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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开口:“瑶瑶……”
我呼出一口气,转头看他:“杨树,我能问你个事儿么?”
我老公,就是这叫杨树的孙子,结巴的回答:“啊,能…能啊。你要问什么?”
我微微一笑,安抚他:“你紧张什么?”
他低下头,说:“你这样让我很不安……”
“你俩做爱的时候你不安了么?”
“……”
“得了,我就想问你,我们俩谁叫床更好听?”
杨树的脸部明显有点歪,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了,他应该是非常意外我怎么会在这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我能大哭大闹吗?肯定不能,因为我从来就不是那种女人,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我等待他的回答,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内心的快感不言而喻。
你会不会觉得我精神不正常?甚至变态?
我不解释,即使你那么认为,我也觉得正常,因为我从来就没正儿八经的使劲了解过自己。
杨树不回答我的问题,伸手过来企图拉我的手。
终于到了我能发泄的时候了,我忍了这半天了,等的就是现在。
我用最大的力气甩开他刚伸过来的手,身体也弹跳的往另一边挪了个位置,冲他大吼:“滚开!别碰我,你这傻B。”
“瑶瑶……”
“别他妈叫我,我现在就问你,杨树,我和那女的,谁叫的好听?嗯?”
“瑶瑶……这问题我无法回答。”
“无法回答?那你能回答我什么?”
“……我,我很乱。”
“哟呵,你还乱上了,我看你刚才挺爽的啊。”
“说对不起挺无聊的,可是……”
“甭跟我这说那废话,你不是乱么?我清醒的很,你这么做是想和我分手了?”
“不是,我从来没想过。”
“没想过?哈哈,那你还有脸把姑娘往家里带?这是你一个人的房子吗?杨树你别忘了,买房子的钱是咱俩各出一半。你丫嫖妓都不知道去开房,省出这两百块钱买棺材用?”
“……她不是妓女。”
“对,妓女还收费呢,这一看就是免费的。”
他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是很沉重的无奈和愧疚:“瑶瑶,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承认,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好,你不是说我怎么惩罚你都可以么?那么,我去找个男人来做爱,就在这,就在咱家,你看着,你哪都不许去,你就给我跟这亲眼看着。”
“你疯了!”杨树听到我这句话一下子跳起来,在本来就不大的客厅里走来走去,一时之间空间也如同情绪一般拥挤不堪。
“我打小就不正常,你第一天认识我?凭什么你们男人乱搞完了我就应该原谅你?我把你给予我的完整的还给你。”
“别说气话,瑶瑶,那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那好,你过来。”
他迟疑着走到我面前,我等他走近,一把扯下他刚换上的居家短裤,他急忙双手往上提:“我操,你干嘛?”
我抬头看着他的不知所措,右手指着他两腿中间的位置说:“你不是要我原谅你吗?行,你现在让他勃起,立刻,马上,让我知道你还爱着我。”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像看一个怪物,我毫不畏惧的迎着他的眼神,用轻蔑的口吻说:“怎么?不行吗?别告诉我你累,你行不行我知道。难道对别人就能12点,对我就只有6点半?”
你很意外我会这样说是吗?
我也很意外,震怒之下的作为其实容易理解。
片刻的沉默,就像暴风雨来之前的天空总是那么沉寂,甚至有些可怕,而我,是最会掌握山雨欲来的前奏的。不可否认,当时,我确实是那么想的,并且把想法付诸实际的那么对他说了。
他痛苦的摇头:“别折磨我了,你这样很伤感情……”
“如果你上她之前也能想想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没现在了。”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不想为这件事找什么理由借口,我没管住自己是我不对……瑶瑶,”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迫使我不得不看着这张令我厌恶和难过的脸“我们在一起7年了,这是第一次我这么伤害你,我……真的做的很不对,我看到你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你,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我不想说话,脸偏向别处,不去看他。
“总觉得说太多道歉也没用,可现在我心里的感觉就是愧疚。”
“是不是我没发现的话你就不愧疚了?”
