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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构成 by 花的小孩 (虐心+悲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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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很漂亮,看起来也很可口,我也不想浪费食物,但是我一口也没动过。胃部早没什么感觉,分不出饿和痛,而且,我拿不起银叉子,虽然我以前未吃过西餐,但我知道怎样吃,书本是万能的东西,我只是,有一只手,废了罢了。 

法国菜比西餐更复杂,高矮胖瘦好几个酒杯放在眼前,刀勺在右边,叉和餐巾在左边,液体在右,固体在左。餐具先从外侧用起,这顿正式的晚餐下来,至少用了二十几把刀叉,他们吃了四、五小时,我也坐了四、五小时。席间轻言笑语,气氛不错,我低着头安安静静的没说一句话。我说过,我的忍耐力不错。 

法语的甜点也叫Dessert,原本是「从餐桌上拿走餐具」的意思,因为用过主菜后会收走餐具,才奉上甜品或水果。不少甜品更会加入酒类,吃时更有风味。 

但我知道这晚宴的甜点不是巧克力、咖啡之类的东西,而是我。 

餐桌上的人陆续离开,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动听,她念着我名字的英文拼音:「孙侠微?」 

我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她,她的眼睛,是淡淡的绿意,翡翠一样的光华。她的笑,似是碧水般澄净无瑕,她望著我,轻轻的念了一个单字:「Unicorn」独角兽?什么意思?她看着我皱眉,不作解释,僅用英文的自我介绍:「I’m Marie Casimire。」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John is my former husband。」* 



**忍不住偷偷的写了一点点,大家将就的看看吧,笑。** 

**我考试到12月中,现在是赶交学期论文的时候,总之,都是忙不过来,抱歉喔** 

*那两句是「我是玛丽。」、「杨骚是我的前夫。」 

#27 〈窗子、玩具、物件〉 

「艾丽斯在寻找回家的路上看到扑克牌园丁正用红油漆涂着白玫瑰,原来不讲理的红心女王最讨厌白玫瑰;红心女王要求艾丽斯必须陪她打一场槌球,却用红鹤当球棒,刺猬当球,最后红心女王输球而竟然命令扑克牌士兵攻击艾丽斯……」 

—————— 

杨骚的前妻?他喜欢女人?不,他不喜欢女人。 

我没有笨到以为她会和我谈什么风花雪月。我也不会认为她是什么善良的老百姓,能够和杨骚一起的人都是疯的,包括她,包括我。她也没有令我失望,悠悠的道:「八百万,你不觉得这个价钱太低了吗?还买一送一,超市大减价吗?」 

我佩服杨骚娶她的勇气。我冷冷的应道:「根据折旧率,现在或许更便宜。」 

她轻轻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请你离开他。」爱丽斯的世界中的红心女王是残忍而跋扈的,而我眼前这位也相去不远。 

我内心一阵厌恶,冷笑的道:「你爱他?」这是什么俗滥连续剧?每一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她的笑,太灿烂了,如针如刺,她说:「John可以买到你的姐姐,我也可以买到你的妹妹。听说— 双生儿的价钱会高一点呢。」 

干!妈的!杨骚干嘛放只疯狗在乱咬人!一家子都是变态! 

我铁青着脸,企图维持一个人的形象,而不是冲上前像一只疯狗般撕碎这无聊的女人,我最恨别人拿家人威胁我,干!我紧握受伤的手,以痛楚来换取冷静,然后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他买来的,你的要求不会太可笑了吗?」 

她闻言微笑不变:「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我冷冷的道:「玩具、窗子、物件,随便你。」 

她一怔道:「窗子?」 

「美国泌尿科学会公布性行为的运动量只等于抹窗,」我嗤笑:「你不用妒忌,杨骚只当我是窗子。」 

她眼珠儿一转,笑起来:「你是最美丽的窗子。」她毫不吝啬她的赞赏,却是我最痛恨的。她接道:「玩具吗?John从小到大都没碰过玩具……」听起来就像是变态的小孩,果然是三岁定终生。 

