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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皓恩不动声色,一面跟那没穿衣服的美男聊着,一面想,自己这两年几乎是完全退出了金融市场,仅以自己的私人户头小笔买卖股票和外汇,时下唯一与自己有纠葛的,就是赌场了。
这金发美男既进得他的房间,又百般地引诱他,十有八九暗处有摄象机跟着,就等着拿他的把柄。
明知道他不是同姓恋还弄个男人来,摆明了是想抓个够爆炸性的丑闻。
他在巴黎、纽约的社交场上不知跟多少女人交过手,早就名声在外,弄段花色录像也打击不了他。
可玩男人落了证据,性质就不一样。到底是违反常伦的。
皓恩是一向胡闹惯了的人,男人也不是没玩过,不过他不是同姓恋,玩过几次,也就浅尝辄止了。
而眼下这个,明摆着是吃了会消化不良的白食,皓恩又怎么会上当呢。
打发了金发美男,皓恩连夜驾驶游艇返回星辉岛,决定从此不再光顾那家赌场。
这种输不起的庄家,干脆把赌场关了开妓院好了。
皓恩郁闷地反思,自己过往生活是不是太过放纵了?以致于这次居然被人当成嫖客,还是白嫖的那种。
没眼界的乡巴佬!(蒙特卡罗原本是个贫穷的小镇,靠赌业才兴旺发达起来的。)
以他骆皓恩的魅力,要什么人没有,何须用钱。只要他用眼神稍稍暗示一下,马上有三斗五车的美人连滚带爬地扑过来。
06
回到星辉岛,皓恩心头憋着一口恶气,顶着狂风大雨跳到海里去斗浪。
游完泳上岸,皓恩觉得身上粘乎乎的,就直接脱了泳裤站在喷泉里沐浴。
皓恩正在沐浴,忽然听到有“赫哧、赫哧”的声音。
这个不请自来的闯入者,穿着潜水衣,浑身滴着水。
是一个黑头发的东方人!那双眼睛,怎么形容才好呢?
目若寒星,眼波流转。
眼神只是稍稍的移动;竟象是要将人的魂魄掠去。
在皓恩的注视下,那双黑玉一样的眼睛,因为脸色的苍白,显得益发黑了。
还不等皓恩盘问他,不速之客已经晕倒在地上。显然是受了伤。
皓恩穿好泳裤,把地上晕倒的人抱起来。
把人抱回大屋后,皓恩帮他脱了潜水衣,抱着他到恒温浴池,一面叫人拿人工输氧设备来。
帮他洗刷干净了,皓恩把他抱到医疗室做全身检查。
外公去世之前,曾在岛上修养了一年,所以岛上的医疗设施有如此齐备。
全身扫描检查的结果是:肺部水肿,心肌缺氧,小腿受了点外伤。
皓恩让人把他送到地下层全封闭的房间里去修养,自己则拿了那只装在防水盒内的摄像机回房间去,他一直抓在手上的。
一个东方人孤身潜游到这里,总是有点蹊跷。万一是间谍或者有不良企图的人呢。看看他摄像的内容就知道了。
皓恩将摄像机的存储卡接到电脑主机上,津津有味地看他摄像的内容。
从海底的地形来看,象是尼斯附近那个潜点。
原来这小子遇到了鲨鱼,难怪伤到小腿。哈,摇浪、暴雨。难怪会乱了方向闯到星辉岛。
算你小子命大,飘了几十海里飘到这里,又正好被我检到。
皓恩再看前面的录影。
从街道两旁的建筑看;象是在香港,然后;镜头推进,可以看见传讯大厦字样。
皓恩从电脑数据库里调出传讯集团的资料。
原来这小子是传讯的总裁沈传晖,沈家二公子,电子通讯业的新锐人物。看照片已觉得俊美似明星,可是真人比照片更加好看。
不穿衣服的样子尤其好看。
皓恩嘴角漾起一丝笑;闭上眼睛,回味那象牙色的肌肤,细腻的触感,象牙雕刻一般精致的五官,濡湿的黑发,还有,那清亮的眼眸。
传晖,这名字还真配他。
皓恩打开连接监视器的屏幕,看见传晖静静地躺在床上,眉头微微蹙起,嘴唇翕动着,仿佛在说什么。
皓恩赶紧起身,到地下层密闭的房间去看传晖。
