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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林渊点点头，“那么武器和首饰的爆率呢？玩家反映太低了。”
“总不能精粹武器满大街都是吧？”
“……好像也对。”
说了半天，林渊都被周意白说服了。副本难度不会调，下一个副本照样开放。
林渊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忍的，因为游戏中像那个女玩家那样的玩家实在很多。
可是游戏到底是照顾大多数玩家为主的，像周意白说的那样，总不能因为个别玩家，把游戏整个难度调低，然后变成升级刷武器，反复循环。
副本难度大，几个玩家组队一起商量攻略，一起突破，确实更有意思呢。
林渊忍不住叹息，果然连虚拟世界都不可能是完美的。
周意白像是瞧出了她想什么，摸了摸她的头发，“游戏总得照顾大多数玩家的。”
“这个道理我当然知道。”林渊点点头，说：“这几天你会很忙吧？”
周意白想了想，点头：“确实事情很多。”
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林渊把饭盒收拾起来准备去丢掉，“加班的时间久吗？需不需要我准备两份加班的道具？”
“准备一下吧，反正你加班我也不可能先走。”
林渊：“……”
事实证明，她加班的时间果然是比周意白更为可怕的。
周意白固然忙，但是效率高。林渊就不同了，实现一个想法需要很久，关键是想法还不一定想得出来。这并不是她自己如此，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一样的气氛。
易然已经将第不知道多少杯咖啡灌下肚子，就连平时悠闲自在地凯蒂，此刻也眉头紧锁。别的部门该下班的下班，加班的也走得差不多了，程序部依旧一片生机勃勃。
咖啡的味道盈满在鼻端，林渊纵使困，但是看着大家都那么努力，也不能插科打诨。
到了十一点，同事们饿得不行便开始叫外卖。
易然拿着点餐单子问道：“有谁要的？答应一声，我好一起定了。”
“我我我。”
“我。”
“……”
全办公室一个没跑，林渊一边敲着键盘一边说：“帮我订一份和你一样的。”
“好。”
脑子实在卡得不行，真的不知道怎么写了。只好抱着电脑去找周意白。周意白的事情原本已经做完，林渊想他可能在办公室看电影什么的，毕竟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做过。
但是出乎意料地，周意白居然并没有休息，而是依旧在写程序。
见林渊进来，才抬头问道：“有什么问题么？”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下。
林渊囧囧地抱着电脑站在那里，总觉得自己打扰到了他。站了半天也没有开口，周意白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她：“怎么了？”
“你先忙。忙完了我再找你。”
周意白忍不住笑了：“那你等得可能有点久。”说着起身，把她手里的电脑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哪里有问题？”
林渊自己调出程序，一行一行地指给他看：“这里，没有语法错误。就是无法正常运行。”
她已经检查了很多遍，真的检查不出问题。但是就是不正确，非常苦恼。
“你第一次写这种程序么？”周意白垂眸，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林渊手上，握着她的手开始移动鼠标：“这样写程序虽然没有语法错误，但是通常我不这么写。”
“那？”
没有答话，周意白很快地将几行程序作了一个简单的修改，再运行。
没有任何问题。
林渊苦恼地低下头：“明明我怎么想也想不出问题的，你怎么一下就知道了。”
周意白撑着下巴看着她笑：“怎么？佩服我啊？”
林渊老实地点头。
周意白拉过她坐到自己怀里，看着她苦恼的样子有点想笑了：“这个程序你这样写也没有问题的。只是少了几行，这样用有点麻烦。我第一次写的时候也是这样写的。程序这个东西，都是靠经验积累，写得多了，自然知道哪样不走弯路。”
“我写得还不够多吗？”林渊抓了抓头发：“我也写了三年了。”
“你认为你写得多，但是你也只是写了一个类型的。拿出不同的来，你也就不会了。”
“好吧。”
她承认确实是这样子。
可是有时候运用到的东西就那么多，也没有办法啊。
“你还有多久？”
意外（1）
“你还有多久？”
解决完了程序的问题，林渊也松了一大口气。想了想说：“还有一个多小时吧大概，我订了盒饭，帮你也订了一份。”
“进来我们一起吃吧。”
“行。你等等我拿进来。”
抱着电脑出去，就看见凯蒂一脸烦躁地盯着屏幕，林渊忍不住调侃了两句：“哈哈，你也有这么苦恼的时候啊？”
