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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重生之山月儿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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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哥提着包,脸一板:“你当山里只有狼可怕吗?万一遇上个色狼咋办呢?你还带了这么多东西。好了,我送你,就这么定了,别和我瞎客气。”
  
  就在两人坚持和谦让的时候,远远地又有人喊:“姐——,姐——”
  月儿这回没戴帽子,听得很清楚,正是自己的弟弟。
  她笑着对陈大哥说:“大哥,谢谢你啊,青墨来了,我和他一起走,这回你放心了吧。”
  陈大哥看着青墨已经快跑到跟前,就笑着说:“好吧,你们姐弟两一起走,我就放心多了。天黑了,路上小心点。那我先走了。”
  他和青墨打了个招呼后,转身走了。
  
  青墨帮姐姐提着包,边走边问:“姐,陈大哥和你说什么呢?”
  月儿想了一下说:“他想拉我合伙,一起和他经营调味品加工厂,就是生产醋、挂面什么的。”
  本来就月儿以前的心性,她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弟弟的。
  她习惯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能不让家人知道的事情就不让家人知道,免得他们担心。
  
  但现在她觉得不能把自己的弟弟当不懂事的孩子来看待,她更愿意和自己的弟弟是平等相处的朋友。
  她将陈大哥和自己说的话全告诉了弟弟。
  
  青墨听完后,没有说话,很久以后他才说:“姐姐,你把这些事告诉我,我很高兴,真的,打心眼里高兴。姐,你放心,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青墨的语气很坚定,这让月儿由衷地感动。她再一次庆幸自己有一个这么好的弟弟。
  




过大年啦

  月儿带回来的日用品很齐全。从一家人的线衣线裤、棉线袜子,到洗发精、护肤品,她能想到的全买了。另外月儿还买了好几包卫生巾。她上次带回去的卫生巾,母亲也很爱用,觉得既方便又干净。
  
  吃过饭后,一家人坐在炕上围着月儿精心挑选的物品,翻来看去的,不住嘴得称奇。
  
  “这是什么?“母亲拿出一个尖尖的侧面有刀刃带木杆的金属器物问。
  “哦,这是削土豆皮和挖土豆芽的。不单是土豆,其他带皮的水果、蔬菜都可以用。轻巧方便,挺好用的。看,这个尖是挖的,这边的刀刃是削皮的。”月儿一边解释一边比划着。
  
  父亲拿起一个明光锃亮的金属小盒问:“这里装的啥,咋这么精致呢?”
  月儿看了一眼,笑着说:“爸,这是我给你买的刮胡子刀。质量挺好的,还配了新刀片,够用好久了。”
  父亲含笑摸着光滑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拿出剃须刀,谨慎地在手上试了试刀刃,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还是女子贴心。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头一次用上这么高级的刮胡子刀。”
  
  月儿又拿出两个一次性打火机说:“这个打火机也特别好用,能用很多次,价钱便宜,比火柴好使多了。”
  青墨接过来,稍微琢磨了一下,顺手就打着了火。
  母亲见状也笑吟吟地说:“嗯,是比火柴点火利索,这么一下子就着了。一会给放好了。可别弄坏了。”
  父亲拿过一个试完打火后,随手就揣进自己兜里。这下他抽烟再也不用到处找火柴或是跟别人借火了。
  
  父亲继续看母亲翻着月儿带回来的东西,母亲嫌纯棉的线裤、袜子颜色素净,价钱贵,说:“买啥纯棉的,晴纶的就挺好。便宜,耐穿,颜色还鲜亮。”
  月儿忙说:“晴纶的衣服穿着静电大,冬天太干,一脱衣服,噼里啪啦的,全是火花,打得人受不了。还是纯棉的软和保暖。这些都不贵,正好遇到商店打折我才买的。还有这条围巾和手套,质量好,价钱也不高。”
  
  母亲不置可否,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月儿精心为她准备的围巾和露指手套,虽然有些嫌月儿花了钱,但对于东西还是很满意的。围巾厚实暖和,颜色很柔和,手套可以戴着干活,既保暖还不影响灵活性。
  
  青墨忍不住问:“姐,除了衣服和手套,你给我买啥了?咱爸咱妈都有单独的东西,咋就我没有呢?”
  月儿一挑眉,含笑问:“你想要啥?”
  
