渴求,没有盼望?”他转过头凝视严寒,语气微微激动起来,“她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欺骗我们,放至欺骗她自己,她让所有的人都相信她是坚强的!或者只有早儿看穿这一切——”他忽地一阵失神。

  “齐早儿?”严寒蹙眉,咀嚼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晚儿的姊姊?”

  “她曾经告诉我晚儿其实不像表面上看来那样,她其实只是假装的。”黎之鹤半恍惚地道,“当时我只认为是一个嫉妒的姊姊胡言乱语,原来毕竟有几分真实性。”

  严寒怔怔望着他,心脏因明白他的推论愈揪愈紧。

  黎之鹤说的或许是真的,或许晚儿的确是善用坚强掩饰脆弱的女人。

  她一直用那样的坚强说服众人,说服她自己,说服自己并不怕寂寞……

  他心疼莫名,再一次发现自己确实没资格试图敲开她心门。

  他一点也不了解她,甚至连她的琴声也从未听过,他从来不曾真正去推敲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

  他确实没资格烦扰她,他对她的了解连黎之鹤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他蓦地握紧双拳,任烟头烫上手指而浑然未觉一回到齐浩天的出现唤回他混乱的心神。

  “她醒来了,之鹤、晚儿醒来了。”

  他一惊,瞪向齐浩天冲向黎之鹤的身影以及那张抹着狂喜脸庞——狂喜、却又隐隐带着困惑。

  “她醒来了。而且,”那张脸的困惑不断加深,“她看见了我。”

  晚儿清醒了,而且她看得见!

  严寒咀嚼着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直到他来到她病房前仍然无法置信。

  她醒了,而且想见他,真真正正地见他。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眸光几乎不敢落向那个半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好半晌他才终于将视线转向她,凝望她依然苍白毫无血色的丽颜。

  窗帘是密密掩上的,室内的灯光也为了让她的眼瞳能更容易还应特地调暗、然而即使处在这样朦胧不清的光线下,她一双清澄透明的美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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