往常手指就像跳舞一样的，通常也是不会加班的人。今天居然被难成这个样子，看来是实在是太难了，哈哈。
凯蒂叹叹气，摇摇头：“还不是Ebai，好好的做什么修改，还必须在下周四之前弄出来。都加班两天了。真是。”
“加油！”林渊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便跑过去拿盒饭。
再次来到小办公室，隐约还能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林渊小心翼翼地将门锁起来，因为按照凯蒂那种大大咧咧不敲门直接闯进来的性格，如果周意白忽然亲了她一口，刚好被凯蒂看见，那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一切整理完毕之后，林渊才乖乖地坐下来。周意白依然在敲键盘，“先吃。我马上就好。”
林渊并没有先吃，而是等周意白结束了当下的事情，才一起拿起盒饭。
晚上的盒饭比白天的要油腻一些，她订的是一份牛肉饭和一份烧鸡。想着可以交换着吃。
盒饭一打开那种味道扑面而来，林渊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丢下饭盒就朝卫生间跑，一阵干呕。眼泪都快出来了。
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角，透过卫生间的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竟然产生了一种类似恐惧的情绪。
整理好自己走出去的时候，周意白正站在卫生间门口，见她出来：“病了？哪里不舒服？”
林渊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就是闻到盒饭的味道有点不舒服。”
周意白狐疑地看着她：“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烧鸡么，怎么忽然就不适应了？”
“大概我年纪大了。”
“……”
一顿宵夜吃得很惆怅，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一直都在。根本没动几口，几乎原封不动地就将它丢掉了。下班后回去的路上周意白买了点清淡的粥，林渊才勉强喝了几口。
“你今天怎么了？太不正常了。”回家的路上，周意白想起了林渊奇怪的行为，忍不住开始纳闷。往常吃饭，这女人绝对是抢肉不手软的。今天居然看到肉没胃口，实在太怪异。
林渊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一种奇怪的想法在脑海里开始滋生。又得不到证实，整个人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见林渊没反应，周意白狐疑地侧头看了看她，之间林渊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窗外，大概根本没听到他在问什么。
周意白无奈，只好把注意力放到路况上。
大约是累了，周意白入睡很快。倒是林渊半点睡不着，望着天花板纳闷了很久。算算时间，大姨妈也该来了，可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第二天避开周意白，林渊小心翼翼地给路青冉打了电话。听得出来路青冉那边像是很忙，“怎么啦？”
林渊痛苦地握紧手机，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说：“我……我好像……怀孕了……”
“……”电话那边的路青冉愣了半天，才爆发似的说：“我靠，这好事啊，你这哭丧着干什么呢？”
“可是……可是我还没有结婚啊！”林渊急得快跳起来了。
她的记忆都还停留在初中一个女生怀孕被退学处分的时候。产生这种想法当下就被吓得不轻。
犹豫了要不要告诉周意白，可是以她对周意白的了解，周意白一定就叫她辞职了，在家当全职太太，毕竟程序员花的时间太多，根本无法好好地照顾一个孩子。
可是她自己又不想做全职太太，她还年轻，不想当米虫啊……
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来打扰路青冉，让她出出主意。
路青冉说：“你别慌啊，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公司呢。”周围来来往往很多人。
“下午有时间吧？”
“有的。”
路青冉踩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就跑到AMC把林渊接走了，本来想去吃火锅的，走到半路愣是掉了头，“不行，如果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