  青墨微噘着嘴拉长了脸,不做声。这孩子看别人都有中意的东西,就他没有,心里着急了。
  
  月儿从包里取出一摞书,说:“姐怎么可能忘了你。给,拿去看吧,全是我从同学那里借来的文学名著,很好看。你慢慢地用心看吧。”
  青墨接过书,欣喜地欢呼一声,就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
  
  母亲翻到月儿演出时穿过的兔毛衣,用手来回抚摸,还把柔软的毛衣挨着脸蹭了几下,才问:“这是啥毛啊,咋这么软和精细。月儿,这毛衣贵吧,多少钱?”
  月儿摇摇头:“不贵,这是我们学校搞活动时穿的衣服。是我们同学从省城进的,卖给我们是进价。班里还贴补了一部分班费。毛衣和牛仔裤一共才交二十元。”
  母亲啧啧有声,一直恋恋不舍地摸着毛衫。
  如果不是颜色和样式不适合母亲穿,月儿真想把毛衣给母亲。
  她想好了,下次去县城一定给母亲买件新羊毛衫。母亲穿的那件手织毛衣着实旧的厉害。
  
  晚上睡觉前,母亲发话,再过十来天就过年了,这次新买的衣服暂时都不要穿,到过年了再穿。过年前由月儿和父亲去县城采购年货。
  这句话基本奠定了月儿在家里的地位。要知道,以往办年货全是父亲和母亲去县城里买的。
  青墨嚷嚷着他也要去跟着去,母亲默许了。
  
  今年的冬季似乎格外干冷,寒风肆虐,偶尔天空中飘撒下片片雪花,顿时把个黄土萧瑟的世界装扮得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月儿每天晨起时打开房门,将雪踏得吱吱响,走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然后和弟弟轧草、拌食,喂猪、喂牛、喂鸡,甚至劈柴,挑水,打扫卫生,样样都做得仔仔细细、力求做好。
  
  这些简单的农活她从前根本不会做,可是现在也慢慢学会了。
  
  和弟弟轧草,一个递草,一个轧草。两个人要配合默契协调,月儿刚开始总急急地递过草后,就赶紧缩回手,就怕被铡刀伤到手。时间久了,就发现轧草没那么恐怖。
  轧好的草要和饲料拌在一起才能喂牲畜。一开始,她掌握不了比例,拌出的食料不是草多就是饲料多,总被弟弟笑话。次数多了才学会了如何搅拌出最合理的食料。
  
  劈柴,这可不是一项轻省活。要用力气和巧劲,月儿学了那么久,劈柴还是费劲。她胆小,一斧头下去,柴火沫子乱飞,总让她担心会刺到自己。这个就不必提了,她“实在不是砍柴的料儿”——青墨原话。
  
  挑水,扁担为了适应月儿的肩膀,特意垫上了厚厚的布料,不那么生硬了。可是在冰天雪地里挑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地太滑,井台上更是结了三尺厚的冰,站个人都困难。往往三摇两晃,战战兢兢地担着水走回去,路上还要洒出去一部分。
  
  最惨的一次,月儿才弯腰把水桶担起来,刚一起步,脚下一滑,人就重重倒在了地上,顺带着洒翻了两桶水,把自己衣服裤子全都弄湿了。湿衣服被寒冷的山风一吹,很快就硬邦邦的。
  那一刻,月儿倒在地上,又痛又冷,心里难受委屈地特别想哭。
  
  比起挑水,喂家畜和打扫卫生就是轻松活了,这也是月儿最常干的活。可是母亲却总嫌月儿扫地扬起的灰尘太多,而且每见月儿扫一次地,就说一次:“你那是扫地啊,那是给土地爷画胡子呢吧?”几乎成了习惯。
  
  月儿好不委屈,这地上没什么垃圾,就一些浮土,怎么能扬不起灰尘呢,再说分明扫地之前就洒过水了的。但她从不和母亲顶嘴,她觉得母亲这根本就是条件反射,不去看她地扫的如何,只要看她一扫地就要说那些话,这是一种习惯性行为。
  
  她不管母亲说什么,只默默做着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作为从前在城里住久的女孩,她觉得自己不会做这些事情很正常。不会做就要快点学会做,而且还要做好。
  
  比起暑假时的彷徨和忧虑,这个寒假她已经彻底融入了这种贫困落后、劳作繁忙的生活。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雪后的山路特别滑,外面的世界似乎凝固了,没有人出山,大家都蜷缩在热炕上。好在也没有什么事需要出山去办。
  
  月儿每天干完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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