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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畦上面的几个姐姐都早早地嫁了人;到了她这儿,因为年幼、所以很得父母宠爱;也因此而逃脱了早早嫁为人妇的简单命运——不仅一直和弟弟一起到学校里读书,而且高中毕业后她还实现了一个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到那座繁华的南方都市开始打工的生涯!
在厂子里认识了同省的黄鹏——她和他耍起了朋友,对田畦来说,这绝对是个劫难!
但,她并不知道。
那个时候,她不知道他赌!
他赌得不仅赔光了他自己南下几年来勤苦积累的工钱,还连累得她客串野鸡为他赎身还债!
熊小北,就是田畦在那个时候碰到的;他当时是一个雏,她田畦又何尝不是?除了第一个男人——她的男朋友黄鹏,她在那迫不得已接*客的时候,暗自在心里面数着:一,二,三…
他熊小北,是她十名之内男人——
不过,她也就记得这前十名而已;再后来发生的,她就意识模糊了;或者这么说更为贴切:她不想要记住,反而,她试尝忘记掉!
当她终于为黄鹏还清了债务后,她理所当然地离开了那间发屋!
高中学历,年轻貌美——所以很轻易地、田畦找到了一份文员的工作。本想着工作一两年攒些钱就回乡和黄鹏结婚,却不想这厮又一次地赌债高垒!
“畦畦~求求你~还不出钱他们会生吃了我!”在他俩儿的那间昏暗而破旧的城中村出租屋里,黄鹏跪在她的面前,悲声不已,痛哭流涕。
田畦坐在老旧的藤椅上,任这个男人拉扯着自己的大*腿——
不是不想帮他,不是不想和他安安生生地过小而破的日子,但是,还有可能吗?她苦涩地想。
那年可怕的经历立即如走马灯似的在她的眼前晃过。
谁说电脑先进过人脑?!
——事实上,只有人的大脑最灵活最聪明,貌似封存了好几百年的记忆,只在特定的情景下,都不用条件搜索就毫不困难地重新浮现出来!
那个矮矮的胖子,他叫什么来着?——田畦痛苦地皱眉。
“海哥”,对了,他叫“海哥”,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反正他是让自己这么叫他的。
“海哥~海哥~”她记得,当自己被他那肥油油的身子压在身*下的时候,她是如此婉转地低叫着的!是想叫他停下来吗?还是——想叫他轻一点、别那么YD?!
那个壮实得象头牛的男人,又名叫做什么?——接下来,田畦想起了她的第二个失身对象。
名字忘记了。不,不是,而是那人根本没说。
她记得清楚:那一次她总共卖了三个整天,刨除了上交的那部分,她一共得了一千块,另还有二百的小费!
但是代价也是沉痛的——她足有一天动不了身子!
这样模模糊糊地回忆着,田畦在不知不觉间流出了热泪。
那一厢,黄鹏还在絮絮地求着。半晌后见效果甚微,他只好收起那副可怜的嘴脸——
“畦畦,你得帮我!”口气转而强硬。
她没留意到,仍然沉浸在那些可怕的回忆里不能自拔。
“你都被那多的男人上了,除了我不嫌弃你,还有谁会娶你?!”
嗯,什么?——
对于黄鹏后来说的这话,田畦似乎是听懂了些,但又好象一点儿也听不懂!
楞愣地抬起头、她看向前一刻还匍伏在自己脚下、此时却一个利落地起身,挺*身直立、自高向低俯视着自己的男人。
看到自己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黄鹏自以为得计;不禁自鸣得意,脸上露出了笑容:“看,不说这个,你就不记得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就你这副脏身子,除了我还有谁肯要?!”
田畦的嘴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鹏却没领会,他以为她是怕了,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要是在你的家乡把你这事儿一说,你肯定再也嫁不出去。”嘿嘿一笑,又补充说道:“别说是嫁人了,恐怕是——连过日子都得被口水淹死!”
