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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儿。」安堂制止她的手,一边膝盖弯曲,蹲下来,「我来。」
「没关系,我自己来。」
长指捏住纤巧的下巴,强硬的转过她的脸,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指尖沾点她脸上的紫红色液体,邪气的用舌尖舔了舔,「上好的葡萄酒。」他将指间残余的液体抹上她的红唇,「尝尝。」
她屏气凝神,盯着他唇角始终未散的笑意。
「我……我要来找小瑷的。」她嗫嚅的说,眼眸有着惊慌。
「小瑷出国去玩了。」
「那……那我要回去了。」她挥动双手,想离开他的禁锢。
「这么怕我?」
她不知所措的咬着唇,舌尖碰触到葡萄酒,香气立刻盈满唇齿之间。
「怕我还来找我?」
「我是要找小瑷。」她下意识将唇上的葡萄酒舔干。
「我不是唯一找到她的方法。」
他说对了。找小瑷也许只是藉口,其实她是想见他。
很久以前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像打架般的离别曲就扰乱了她的心湖,一直到今天,涟漪仍未平息。
也许她当初执意退出他的生活,退还他的名片,表面看起来好像是很有自知之明,也为了保留残余的尊严,但她其实是希望他会在收到她的拒绝时,跑来找她。
但他没有。
她唯一使的一点心机,很遗憾的功败垂成,人家压根儿不理会她,她退出,他即远离,而她其实还在原地等待。
「我很简单……」她低垂粉颈,不想被他瞧见眼底闪烁的泪光。
「跟这屋子的设计一样浅显易懂。」他笑着含了一口酒,抬起她的下巴,将酒灌入她喉咙。「吞下,别浪费。」
满溢的美酒自唇角流下,他伸出温热的舌尖舔上她的嘴角,啃咬她细致的唇办。
酒香扑鼻,她觉得脑袋有点晕眩。
闭上眼,她开启樱唇回应他的吻,舌尖与他缠绵,任他逗弄嬉戏,将她逼得慌乱无措,她也无所谓。
她紧紧攀住他的颈,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她不要他有任何一刻的离开。
时间没有减少她对他的喜欢。
她爱他。
其实好爱好爱。
「小乖,你会勒死我的。」安堂拉高她的手,顺便拉掉她身上的针织衫。「我在这。」他亲吻她凹陷的可爱锁骨,「感受我,亲爱的。」
她感受得到他。
他的手好热好热的在她的裸背上游移,指尖松开内衣的勾子,褪掉内衣的同时,他的手也在她两手臂上来回游移了一次。
他的手捧住了她的胸,他的舌舔弄着她敏感的花蕾……
她轻喘,喉头干渴。
「走。」
走去哪?她蓦然惊慌睁眼,对上他布满情欲的深沉眸子。
「怕什么?」他忍不住又笑,「怕我走?」
玫瑰色红晕染上双颊,她难为情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在你身边。」安堂托起她的翘臀,伸直膝盖站起。
她裸露的胸贴着他同样裸露的宽厚胸膛,体温结结实实的熨烫着,她觉得安心,放松的靠在他的宽肩上,任他抱着她走向后方的主卧。
这里的一切都很透明,包括主卧里那扇可以面对大台北夜景的玻璃窗。
要将美丽的夜景隔绝,只要拉下木质百叶窗即可。
但安堂不这么做,他将魏兰懿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要她面对着外头的美丽夜景。
金黄色灯光点点闪烁,公路像流动的黄金之河,缤纷灿烂的让人移不开眼。
「美吗?」他坐在她背后,啃着她细致的肩。
「好美。」她由衷的说。
「今晚它是属于你的。」细吻落下优美背脊。
只有今晚吗?心一下子失落了,沉落到深不见底的深渊。
微颤的心情引动皮肤的反应,起了点点疙瘩。
「会冷?」他伸直手臂开启一旁的暖气。
「不。」她转过身,扑进他怀里,「我不要夜景。」
「不然你要什么?」
她要他。
「你想要——」
她猝然主动吻上他的唇,打断他的下文。
「你想要我。」他还是将她的心情直接说开了。
「不。」她还是那句老话,「我要不起你。」
她太简单,简单到在他眼下无所遁形,毫无神秘感。她除了钢琴以外一无所长,她懂得自己太平凡、太无趣,无法引起这男人长久的兴趣。
她若要跟他在一起,就要有随时被丢开的心理准备,那日子很难说,也许是一个月后,也许是明天。
「什么样的女人要得起我?」
「若薇。」
「朋友妻不可戏。」
「我只是打比方。」
「那女人很麻烦。」他动手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以后来找我别穿这种麻烦的衣服。」他讨厌女人穿牛仔裤,难脱。
「喔……」会有以后吗?