“肯定不是,但是你没发现我会良心上好受一点,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偷看了许久的事实,“回到家里就听到卧室鬼哭狼嚎,然后你就出来了。”
他长出一口气:“对不起,瑶瑶,除了赌气的做法,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我忽然泄气了,刚才酝酿了半天的情绪瞬间一下子不知道被什么瓦解掉了,总之是疲倦的很,看到杨树的样子,心理也总归有些不忍,但是又不想就这样原谅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
相对沉默着,可不是么,7年了,恋爱7年难道也开始痒痒了?还没结婚呢,就给我玩这出,将来呢?男人,就真的没一个能管住自己的弟弟?心里微微发酸,抬头看了看表,时间正好11点。
我绕开他站起来,又从沙发上拎起包,杨树问我:“你去哪?”
我打开厅门,头也不回,“出去走走,我现在很烦躁,你别跟着我,也许我去朋友家,不用给我打电话。”
杨树在身后叫我名字,而我的回应就是用力把门关上,“呯”的一声,声控的楼道灯亮起来,我却只想把关于他的一切全部关在门里。
8月的北京,夜晚偶有清风拂面,我没目的的瞎溜达,手机从我出来到现在一直在响,我懒得看,除了杨树不可能有别人,可偏偏我现在最不想理的就是这孙子。
我不喜欢走夜路,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夜晚,因为没安全感,这可能和我单亲家庭也有关系,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病去世,母亲一直抚养我成人,并且对我管教相当严厉,以至于初中高中我都没一个关系很好的男性同学,直到在外地上大学,山高皇帝远我才偷偷摸摸和杨树恋爱。长久以来我也慢慢形成了一种看似孤傲的性格,我总说我是典型的刺猬女,表面上看着挺厉害,其实外强中干。
从我家到小区门口有一小段路在修地下管道,很杂乱,也没路灯。我匆忙的走着,由于步伐过快,没注意脚下,一个不小心崴了脚,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感到脚踝钻心的疼痛,我吸着凉气伸手脱了鞋去揉脚,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可怜,便很委屈的哭了起来,我很少哭,即使哭也没嚎啕过,都是像现在这样不出声,光掉眼泪。
哭了会,看到有人出入小区经过这条小路,便强忍着站起来,出了小区,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师傅:工体西门。
北京夜店聚集地在工人体育场周围,这几年在那附近随便弄块地开个夜店生意准是爆满,各式各样的人群和各式各样的豪车成了工体的响当当的标志。我对夜店的音乐,风格没追求,简单的娱乐下,放松的感觉不错。此刻我是相当悲恸的,情绪没很好的爆发出来,我便立刻想到借酒消愁这个蠢法子。
路上,我终于没忍住给娜娜发了个短信:阿姨身体怎样?
她:没大事,血压有点高,吃了药睡了。
我半天没回复,想跟她说说心里话,又觉得这么晚把她从她妈妈家拉出来实在不合适,踌躇着她短信又来了:你咋了?
…没咋啊,问候下咱妈。
…不对,你肯定有事,你很少这么晚发短信假装问候的。
………难道我很禽兽?咱妈病了我不应该关心?
…你在哪呢?
…去工体的路上。
电话响起来,她打了过来:“你疯了?”
“你是今天第二个说我的疯了的人。”
“第一个是谁?”
“杨树。”
“那杨树人呢?”
“家呢。”
“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我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而且我跟你说,娜娜,我在考虑是不是给丫甩了。”还是没忍住。
“……那你也别自己去工体啊,你到哪了?我妈这离工体不远,要不你找我来?”
“……好吧,车快到你家楼下了,你下来吧。”
到了娜娜家楼下,正好看到她出来,招呼她坐上车,娜娜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丫怎么欺负你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欺负我?”平时可都是我称王称霸的。
“你哭的跟猫脸似的,都花了,你哪儿是那爱哭的人啊。”
靠,我说出租司机怎么总从反光镜里看我呢,我还以为要么这人是个色狼,要么是我长的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