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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文中的英文翻译:
我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会站立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
……
我今天有一个梦想。
我梦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曲折之路成坦途,圣光披露,满照人间。
很抱歉,朋友们,今晚要上夜班,所以只能更新这么多了。下一章我会弥补给大家的。
省城见闻(下)
这次月儿是去找网吧的,她极度想念上网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她会觉得来到这个喧嚣嘈杂、消费过高的大都市没有多少吸引力。
省城是全省的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中心,在全国也是有名的城市,以月儿的估计,现在是1998年,这座城市里应该有不只一家网吧了。
但奇怪地是,从酒店的服务员到街边商店里的售货员,一问起网吧居然都说不知道。
月儿想,是不是自己问错人了。上网的大多数是年轻人,以大学生居多,也许问他们,知道的概率比较大。
于是她继续朝前走,一边还要留意两边的店铺和行人。
终于见到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她连忙拦住他们,微笑着问其中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戴眼镜男生:“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离这里最近的网吧怎么走?”
那男生愣了一下,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人立刻热心地回答:“你问网吧啊,我们学校附近有一个,但是上网费太贵,一般我们都进学校的计算机房。”
月儿惊喜看向他:“那请问你们学校在哪里?”
那个一开始被问到的男生,扶了扶眼镜带点责备口气地说:“我们学校离这里挺远的。那个网吧也有些乱,里面乱七八糟的,你一个小女生最好别进那种地方。”
月儿囧了一下,她竟然无意中被人教训了。
旁边另一个男生戏谑地问:“小姑娘,你懂电脑吗?听谁说的网吧,知道上网是干什么的吗?”
月儿不悦,这几个人一定是看她穿着寒酸土气,瞧不起她。
她懒得理他们,便客气地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听到他们还在她身后热闹地说着什么。
网吧没问到,反而生了点闲气。月儿很是郁闷,看来省城里的网吧还远远没到家喻户晓、遍地开花的地步啊。
省城尚且如此,难怪孙叔对于在县城开网吧会有所顾虑。
漫无目的地乱走了一阵子,又问了几个面善的人,月儿已经对找到网吧上网不抱任何希望了。
站在街边,她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五点过了,便决定往回返。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身边的一条巷子内似乎有异常的动静。
她转过身仔细看了一眼,却发现令人惊骇的一幕。
月儿沿着走的是一条宽大热闹的主街道,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在路侧经常会遇到一些车来人往的小街道,或者是行人稀少、七拐八拐,看不到出路的小巷子,月儿一般也只是随意地瞄一眼,没打算进去探究。
此时她所看到的巷子正是这样一条。但里面却正上演着一出“全武行”。
站在原地,仔细看了一会,月儿发现似乎是四五个人在骂骂咧咧地殴打一个人,他们手里拿着短棍、菜刀和砖头,恶狠狠地往他身上抡。
那个人最开始还有些微弱的反抗,后来干脆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不做任何抵抗。
月儿看得心惊肉跳,发现路人也有停下来看的,但大多只是冷漠地瞟一眼就继续前行,却没有人过去制止。
一个和月儿一起看热闹的中年男子感慨地说:“真是世风日下,大白天的就打群架,这帮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旁边一个中年妇女紧张地说:“快走,快走,别看了,小心他们打急眼了,连咱们都不放过!”
……
围观的人议论了几句,看了几眼,就又行色匆匆地各行各路了。
月儿也很想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挪动脚步。
她一直都是个奉公守法、谨言慎行、胆小谨慎的好市民,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从没想过要叫警察,都是能有多远躲多远。
一个人出门在外,她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因此尽量不往热闹的地方挤。
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极为同情那个被群殴的人。也许是他处于弱势的缘故吧,人总是很容易同情弱势群体。
她看了看街道那头离得很远的交通岗亭,心里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叫交警过来,却发现那几个人打完人后,把短棍、菜刀往怀里一揣,旁若无人地扬长而去。
等那些人走的远了些,月儿连忙走进巷子。
那个被打的人还是保持着抱头的姿势,全身弯曲成虾米状,一动不动地卧在地上。
月儿看不见他的脸,却能看见他头上和手上触目惊心的鲜血,他身上被砍的伤口还汩汩淌着血。
月儿蹲在他面前,轻轻地问:“喂,喂,你怎么样?”
那人没应声,阴风吹过巷子,撩起了他的头发,估计是怕了这血腥味,又轻轻地放了下来,蹑手蹑脚地溜了。
月儿心沉了下来,这些人下手这么狠,他看起来伤的非常严重,看样子是没救了。
就在她呆呆地看着地上沾满血的砖头,心里发怵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帮……我……。”
月儿惊喜地说:“好,你等着,我帮你叫救护车。”
“不……,帮我……打个……电话……。”
“打电话?给谁?” 月儿连忙问。
那个人微微动了一下手,露出了他的脸。
他的脸几乎全被鲜血糊满,看起来很是吓人,眼睛也青肿成一道缝,根本辨不清楚眉目。
他的嘴唇艰难地蠕动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一串数字:“……”。
月儿凑到他很近的地方,才勉强听清楚。
她用心记了下来,然后对那人说:“那你等着,我立刻去打电话,让人过来救你,你撑住!”
那人闭了下眼,轻嗯了一下,月儿连忙起身跑出巷口。
如果正常人受伤,自然是要叫救护车,可如果他是与社会恶势力的殴斗、寻仇有关的人,恐怕是不愿意惊动医院的,因为很有可能扯上麻烦。月儿能理解他的想法。
找到最近的一个报刊亭,月儿拨通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是个女人的声音,月儿忙说:“你认识的一个人被人打得很严重,你赶紧叫上医生来**路,**大厦对面的巷子里救他,晚了,他就没救了!”
说完,不等那女人的回话,立刻挂了电话。
救人,是因为她不愿意看到一个弱者死在她面前,在能帮忙的时候她愿意以举手之劳换回良心的安宁。但她不愿意跟这些人扯上任何关系。
打完电话后,她没有回巷子里,而是站在巷子对面的大厦门口,关注着这里的动静。
大约二十来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巷子口,一个穿红衣服的年轻女人和两个穿黑衣的男人下了车,直接进了巷子。
月儿一直看着他们抬着那个人上了车,才离开了那里。
回去的路上,月儿的心依然紧张的怦怦乱跳,腿也有些微微酸困。
那个人伤势那么严重,寻常人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早就不行了,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幸存下来。
再次进到酒店时,月儿发现方老师和孙俊卿居然都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
一见到月儿,孙俊卿就很生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是说好了六点吗?你自己看看,这都几点了?我们还以为你被人拐卖了呢!”
月儿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表,六点半,没多晚啊。
方老师却很温和地问:“山月儿,你还进房间吗?如果没有东西要拿,咱们直接去我家吃饭吧。我已经跟我母亲说好准备我们的饭菜了。”
月儿摇摇头,有点惭愧地说:“不好意思,老师一直等在这里吗?我出去随便转了转,没留神时间有点晚。”
方老师说:“没关系,我没等多久。不过,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没什么事还是不要到处乱走的好。”
孙俊卿在旁边冷冷地哼了一声,月儿没理他。
方老师家不大,在月儿看来还没有孙科长家的空间大,但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