扯掉贴身牛仔裤,底裤也跟着一块被褪掉了。
他将她转回窗户的方向,让她可以边欣赏着美丽的夜景,边与他鱼水交欢,大手在私密花园来回,指尖蹭着被隐藏起来的花核。
酥麻的快感随着他手的动作蔓延开来,雪白娇躯迅速添染上娇艳的粉红。
安堂轻轻在她雪白胴体上来回抚摸,耳里听着她越来越显急促、终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轻吟,很开心的笑着。
春露沾湿他的手,轻摆的臀显示她的需要,小手仓皇的贴上冰冷的玻璃,声浪不断昂高的恍惚高吟急急告知她的渴切。
没有遮掩,毫无掩饰,就像安蔓为他设计的屋子一样。
膝盖撞开她的双腿,拉高她的翘臀,让她趴伏在床上,他挺起昂扬,自后方抵着湿软的入口,以前端缓缓画圆。
她喘着气,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的耳轻喃,「我喜欢这屋子,我喜欢简单。」
他的话进入脑子里,她愕然睁眼,自镜子的反射,第一次看到他的笑里潜藏着淡淡的温柔。
「所以你才是我的。」劲腰一沉,崩溃她体内所有的欲望。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这一句话如蛊毒一般透入她的骨髓,深入她的血液,悸动花壶深处,引发一阵亢奋,湿黏的花蜜泛滥泌出,一下子就带领她奔向高潮。
「你今天出乎意外的敏感。」安堂笑着轻拍雪臀。
上半身软倒趴在床上的魏兰懿感到一阵难为情,娇羞的将小脸整个埋在被褥里。
安堂不让她像只鸵鸟般的逃避,硬将她的纤肩扳起,她昂头,就看到自己以羞惭的姿态跪在窗前,身后的男人正前后摆动着窄臀,将健硕的男性一遍遍送入她狭窄的嫩穴里,她一对丰满的雪乳因他顶击的力量而淫荡的晃动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大手抓住一方玉乳恣意揉捏,乳蕾偾突在他的指间,硬挺得像坚硬的莓果,「多浪荡。」
「我没有……啊……」在她急急否认的时候,安堂突然激烈抽送起来,她不得不以手扶着窗栏,以防她娇小的身子整个被他撞散了。
他残忍的在她的小穴里旋转着他的赤铁,折磨着她的娇嫩,她不由得扬声泣喊,花蜜大量流泄,在他每一次抽出时,飞溅沾湿了床褥。
柔软的水穴开始抽搐,咬含着他的力量更为强烈,他晓得她即将高潮了,抓准时机在那一瞬间停了下来。
即将攀升到天堂顶端的她忽地整个被扯落,她惊愕抬头,倒映在窗上的男人唇角露出坏心的笑。
「怎么了?」他佯装不解的问。
魏兰懿轻咬着下唇,不晓得该怎么开口告诉他,他忽然这样停止不动,让她的小腹深处莫名的充满空虚。
嘴巴说不出口,但她的身子却是顺应着本能摇动起来,花穴含着他的刚硬,左右摇摆。
他暗暗粗喘了一声,扣高她的下巴,「看看你在干什么!还敢说你不浪荡?」
「我……」她不知道怎么反驳,只知道她的花心好痒,好希望他再像刚才那样,狠狠的凌虐她的花穴,带给她极致快意。
「告诉我,」薄唇在她耳朵旁低喃,空着的手挤入花唇的顶端,辗磨充血的嫩蕊,「你是不是个浪荡的小骚货?」
「啊……我……」纤腰不住扭动,体内欲火不断攀升。
「说啊!」他忽而快忽而慢的折磨着她,停在她体内的硬杵在未得到她的答案之前动也不肯动,让她更是饥渴难耐。
「……」羞赧的她声如蚊鸣。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