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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医院。
董文和醒了。
护士是第一个发现的,连忙喊了医生。
尤郎这些天,一直和主治董文和的医生待在一起,听说董文和醒来了,他一个箭步,冲向了病房。
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在进病房之前,尤郎立刻给方素心打电话,他想,老大醒过来,第一个想见的人,一定是方素心!
于是,迅速的拨了电话。
却没想到,电话是关机的。
手机,没电了吗?
不会吧,这么紧要的关头,没电了?
尤郎又想到了另一个人,宁清找人的办法很厉害,叫宁清把方素心找出来好了。
于是,他又给宁清打电话。
宁清的手机通了:“尤郎,什么事?”
尤郎说了董文和即将恢复意识的事情,宁清激动的说,立刻赶过来。
尤郎说,别急,先把方素心找来。
宁清恩了一声,挂了电话。
一直站在宁清旁边的,方素心,皱了皱眉头:“你,没关手机?”
“我以为,不会有人打电话来。”
啪……
宁清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永远,没有以为。”
☆、第一百五十四章:我和她,不是我们
医院。
方素心去了医院。
她抱着复杂的情绪,去看这个男人。
她曾经爱他,曾经恨她,她不知道,自己对他,究竟是什么感情。
而他呢,对她呢?
他们死死的纠缠着彼此。
不管过多久,还是缠着彼此。
而每次危急的关头。
他们还是会为了对方挺身而出。
就像六年多以前,董文和受伤,血库没有他这种血型,她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就像现在,他为了她,生生的被人钢管穿胸,就算是苦肉计,她几乎有那么一瞬间,甘心为了他沉沦。
她静静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雪白的墙壁,雪白的被单。
董文和面色惨白的,静静的躺在那里。
方素心的印象里,他似乎能够掌控一切。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然而这个男人,还是躺在了这里。
虚弱的躺在这里。
他会醒来吗?
听说有了苏醒的迹象。
就在这个时候,董文和醒了。
董文和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素心,她没事吧。”
方素心当时,心里噌的触动了一下。
心想,就算是苦肉计,就算是他的另一个算计,她再次沉沦一次,好不好。
董文和看到了方素心,她好好的坐在面前,他笑了一下,说道:“看到你没事,真好。”
方素心笑了笑,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董文和还是很虚弱,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方素心。
方素心昂着脑袋,呶呶嘴,说了一句:“宁清来了,在门外。”
董文和扑哧笑了:“傻瓜,是不是吃醋了?”
方素心没有说话,转身,要去开门。
董文和急忙说着:“我知道你在意什么,我和她,从来没有注册结婚。”
他说的是。
我和她。
不是我们。
我和她。
从来没有注册结婚。
也就是,没有法律上承认的夫妻关系。
可是,她服侍过他。
他就可以这么轻易的,将她撇开吗?
不管过多少年,董文和,还是董文和。
……
一个星期后。
董文和出院了,他派人给方素心的书吧,送去了一大束铺地锦。
方素心有时间的时候,还是会待在书吧里。
这家小书吧,承载了她多少年的梦想。
看着那么一大束铺地锦,现在,明明不是铺地锦盛开的季节。
方素心忽然想起来,自己那时候,因为急性肠炎,被汪尔送到了医院。
她有些不开心,正巧王洛贤和方淇悦来看她。
王洛贤学着小时候的样子,护着门牙喊着:“素心姐,士可杀,不可无门牙。”
于是,会心笑了起来。
笑归笑,方素心忽然正色道:“你们,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
他们异口同声道:“没有。”
“诶,那就奇怪了,我收到一大束花,却没有插卡片,我还以为是你们送的。”这术花,来路不明,所以,她才问。
“肯定是师兄啊,那还用说!”方淇悦答道。
方素心则看着床头的那束蓝紫色的花,是她很喜欢的铺地锦。
这类花绽放时铺了一地,似是铺了一地锦绣,而那锦绣之上,有着丝丝纹路,不知道,那些纹路,会不会撕裂锦绣。她看着心疼,所以欢喜。
心里想着,汪尔,竟然这般有心。
那个时候,也的确觉得,这花,是汪尔送的。
汪尔似乎记性特别好,将方素心喜欢的东西,说过的话,统统记在心上。
方素心紧紧的盯着这束铺地锦,忽然有些怀疑,那次住院。
那束花是不是董文和送的,于是,拨通了董文和的电话。
问了他这件事。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反问,“你不喜欢吗?”
董文和就是这样的人,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反正,他已经送了。
问你一句喜欢或是不喜欢,只是他的习惯。
董文和的套路,方素心很了解,所以也就懒得问下去,反正,东西送了,她也没有办法,丢掉,又很失礼,特别是丢了董文和的面子。
董文和的人,一直没有错过盯着她。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留下吧,难得,收下一束,被人雕琢出来的花。
这样的花,在生长的过程中,异常的艰难。
更加,讨她喜欢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耐人寻味
方素心紧紧的盯着这束铺地锦,忽然有些怀疑,那次住院。
那束花是不是董文和送的,于是,拨通了董文和的电话。
问了他这件事。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反问,“你不喜欢吗?”
董文和就是这样的人,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反正,他已经送了。
问你一句喜欢或是不喜欢,只是他的习惯。
董文和的套路,方素心很了解,所以也就懒得问下去,反正,东西送了,她也没有办法,丢掉,又很失礼,特别是丢了董文和的面子。
董文和的人,一直没有错过盯着她。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留下吧,难得,收下一束,被人雕琢出来的花。
这样的花,在生长的过程中,异常的艰难。
更加,讨她喜欢了。
方素心将铺地锦插在了一个白色的花瓶里。
静静的看着。
似乎所有的时光,一下子。
扑面而来。
那还是十七岁的自己。
似乎一下子就回到了那样的青葱岁月。
她在放学的路上,无意在路边看到一朵铺地锦。
不知道为什么,就蹲在路边看了很久。
董文和来接她吃饭。
见她一直蹲在路边。
他就慢悠悠的等她回过神来。
方素心回过神来,笑道:“你看,好奇怪,这样一朵好看的花,孤零零的开在这,要是开成片,一定很美。”
后来过了不久。
那条原本开着小黄花的路,全部种满了铺地锦。
她知道是董文和做的。
只有董文和才会有这样的魄力。
就像她吃饭之间,无意说好久没有看过烟火。
董文和当晚,就会买上上万的烟花,让她一次性看个够。
他说,只要她想要,只要他能给,他会给她一辈子,安稳流年。
现在想起来。
其实他所能给的,只是安稳流年。
而不是,白头偕老。
想到这里,方素心就笑了。
一晃,距离十七岁的时候的自己,快十年了。
兜兜转转,还是痴缠不休。
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可是,要怎样才能,快刀斩乱麻。
她做不到。
只要董文和在一日,她就做不到。
黄昏时分。
方素心从书吧回到家里,看到胡可可一直站在家门口。
这个小胡妮子。
在方家待了些时日,伙食好得不得了,她整个人也变得有些珠华圆润起来。
然而现在,胡可可的脸色不太好,眉头皱成了一团。
方素心正准备问胡可可怎么了。
方有年正好走出来。
方素心问方有年:“可可怎么回事?”
“家里,遭贼了。”方有年简洁的回答。
方素心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走进家里,果然,一片狼藉。
有人,趁他们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