皓恩听到传晖喊渴,倒了一小杯蒸馏水,准备喂给传晖。传晖却是双目紧闭,水喂到嘴边也不知道喝。皓恩只好把水含在自己口中,再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昏迷状态中的传晖。
把那一小杯水喂下去,传晖的眉头舒展开来,还意识地抿一抿嘴唇,好象在回味。
皓恩看着传晖孩子气的小动作,不由得笑了。这水,有这么好喝么?皓恩把脸俯下去,吻住那温润的唇。让你尝尝我的味道。昏迷中的人,微微地回应着他的吻,嘴角竟露出一抹笑容。
皓恩看见传晖孩子气的笑容,竟是怔了良久。
皓恩抚一抚传晖的头发,替他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坐在露台上,皓恩仰望满天星斗,觉得象是有一股温润的潜流注入了心底,以致于抬头看每一颗星,都象一朵盛放的花。
离他最近的那一颗星,将一轮轮的清辉灌注到他的心里,让他原本无波无澜的心起了涟漪。
你就等着我把你从天上摘下来吧,传晖。
皓恩拨通凯文的电话。
“你从洛杉矶调几个人给我,会调教新人的。”
凯文经营娱乐业,手底下有的是人才。
皓恩说要求,“来的时候要蒙眼,离开之前要接受催眠洗去这段记忆。”
凯文没有多问,便利落地将事情应承了下来。
07
传晖原是遇事冷静的人,从被囚禁之后,他便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当皓恩贴近他吻住他时,他只是沉默地用身体语言表示出抗拒,并没有大喊大叫,抵死挣扎。
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原无贞操节烈可言。若是此刻他象个三贞九烈的女人那样要死要活地呼喊挣扎,恐怕只会让人笑死过去。——
传晖虽然被关得麻木了,心下还是清楚的。他看出皓恩与那班调教他的人气质截然不同,皓恩的举手投足乃至凝眸微笑,都显示出他是出身高贵、心态优裕的那一类人。——可惜,有这么奇怪的癖好。
传晖可以猜到,这个人,才是主使,若他此刻拼死抵抗,说不定,真的会换成一帮人轮暴……
抱着“两害取其轻”的想法,传晖闭上了眼睛。
皓恩的吻,绵密湿热,象细密的鱼网撒下,收紧,再收紧;紧密绵长得叫人窒息,紧窒叫人无从挣脱,无力挣脱。
自经事以来,传晖也吻过不同的女孩,他却从来不知道,男人之间的吻,可以有如此滋味。
传晖被吻得昏眩,思维一时间凝滞住了。
皓恩只是制住传晖的双手,轻拢慢捻地在他身体的敏感区域边缘爱抚挑逗。
一开始,传晖并不以为意,只任由着皓恩在他身上动作。
传晖实在想不明白,男人跟男人搞,能有什么乐趣。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你摸,摸。这样摸来摸去的,难不成能摸出高昂的感觉?
真是有病。
多隔一会儿,传晖才隐约感觉到肌肤之下血流的速度增快,肌肤表层的温度也在急速上升。
些微的火,不经意地一路蔓延开来,从感官到神经,倏忽间失了控,摧枯拉朽的火势迅疾地占领了意识。
到传晖觉得身体快被欲火烧穿,整个人几近癫狂时,皓恩才脱去自己的衣衫,站到床边。
趁着传晖神魂漂游愣神的一瞬间,皓恩果断地抓住传晖的脚踝,将传晖的两腿往自己肩上一架,一个挺身便刺入了传晖的体内。
传晖瞪大眼睛,不置信地看着皓恩。
他就这样,被一个男人进入了。象一个完全丧失了行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