不出所料地见田畦惨白了小脸,于是黄鹏话峰一转、说出了自己一早定好的计策——
这一次数目不小,他知道靠她一次次卖,几百一千地挣,段时期内根本凑不到数目!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不用真的和他做,你吃饭回来,拖着时间就好。”他哄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言细语:“等他把你两的衣服全都脱*光了,我就拿着相机赶来!他得要面子不是?那钱~不就手到擒来了?!”黄鹏的主意打得极好。
而她,则是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他说的,她能信吗?还能再信吗?!
他的这副嘴脸,为什么在当初求自己卖身为他还债时不表露?
如果在那个时候露出了,那她——那她,狠狠地咬牙:那她一定会决然转身,不再理他!
可现在,可现在——自己已经是这样了,还能转身吗?还走得了吗?田畦猛烈地摇着头,她不知道!
黄鹏看到她犹豫,自又是一番赌咒发誓,以及甜言蜜语。
对此,田畦半信半疑;可又没其它的出路,无可奈何下只好选择再相信他一回!
但是事实再次证明——她错了!
黄鹏再次地摆了她一道!他的计划根本就不是捉*奸,而是——以大的代价再次将她给卖了!
就算卖,也该是我自己卖自己吧?——事后,田畦心想。
就算卖,得的钱也轮不上你来花吧?——想到家里辛勤劳作着的父母亲,想着求学在外紧衣缩食的弟弟,田畦于是下定了狠心!
她对自己身旁那此刻正一身赤*裸的老色狼刘雨成软声道:“刘总,怎么办?今天我那个男友黄鹏又来敲诈我了!他说,要是明天我不再给他拿出五千块钱的话,他就要把我的事拿回老家去说!”
事实当然是子虚乌有,但田畦此时的面目却十足地委婉可怜,她说话的语调更是楚楚动人。
刘雨成一听就立即来了火气,手下紧了一紧,将女人搂贴到胸前,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贪得无厌、出尔反尔、在老子头上动土? TMD活不奈烦了?!”
脏话说完,他的嘴巴又凑到田畦的耳边,轻轻地咗一口——嗯,滋味香甜!就象她的名字,“田畦,甜琦儿~”
嘿嘿一笑:“你要是真舍得,那我就替你将他摆平!”
田畦不做声,只扭过脸来,将自己红红的小嘴探了过去,一口亲住他的!
“5~” 刘雨成发出闷闷的一声,随即再次爬到田畦的身上——
交易,达成!
27…28
27小沈叔和白白弟弟的第一次对决
熊小北坐着火车南下,第一站到达的是郑州。老流氓陈董在那里有一个远房亲戚,在人才市场工作——
“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帮你先落下脚;他那里本身就是帮人找工作的,给你找一个估计不是大问题。”陈董说。
事实确如此,人家先是安排小北在自家单位的宿舍里凑合了半个月;后来见熊小北表态说愿意在此长住下来,于是又前脚后脚地为他张罗着租到了房子。
“谢谢您。”面对这么热心的河南汉子,熊小北发自内心地表示感谢;说完他就抬手又为陈凯斟满了酒盅。
陈凯将这满满的三钱白酒盅端了起来、一个仰头灌进肚里,抿一抿唇后才笑着回答:“别谢别谢,这点儿对我来说,容易!”
“话可不是这么说,”小北回答得认真:“对我来说,可真算得上是雪中送炭!我得好好谢您!”
“呵呵,好说好说,那咱接着喝?喝个痛快?!” 陈凯还是一个劲儿地笑着。
熊小北看着面前笑容可掬的人,也裂大了嘴:“好,那今天咱就可着劲儿地喝,不醉不归!”
——心里说:管他什么风花雪月?管他什么美景良辰?还是美酒最为可靠,喝下它万愁皆休,喝了它再没烦恼!
“干!”豪爽地喊。
“干!”…
***
这打人的一方离京避风头去了,那——挨打的一方呢?
话说,这一回的白兵跟上一次的周乐乐可谓异曲同工,也是不敢借机撒娇以博取同情。而且白兵还要做得更多一些:得假装一副伤得不重的样貌,以求不追究肇事者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