她敛起笑容,淡然的道:「你最错的地方,是一件太出色的玩具。没有主人会只玩同一件玩具的。你不该霸占了主人。」她轻轻托腮,带点疑惑的道:「你得到了他的唯一。」 

唯一?太可笑了吧?充其量只是杨骚不喜欢滥交,这个我很早就知道了,毕竟他十次有五次都弄得我流血而不做任何防护措施,而我竟然没有染上任何性病。初初被杨骚上时我以为我很快很会得到艾滋病,就算不是艾滋病也会是痳病什么的,因为他的脸实在漂亮得不像是人,怎样看都是随时发情的禽兽。而每年的验血报告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那就是他没有上其它人了,当然,我不排除他和其它人做时保护功夫做很好,但至少,他在我身上没做过。事实上,他的专注力好得吓人,我不得不承认。 

我按捺下怒气:「一件玩具没可能做到什么,你太高估我了。」 

她冷然的道:「生活中的物件有时会变成唯一、无可替换的东西,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价值。」 

我不语。她得寸进尺:「我要的不多,只是背叛而已。」 

「你想我死?」 

「难道你不想吗?」想,很想,超级想。 

我冷笑:「我有权选择吗?别开玩笑了。」 

她侧头,轻托腮,玩弄着头发,嗯了一声,诚实的道:「是没有……你别无选择。但你不恨John吗?不想报复吗?」 

我笑了:「你恨他?」离婚妇人的报复心态?杨骚没付赡养费吗? 

「不,我只是妒忌你。我很早就再婚了,还有个天使般的女儿。」我终于找到她唯一的优点— 坦白。很少人能坦承自己妒忌的。她皱了皱她弯弯的眉道:「而且,我不喜欢他昨晚的曲子,他在嘲弄我。」他奏了什么关我什么事?这女人就为了这鸡毛蒜皮的蠢事拿我的家人开刀? 

「你的答案?」 

我紧抿嘴没作声,无论我的答案是什么,根本无人会理会。仇恨是一柄双刃刀,先要刺向自己,才能伤害他人,我很清楚。相爱的人互相伤害,不相爱的人也互相撕咬伤痕,为了更痛,为了更记住那殒落的痛楚。但我没有那么傻,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我不是三年前的傻小子。 

她突然轻笑起来:「难道你爱他?」 

她是疯的,我更加确定。「你见过有人会爱上杀死自己的人吗?」 

「那你在犹豫什么?John做到的事,我也做到,你难道想见到你妹妹……」 

我霍地站起来:「你说够了没有?」 

玛丽脸色古怪的看着我:「从一只玩偶可以看出主人的性情,真有趣。」她就像一只猫在玩弄着我,看着我不断挣扎为乐,这女人,和杨骚太相似了,蛇鼠一窝! 

「我做不到。」不是我不想做,也不是我做不出,而是我做不到。我疲惫的坐下,不管我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群恶魔。我,只有接受而已。 

「那你别怪我无情了。」 

「不,他会放开我的。」她一怔,我续道:「他始终会厌倦了我,你就不能多点耐性吗?没有人能永远拥有一件物件的。它始终会破烂,始终会被嫌弃。」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谁不知道? 

她听罢即笑盈盈道:「你永远不会爱上他。你永远不会真心的躺在他身下,」她娇美如仙女,嘴里却吐出最恶毒的诅咒:「就凭这两点,他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这就是地狱,万劫不复。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笑容可掬的问:「你说对吗?」 

我顺着她的眼光望过去,杨骚木无表情的倚在门旁。 

———— #28 〈自由的号角〉 杨骚冷冷的道:「姐,你管太多了。」姐?她耍我?杨骚望向我,唤道:「阿侠,过来。」 玛丽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我很高兴见到你。还有,Merry Christmas~」妈的,这女人! 我一僵,站起来,走向他。他瞥了我一眼,扬起手,「啪」的一声清楚的回响在这厅堂。我一怔,力度不大,这是拍蚊子吗?杨骚木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丢下了一句:「回去。」 侍从扶着我回到昨晚的房间后,我第一时间脱掉上衣外套,它们勒得我喘不过气。然后,翻箱倒箧的找寻……娃娃脸是从第几个抽屉里拿出来的?嘿,找到了。润滑剂,不是我用开那一只牌子,没关系,有就可以了,我不想又被干昏。我单手扯下裤子,这是我最流畅的动作— 练习太多了。 涂好药,瘫软在床上,才发现全身没什么气力。我苦笑,一味的被杨骚上,又没吃过饭,嘿,就算要我吃我也不敢吃,里头的伤根本没愈合,拉紧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很冷,将自己蜷缩在床上。然而我呆不了多久,杨骚就回来了。这么快回来干嘛,和玛丽多谈心好让我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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